八百五十八章 曠世絕曲

八百五十八章(曠世絕曲)

竹林之中清風拂動,清幽異常,可是身坐在竹林小築之外天然石桌上的淺瑜,卻是完全被眼前餐桌的情景震撼到了。

像這種吃飯猶如打仗一般的場面,淺瑜還是第一次經歷到,就在其剛剛喝下一杯識漿釀,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之際,擺放滿滿一大桌,幾乎是疊在一起的菜餚,已經有很多都成了空盤。

穆浩此時已經不再坐在石凳上,而是站起身形左手雙手齊上,大快朵頤,風捲殘雲一般將食物送入口中。

要不是澤兒幫着穆浩撤換空盤,換做另外一個人,恐怕很難在穆浩吃飯這種壓迫感下,有條不紊侍候穆浩用餐。

看到澤兒將桌上的骨棒、果核,以及被穆浩吃淨的空盤收下,重新從星鑽指環中取出熱氣騰騰的菜餚,擺放在桌上,淺瑜這纔對月藍家的飯桌,有了真切的體會。

一口飲盡杯中的識漿釀,穆浩已經將目光盯在了不遠處草坪,那骨鍋中翻騰的魚骨丸子湯上,心領神會,澤兒走到骨鍋前,拿出三個湯碗,將骨鍋中泛着濃香的魚骨丸子湯依次盛入碗中。

不同於普通的鍋,淺瑜用來煮湯的骨鍋,不止是泛着玄妙的火紋,更是猶如芥子神通之妙,表面上看着骨鍋不大,可是所煮的魚骨丸子湯,卻遠非尋常三人用餐可以享盡的。

然而,讓淺瑜俏臉微微抽動的是,澤兒盛湯也是早有準備,三碗湯盛完,骨鍋中的魚骨丸子湯竟然一滴不剩,很顯然那湯碗也有着芥子空間一類的妙用。

澤兒笑了笑將三個雕刻有圓潤精緻圖案的銀碗,放在飯桌上的穆浩三人面前。

其中月藍和淺瑜兩女面前的銀碗並無異常,很明顯骨鍋中的魚骨丸子湯,都到了穆浩面前那銀碗中。

略微謙讓一下,穆浩也就不再同淺瑜客氣,夾起一個不大的魚骨丸子放入口中,趁熱吃了起來。

感受到口中那魚骨丸子的香滑勁道口感,以及丸子中那濃香骨汁,穆浩臉上不由向淺瑜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不同於穆浩、月藍、淺瑜三人所在的怪異飯桌,距離飯桌遠處的咲破,這時已經再顧不上飯桌上那些珍奇菜餚。

辛辣的酒香飄過,黑髮少女單是在草坪上立腳,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困難。

一臉殷紅的咲破雙腳踩在草坪上,甚至沒有腳踏實地之感,飄飄悠悠之間,能夠勉強維持不失態醉倒,就已經實屬不易。

要不是長久歲月有月藍的細心調教,讓黑髮少女的紀尊之階遠比尋常紀元尊者夯實,只怕聞着識漿釀的酒氣,咲破早已經堅持不住。

隨着酒興越來越濃,淺瑜也漸漸放開,與月藍說笑之際,將識漿釀一杯接着一杯飲下,俏臉更是透出醉酒的潮紅。

一頓飯直到換了兩桌菜餚,穆浩將湯碗中的魚骨丸子湯全部喝了個安靜,這才拍了拍肚子,露出滿足之色。

澤兒將桌上的菜餚撤下之後,給穆浩三人換了三個略微精緻的酒杯、果品之際,淺瑜已經拿出了一支竹簫,俏臉透出紅撲撲誘人的笑意,坐在距離石桌不遠處的鞦韆上,專注吹起了悠揚的嘯音。

這一刻,悠揚的簫聲,似是與翠竹林那清朗微風產生了共鳴,讓穆浩等人也完全與竹林融爲了一體。

清風拂面,竹林裡飄蕩着優美的簫聲。

在優美簫聲之中,就連竹林那微弱的蟲鳴聲,都爲之安靜下來,好像整個竹林都沉醉在淺瑜的簫聲之中。

悠揚簫聲似是偶爾夾着冰泉之氣,忽如海浪層層推進,忽如雪花陣陣紛飛,忽如峽谷一陣旋風急劇而上,忽如深夜銀河靜靜流淌~~~

直到優美簫音伴隨竹林清風散去,穆浩和月藍還依然沉醉在淺瑜的簫音意境中,甚至忘了對淺瑜的簫音道好。

“一壺濁酒,歲月剎那芳華。縱情灑脫世間繁華,走馬觀花一路精彩。明月高掛,竹林清風拂動翠葉吹落,銀河星斗,星點思緒茫茫。鳳簫聲動,玉壺光轉,卻只聞簫聲不見琴音、一夜魚龍舞!”淺瑜將竹簫放置雙腿上,微微蕩着鞦韆朗吟出聲,這才讓穆浩和月藍從優美簫音意境中走出。

