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繹震驚的嘴巴張成了"O"型,顫抖的說不出話來。這硬幣的威力竟然如此大,不是炸的四分五裂,而是直接把小黃鴨挫骨揚灰!
“老闆,以後我就跟您幹了!”
他心服口服的拍着自己的胸脯,中指豎起對着青天發誓,“我王繹絕對保守秘密,堅決完成老闆賦予我的神聖任務!否則就天打雷劈……”
話音未落,天空便閃起一道驚雷,斗大的雨滴砸了下來,剛纔還響晴的天空瞬間雷雨密佈,烏雲掩蓋了天空,幾隻黑色的烏鴉呱呱叫着從王繹頭頂掠過,順便拉了個屎。
剛指天發誓的王繹抹了把腦袋,尷尬道:“純屬巧合,巧合。”
屋子裡滿滿當當的擺了起來,啥都有但又不顯得擠。新的系統任務到了,周奕這纔想起來還沒和王繹簽訂員工契約。手指在空中虛虛地畫出幾個大字,周奕的聲音擲地有聲,如重錘般砸進了王繹的靈魂。
“王繹,你可願成爲陰陽商人周奕的員工?”
王繹激動的嘴脣都哆嗦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顫着聲音道:“我願意!”
一道極其細微的靈氣從周奕的身體裡竄了出來,順着王繹的眉心鑽了進去,自此員工契約徹底達成。
王繹原地起跳,激動道:“老闆,我膝蓋也不疼了,頭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一口氣能上12樓!員工契約的功效真好,瞬間感覺又年輕了十幾歲!”
周奕拍了拍王繹的肩膀,調侃道:“小夥子以前做過營銷?嘴皮子夠利索,跟機關槍似的。”
“誒,老闆,您可真是神了。我以前在幾家小公司做過銷售,那傢伙業績老好了。我走的時候,公司還挽留我!”
“以後店裡的營銷和宣傳就靠你了,好好幹小夥子。”
王繹重重點頭,“保證完成任務!”
周奕打開系統面板看了看任務。
“任務:一千輛紙做的的豪車和手機——獎勵功德點10。”
得,看來上次的菸酒是夠了,又要豪車手機。這羣傢伙果然是走到哪享受到哪,萬惡的資本主義!
這次倒是沒有附加任務,周奕無奈答應,從自己店鋪裡劃拉了點,又讓姜煜把這一千輛豪車和手機放入了待買之列。欠紙糊衣服的錢也讓王繹去還了,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小店裡四個人有三哥不是人,自然