“咯咯~~~夫君,淺瑜這個丫頭從來都不吃虧,帶來雪鱘換得識漿釀,看樣子吹奏一曲簫音,也是要請將呢!”良久過後,月藍突然嬌笑出聲,對着穆浩道。

穆家一衆女修能歌善舞的不在少數,就連在場的月藍和澤兒也精於此道,不過穆浩卻不得不承認,淺瑜所吹奏的悠揚簫音,穆家女修卻無人能及。

聽到月藍的笑語,穆浩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我是一個粗人,要是讓我打打殺殺還可以,要是撫琴弄舞,實在是無法入得她人之眼!”感嘆之中,穆浩不由想起了瀅心太妃那驚鴻舞,絕對是能夠和淺瑜着簫音並駕相輔。

“你這壯碩身形,就算是走出流雲劍舞,估計也不具美感,不過你不行,並不代表別人不行,難道你對月藍沒有信心嗎?”淺瑜笑着對穆浩道,好像是在想象穆浩弄舞的情形,讓穆浩背上發寒。

看了月藍一眼,發現月藍俏臉透着嬌羞,對自己點了點頭,穆浩臉上不由露出了爽朗的笑意,星空手環星空光霞一閃,從手環中取出了一張七絃琴:“那我就給藍兒你撫琴,輔你舞一曲魚龍。”

不止是月藍,就連澤兒俏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和穆浩一起生活了無盡歲月,兩女雖然隱約知道穆浩和倩琴修習過琴藝,可是卻並沒有親耳聽過穆浩彈奏,更沒有看到穆浩特意爲家中哪位妻子撫琴助舞。

月藍美眸中雖然驚喜交加,可是並沒有看到穆浩拿出古琴之後,就透出舞韻。

原本澤兒想要撫琴助舞的,哪知穆浩竟然要親自操琴,感受到月藍眼中的驚色,澤兒不由小聲對着穆浩提醒道:“主子~~~”

穆浩絲毫沒有溫文爾雅的書生氣質,將七絃古琴豎立杵在草坪上,感受到月藍與澤兒隱隱的擔憂,穆浩不由咧嘴笑着活動了一番筋骨:“沒問題,你們就瞧好吧。”

一時之間,優美簫聲殘留的意境,完全被穆浩破壞殆盡,看到穆浩的準備,月藍三女就差撲到在地。

這時不止是月藍,就連澤兒都心中開始有所忐忑。

伸展筋骨過後,盤膝坐在草坪上,在身前架起琴架,放上七絃古琴。

穆浩一雙粗糙大手十指張開,有力放在古琴中央七絃上向着兩邊一拉,琴絃彷彿要崩斷的嗖鳴聲響起,穆浩整個人都露出了一種肅殺的氣勢。

感受到穆浩這種氣勢,月藍神色抽搐之間,心中不由暗道壞了!

穆浩這種肅殺的氣勢,並不適合輔舞,倒是符合金戈鐵馬的沙場。

果然如月藍所料,嗡轟琴音響起,穆浩大氣拂拉古琴七絃,那金戈鐵馬的雄壯殺伐琴音已經響起。

聽到穆浩的琴音,拿着酒杯的淺瑜,秀手都是一緊,伴隨穆浩琴音在竹林中飄動,嗤嗤勁響泛起,一道道劍痕一般的刻跡,開始從竹林中的翠竹表面泛出,好像是被刀劍所砍了一樣。

三女甚至懷疑,穆浩手下古琴能不能撐過其大刀闊斧的摧殘!

被魔音般的琴聲所帶,不止是竹林中的翠竹遭了秧,就連已經在淺瑜簫聲中酒醒的咲破,嬌軀都不由出現了扭曲。

察覺到事態超出了控制,月藍剛想要打斷穆浩的琴音,忽然看到穆浩激情投入的笑容,不由止住了上前開口的心思。

漸漸的,感覺到穆浩那金戈鐵馬,有些凌亂轟鳴的琴音降了下來,讓竹林逐漸恢復了清朗,澤兒眼神中驟然閃過一絲靈光,從星鑽指環中取出了一把胡琴,似是做好了拉動的準備一樣。

咲破那在狂暴琴音下扭曲的身形,恢復正常之際,就連月藍和坐在鞦韆上的淺瑜,都好像是抓到了什麼契機一樣。

琴音揚抑,似止未止之際,淺瑜將竹簫放在脣邊,一二聲極低極細的簫聲伴着琴音旁響了起來。

迴旋婉轉,簫聲漸響,恰似吹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

月藍舞韻漸起,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後,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

撫琴的穆浩目光漸漸變得柔和專注,一雙大手雖無法遮掩武者風霜,撫琴的動作卻越發輕柔流暢。

琴音如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羣卉爭豔,花團錦簇,更夾着間關鳥語,與簫聲彼鳴相合。

伴以澤兒拉動胡琴的穿透悠揚,竹林清風意境經過琴、簫、胡的合奏、交融共鳴,竟然開始爆發,由清風竹林飄揚而出,向着整個碧翠島、翠砂羣島乃至整個翠砂海域擴散

但聞清風蕭蕭,細雨綿綿,若有若無,萬籟俱榮。

琴簫合奏之中,月藍已經踏着魚龍舞韻在竹林中輕柔起舞。

天音不停,整個翠竹林上空天際之間,朦朧月光和清風夜霧溫柔流轉,似是情人蜜語訴說愛意那般芳醇。

琴音低低的,輕輕的,如微風指過琴絃,像竹葉飄零,銀河星華降落天地之間。

整個翠沙羣島衆多修者震撼之中,伴隨琴簫合奏,澤兒與穆浩那純澈、清朗的歌喉遽發,女聲字字清脆,聲聲宛轉,如新鶯出谷,乳燕歸巢。男聲卻清朗雲透,開意境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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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聲伴舞或緩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轉腔換調之處,百變不窮,覺一切歌曲腔調俱出其中,讓人元神昇華。

朝飲白露 夕眠蒼霞

我隔川唱一宿天涯

長了守候 消了年華

一杯月光盈牽掛

故里天青 月籠人家

我聽春風吹醒桃花

拂了枯榮於劍下

一繪百世入芳華

爲誰烹過茶

我又入過誰的畫

琴聲它幽幽數載 未停歇

傾訴與你的訣別

山河 爲你踏遍 回憶被釀成遙遠

任憑 風雨穿梭歲月 流連人間

紅塵 千百丈 莫問輪迴路遠

提筆書舊事 清狂一卷

半生荏苒 指尖流沙

且看世間多少繁華

亂了琴心聲色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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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劍魄散天涯

忘川邊蒹葭

隨風散落着入畫

三途邊 一曲遺韻榣山下

盛開了彼岸的花

今生 凡塵幾度錯踏 光陰一剎那

只待 思念濁成酒釀 盡數飲下

今世 只願與你再看 空谷繁花

最初 與最終 便是天涯

守着 這幾百次輪迴 只爲了尋他

那個 凝眸處的少年 眉間點砂

而我 在記憶之中 將她勾畫

一筆 又一劃 都帶牽掛

今生 凡塵幾度錯踏 光陰剎那

只待 思念濁成酒釀 盡數飲

今世 在記憶之中 描摹她

最初 與最終 便是天涯

(取自歌曲咫尺相思)

漸漸的,碧翠島上空的天象變了,天際中夜光朦朧,伴隨琴簫合奏,通透的歌聲,翠竹林的清風韻光,竟然蒸騰化爲林中月藍起舞的投影。

清風韻光舞如蓮花旋,絕世傾城,輕羅金縷清風拂,回裾轉袖若飛雪。

星雲銀河變幻,輕妙踏舞震諸島,碧翠峰上雲雨羅衣,翻身嫋嫋映竹光。

海域萬般勝景皆震動,妙舞神曲意境揚揚。

竹林之中,月藍輕舞忽如間水袖甩將開來,衣袖舞動,似有無數竹葉飄飄蕩蕩凌空而舞,飄搖曳曳,一葉葉,牽着一縷縷的清香。

古琴、翠笛、歌聲飄揚音律輔以輕風衣袂飄飛,妙舞凌凝神遊天地、星空,在翠沙海域海天之間形成一副絕美的畫卷,震撼海天之間生靈。

月藍從容而舞,形舒意廣,意境遨遊無垠的星空,自由的遠思長想。

淡淡的相思清淚、無限愛戀,伴以曼妙輕舞,化作晶瑩淚光在俯身、仰望之間,飄飛竹林中。

凌舞一曲世間驚歎,魚龍變幻,舞姿爍古通今,像是來、又像是往。

惆悵之間又透着雍容華美,精緻的宮裝羅衣從風飄舞,繚繞的長袖左右交橫,絡繹不絕的姿態飛舞散開,清風拂動之間舞出蕩蕩之情。

海天清風韻光迷漫,曲終舞收,世間皆靜,星空光華變動,一切亦如從前。

翠竹林中,咲破看到一縷翠綠竹葉落在月藍收舞之姿的指尖上,甚至都忘記了呼吸。

眼下的月藍,雍美不可方物,豔光四射之中,完全已經超出了黑髮少女的瞭解,在咲破眼中,這一舞震動世間的女子,已經不再是她的師尊,而是一個她完全無法想象的陌生之人。

就在飽受穆浩琴聲折磨的過程中,咲破更是沒有想到,穆浩竟然能夠彈出這剎那間的芳華,唱出撥開銀河星空的曲歌。

伴隨月藍輕帶裙袍坐在碧草綠地上,除了震撼無法自拔的咲破之外,穆浩、月藍、澤兒、淺瑜四人都像是若有所悟,誰也沒有出聲。

清風拂面,竹林中那清風竹,都隱晦爆發出磅礴生機,讓竹林中的清風韻氣更加厚重。

穆浩四人並沒有藉助此番契機,吸收清風韻氣,而是更注重心境的昇華。

良久過後,待到竹林中的清風韻氣,再度被清風竹收斂,穆浩率先睜開了雙眸,透出一口濁氣,眸子滄桑之中,有不失清朗。

一抹星空光華閃過,穆浩目光重又迴歸平凡,平靜向着身前那七絃古琴看了一眼,任由七絃古琴飛灰湮滅。

同穆浩身前古琴一樣,似是不堪這曠世音律合奏,澤兒和淺瑜手中的胡琴與竹簫,都在穆浩身前古琴飛灰過後,化爲光蘊消散於世間。

“呵呵~~~魚龍舞現,淺瑜你應該不算吃虧了吧?”穆浩整了整白色緊身勁裝,起身之後,扶起了盤坐在地睜開美眸的月藍,對着鞦韆上靜坐的淺瑜笑道。

心中分外通透、輕鬆,淡紅色軟甲少女白了穆浩一眼:“看不出你這種五大三粗的蠻人,竟然還擅長音律!沒有你那琴音的揚抑律感變化,這首曲子勢必難以現世。”

穆浩微微一笑,扶着美眸明豔的月藍就要進入竹林小築:“活得久了,自然對各方面的事物都有些粗淺的認知,和淺瑜你相比,我只是個粗人罷了!”

眼看着穆浩就要帶月藍進入小築,淺瑜不由開口出聲:“這翠竹林雖好,可是卻實在是太過清幽,今夜開懷暢飲很是盡興,如果閣下有意在島上走走,明日可與月藍和這位姑娘,來我聽濤崖坐坐,到時候我們再開懷暢飲、把酒言歡。”說道後來,淺瑜突然感覺這麼冒然邀請穆浩,有些曖昧的意味,美豔的俏臉不由露出淡淡緋紅。

“既然淺瑜你盛情相邀,明日我必定帶着夫人與澤兒前往聽濤崖。對了,淺瑜你不要忘了多準備一些食物纔好。”穆浩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對着淺瑜答應道。

接受淺瑜的邀請,穆浩倒沒有什麼歪心思,只是覺得和這淺瑜在一起,並沒有什麼隔閡罷了,有些紅顏知己的意味。

最爲明顯的是穆浩對淺瑜稱呼的變化,由淺瑜尊者變成直呼其名。

月藍笑看了淺瑜一眼,也不在意淺瑜直接對穆浩做出的邀請,作爲和穆浩長久歲月相伴的妻子,月藍對於穆浩想法,可謂是非常瞭解,就算是無法將穆浩的心思盡數猜透,月藍卻也能夠通過穆浩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個動作,將其心中所想猜到個不離十。

淺瑜離開了清風竹林之後,澤兒和漸漸回過神來的咲破,也沒有在竹林中多做逗留。

待到竹林小築之外空無人影之際,月藍在小築中,已經給穆浩泡上了一杯清新筍水:“夫君,你和澤兒今夜合唱的那首咫尺相思,可不是主僕能夠唱出來的韻味!澤兒跟了你久遠歲月,你也要爲她考慮考慮。”

聽到月藍的話,穆浩臉上露出淡笑:“沒想到你這個女人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以往我要是和哪個女人走在一起,你們就是如臨大敵的模樣~~~”

沒待穆浩將話說完,月藍就有些羞惱將穆浩打斷:“哼!你這個傢伙見到女人就邁不動步,下巴都能噹啷到地上,這是一衆姐妹都知道的事情,要是不看着你點,時時提醒,只怕家中的姐妹,比起帝王之家都要多了。澤兒不一樣,她本就是家中之人,這無盡久遠歲月任勞任怨照顧你,就算是你與她現在還沒有夫妻之實,卻也應該給她一個名分的。”

聽到月藍的話,穆浩儘管臉皮夠厚,老臉也不由一陣尷尬小聲嘀咕道:“要是見到男人就邁不動步,那就是變態了!”

狠狠掐了穆浩手臂一把:“沒正經的傢伙,我是跟你說正事呢!”

穆浩臉色難得露出了鄭重之色:“我會給澤兒一個名分的,其實在我心裡,早已經將她當成了妻子。”

聽到穆浩的話,月藍並沒有意外,而是點了點頭:“你這個傢伙生性多疑,若是沒有完全相信澤兒,不要說讓澤兒長久服侍你,恐怕她接近你半步都難!算了,這麼長久的歲月都過去了,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穆浩伸出手將月藍抱坐在懷中,一臉笑容讚歎道:“歲月的流逝並沒有讓藍兒你風華逝去,你今日的魚龍舞真是美極了,冠絕世間!”

月藍笑了,坐在穆浩懷中,有些動情摟上了穆浩的虎頸:“我可不會相信你這個傢伙的甜言蜜語,以前聽倩琴說起你琴藝爛的不行,什麼時候彈得一手好琴了?”

穆浩摟着月藍豐盈蠻腰的一雙大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我琴藝爛?那是你們根本就不瞭解我,其實我本來就是一個多才多藝的人,我還有很多厲害的手段沒有使出來呢,你沒看到那淺瑜都讓我迷的神魂顛倒了嗎?”說到後來,穆浩臭屁、自大的對着月藍笑道。

感覺穆浩一雙大手隔着宮裝,向自己胸前襲來,月藍嚶嚀出聲,摟着穆浩虎頸的藕臂又緊了一些:“你這個傢伙臉皮還真是厚,人家不過是邀請了你一下,你竟然還順杆爬了!不過夫君,你的琴藝到底是真麼回事?”

“呵呵~~~就像是之前我說的一樣,活得久了,自然就對一些事物駕輕就熟了,不過相比舞文弄墨、彈琴作畫,我還是比較喜歡刺激的事物。”穆浩笑語之際,已經十分純熟將月藍宮裝鈕釦解開,右手伸入月藍衣衫中,抓住了月藍那堅挺豪乳把玩。

被穆浩愛撫,月藍俏臉紅紅的,呼吸有些急促,乖乖地仰起頭,和穆浩親吻,飽滿的胸部不時對穆浩大手構成壓迫。

親着吻着,穆浩的左手也開始不老實了,將月藍那鈕釦被解開的宮裝褪去,一次伸入月藍白綢內衣中,將月藍白綢內衣完全打開。

剩下的紗質褻衣,穆浩極爲熟門熟路,徑直將月藍的褻衣掀了起來,握住了滑嫩無比的高聳,慢慢研磨着。

月藍在穆浩的愛撫之下,坐在穆浩腿上,一點點地癱軟在穆浩肩頭,喘息聲也是越來越急。

竹林中清風拂動,小築燭影輕蕩,小築內部空間雖然不大,可是愛意卻更濃,穆浩與月藍兩個人緊緊相擁着,親吻着,不知不覺間,穆浩就已經將宮裝、內衣完全被褪去的月藍,抱到了小築中牀榻上。

僅剩下輕紗褻衣的月藍,褻衣已經被掀了起來,一雙碩大無朋的高聳,在穆浩面前顫巍巍的抖動着,帶着幾分羞澀同時,又掩飾不住豐盈驕傲。

月藍的高聳酥胸,白皙滑嫩,十分堅挺,如滿月般皎潔,白花花的耀人眼目。

穆浩眼睜睜的望着月藍那兩座絕世高峰,心跳不由加快了一些,體內陽精之火躁動之際,嘴脣都是一陣陣發乾。

覆蓋上月藍的朱脣,享受月藍香甜津液的同時,穆浩同樣能夠感受到月藍逐漸升騰的情慾。

月藍的呼吸,隨着穆浩貪婪吮吸着她的香舌,變得越發粗重起來,褻衣都已經被穆浩拉了下來。

伴隨穆浩一雙略微粗糙,好似有着魔力的大手,不斷搓揉月藍飽滿的雙峰,其嬌嫩細滑的雙峰,已經在穆浩大手中不斷變幻着形狀。

月藍雙目微閉,臉頰紅得像火一樣,心裡頭雖已一片空白,卻又透着不可抑制情慾的慾望,急促的呼吸令得胸前那對高聳同樣急促地起伏不已,更加耀眼眩目。

漸漸的,穆浩壯碩的身形,已經逐步下移,趴在月藍胸前,張嘴就咬住了月藍高聳豪乳上顫巍巍晃悠的一點小櫻桃。

“夫君~~~”月藍渾身一顫,重重吸了一口氣。

如嬰兒一般叼住月藍的乳頭輕吮慢戲,穆浩的雙手也滑向了月藍的下體。

月藍默默的配合着穆浩的動作,輕輕擡起了腰肢和臀部。當月藍的白綢宮裝襯褲與紗質褻褲都被穆浩褪下來之際,呈現在穆浩面前的,已經是一具完美無缺的晶瑩裸體。

月藍的玉體比例十分協調,絲毫也不見臃腫之處,小腹平坦,雙腿修長,整個身軀晶瑩剔透,散發着一股朦朧的光澤。

穆浩一雙魔手有意無意拂動月藍雙腿縫隙間,月藍只覺得天似乎都要塌了下來,她已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情慾感受。

穆浩呼吸出的熱氣在月藍裸露的酥胸上游竄,一吮一吸無不刺激到她潛藏在心中深處的情慾,如絲絲羽毛刮擦在其心絃上,牽引着她身心強烈的慾望。

就在月藍感受到穆浩下體那份殺氣從臀縫間傳遞過來的同時,穆浩已經完成了準備工作,略一躬身形向前一挺,下身那昂揚之物已經貫入對方體內。

愛液晶瑩,雲雨暗香,劇烈的刺激讓月藍妖嬈嬌軀一下子緊繃了起來,而穆浩則是體會着泥濘中衝刺的爽朗。

就算是穆浩沒有動用陰陽合歡訣,月藍的身體也一樣極爲敏感。

狂暴的衝擊一波接一波,被穆浩抱起,盤坐在穆浩身上的月藍,被穆浩瘋狂的動作不斷拋向巔峰,飛散的秀髮灑落下來,似乎是想要遮住美豔少婦極度興奮而緋紅的嬌顏。

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之中,月藍覺得自己都快要死過去了,靈魂與肉體好像是在海浪間忽上忽下飛騰,時而躍上巔峰,時而墜入浪底。

雲雨不收,小築之外清風拂動中,月藍由小聲哼唧到喘息呻吟,到最後幾乎癱軟求饒,穆浩壯碩身形散發出的狂野雄性氣息,完全滲透了月藍身體的每一處。

不知何時,小築中的嬌吟聲,才漸漸收斂,圓月那柔和的月光,從竹林小築掀起的竹窗外射入小築之中,映在月藍被穆浩所抱的晶瑩嬌軀上。

這一刻,月藍並沒有沉沉睡去,而是躺在穆浩懷中,回味那最酣暢淋漓的情慾高潮餘韻。

“夫君,這樣的好日子,如果非要加上一個期限,妾身希望是永遠~~~”長久歲月的思念,此番穆浩找來,月藍髮現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對穆浩的愛戀,她甚至有些擔心,自己如果真的失去了穆浩,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

“呵呵~~~那我得更努力活在這世間了,真正在這無盡浩瀚宙宇星空中做到永生不滅才行。”穆浩笑聲猶如洪鐘,彰顯強大的信心。

“你這個不正經的傢伙欠我們姐妹的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你要永永遠遠的活着,償還你欠下的情債。日後待到咱們膝下子孫滿堂,偌大的家族更是需要你這個老傢伙支撐、庇護着。宙宇之中大家族無數,後代自求上進是一方面,不過更重要的是誰家不可爭鋒的老爺子活得更久,只要你這個老不死在世,我們穆家的子孫,就能一直在這宙宇星空中享受福澤!”恢復了一些精力的月藍,嬌笑着對穆浩道。

穆浩臉色微微抽搐:“聽你這麼說,我這個老傢伙還真是有得累!放心吧,以後會越來越好的,我這個人就一個優點,那就是欺軟怕硬,貪生怕死。”說到後來,穆浩的笑容愈發無恥、猥瑣。

“夫君,我不許你走,你一定要在我這裡多留些時日,什麼時候我厭了、煩了,我才能放你到其她姐妹那裡。”感受到穆浩那昂揚,又探入自己下體極度泥濘的所在,月藍也顧不得嬌羞,緊緊摟着穆浩說道。

“看你的樣子,還真是準備在這藍洋星長久住下去了!”穆浩一雙大手微微拂上月藍光潔的臀瓣感嘆道。

“我不準備再回家中長久居住了,雖然姐妹們的感情都很好,可是隻有在這藍洋星,妾身才覺得夫君你是藍兒自己的。”月藍悠悠說道。

感受到月藍忐忑的眼神,穆浩略微緊抱月藍安撫道:“現在你們各自都有着自己的生活,實現着自身的理想,恐怕她們也是和你想的一樣。算了,不回去長住也好,家中要是有事的話,偶爾一起聚一聚就行,各自生活反而會更自在。”

“我就知道夫君你會同意的,當初夫君放姐妹們離去,就是不想將大家各自的生活、理想抹殺掉吧?”月藍在穆浩懷中嬌笑道。

“你這個鬼靈精既然知道了還問。”穆浩雖然精力旺盛,卻也沒有對月藍無度的索取,心滿意足抱着懷中嬌豔的人兒閉上了雙眼。

竹林中一夜風聲輕蕩,穆浩與月藍相擁入眠,呼吸着清新的竹氣,根本就沒有在意那曠世絕曲對整個翠砂宗修者造成的震撼。

當穆浩從沉睡中行來,天色已經大亮,看到身旁麗人的臻首斜壓在手臂上,睡得正值香甜,穆浩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容。

穆浩小心的將自己手臂從月藍臻首下抽出來,撐起頭部仔細觀察着全身幾乎都要緊貼在自己懷中的月藍。

月藍豐腴圓潤的身體,絕不是那些尋常嬌姿女子所能擁有,三十歲的容顏雍美,正是一個成熟女人綻放魅麗風姿的時候。

穆浩身形一閃,已經從牀榻上離開,小金人一般的御甲金剛符,蓬出密集流動金絲,在穆浩下身化爲了金絲短褲。

站在牀榻下,從背後欣賞着這一具美人春睡圖,圓弧形的臀線從腰際往下隆起渾圓飽滿的曲線圖,側臥讓月藍雪白肥碩的臀瓣顯得更加晶瑩圓潤。

月藍那慵懶的睡姿,極具挑動着穆浩的慾火。

月藍身體豐而不肥,細膩滑嫩的肌膚極其盈潤,烏黑的長髮散亂下來,和雪白的粉頸交映生輝。

“夫君,怎麼起這麼早?妾身服侍你更衣。”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前摟抱着的男人離開,月藍已經慵懶甦醒,努力剋制自己的睡意,想要轉身下牀。

看到月藍豐盈的嬌軀起身走到牀下,美眸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穆浩不由笑着上前抱住了月藍一絲不掛的嬌軀,雙手輕柔撫摸着月藍光滑的背部與豐臀:“再不起,只怕又要讓你那寶貝徒弟堵牀上了,咱們吃完早飯在島中找一處泉水清澈所在,去沖洗一番。”

聽到穆浩的話,月藍俏臉不由嬌羞緋紅,直到現在,感受到下體那泥濘的愛液,月藍依然能夠想到昨晚那瘋狂之夜。

“夫君你笑話我!”月藍在穆浩懷中扭動着嬌軀不依道。

穆浩放開月藍,一臉淡笑仔細幫着其穿好衣裝:“這碧翠島風光秀麗,來到島上已有兩日,也沒在這島上好好走走,今日風和日麗,時間尚早,我們剛好可以在島上游玩一番。”

不同於穆浩前一日將月藍裝扮的雍容華美,將一身白色緊身勁裝給月藍穿好之後,月藍一身豔光雖然難以掩飾,可是卻有了一衆英姿颯爽之感。

穿好衣衫的月藍,出得小築打了一盆清晨水露,幫助穆浩擦拭了一番身體,才幫組穆浩穿上了一套淡黃色勁裝,將一頭黑髮用寶石髮簪紮起。

“夫君,島上泉池和風景秀美所在雖然不少,可是多數卻都處在島上各脈弟子所處,我們去只怕恐有不便,不如我們吃完早飯在島上簡單溜達一圈,就去淺瑜那聽濤崖,那裡不但有着冰火雙泉,更有着呼嘯海池,剛好可以在那裡洗浴。”月藍猶豫着對穆浩道。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穿好衣衫的穆浩,步履輕盈走出竹林小築,在清風拂動的竹林中,打了一套極爲緩慢的平凡養生拳法,絲毫不像是一名動則浩瀚勁力毀天滅地的逆天者,反而更像是一個尋常的凡人男子。

拳法極爲平凡,可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穆浩拳法中透出的蒼古心境,與拳法中的大自在之勢。

月藍在竹林中架起骨鍋,一邊熬着雪鱘魚粥,一邊看着穆浩在林中打拳,美眸中滿溢着幸福的笑意。

不出穆浩所料,一大早,月藍那弟子咲破,就已經進入竹林向着月藍請安,似是也不怕打擾到月藍和穆浩,其神色沉穩的態度,倒是讓穆浩微微對其高看了一絲。

雖然不太滿意月藍弟子那心志,可是穆浩卻也沒有對其表現出爲難之意,甚至向昨夜,穆浩幾人還有意無意對少女做了一些提點。

在穆浩眼中,黑髮少女不過是一個小孩兒罷了,就算是有什麼事做的不盡如人意,穆浩也不會跟她一般見識。

當着咲破的面,將一套拳法打完,穆浩口中微微呼出一口濁氣,站在遠處的黑髮少女似是有所得一樣,看向穆浩的眼中閃爍着流光溢彩。

“夫君,吃飯了,破兒也一起吧。”月藍將鮮香撲鼻的魚粥,盛在碗裡放到小築外不遠處的天然石桌上,對着穆浩與咲破召喚道。

沒待穆浩坐在石桌上,月藍先給遞給了穆浩一杯筍水,示意其先將筍水喝下。

直到穆浩和月藍前後在石凳上坐定,咲破才恭敬坐在石凳上。

沒有着急用早餐,月藍看到澤兒沒有來,俏臉看向咲破的目光,透出詢問之意:“澤兒呢?爲什麼她沒有來?”

“回師尊的話,昨夜澤兒姑娘同弟子離開竹林之後,她就去東邊海灘去了,並沒有在竹林外留宿。”咲破對着月藍回道。

“澤兒是宗外之人,就算是訪客,在這碧翠島上也是多有不便,就算是她不在雜役房居住,也要派個人隨身伺候纔是。”月藍的態度,讓咲破心中略微一驚,雖然昨日澤兒表現出的力量與氣度,就已經讓咲破心生猜測,可是聽到月藍這般重視澤兒,咲破已經敏銳的感覺到,那叫澤兒的婢女,不止是手段深不可測,在月藍心中的地位,更是不同於普通婢女。

“是弟子疏忽了,弟子這就去安排。”咲破低聲認錯之際,就要起身。

“算了,澤兒又不是小姑娘,不會有什麼事的。”穆浩擡手阻住了咲破要起身的舉動,對着月藍示意開飯,端起粥碗,開始喝起了鮮香魚粥。

似是印證了穆浩的話,三人吃飯沒多長時間,竹林中腳步聲響起,澤兒的身影就已經出現在三人視線之中。

“澤兒,今天你可晚了!快坐下吃早飯,夫君今日還要在島上逛逛呢。”月藍笑着對澤兒相讓道。

澤兒臉上雖然掛着柔和的笑容,穆浩卻笑看了澤兒一眼,似是知道了澤兒爲什麼會晚到的原因。

(因歌詞意境很好,就都摘抄了下來,歌詞佔的字數多寫幾百字補上了)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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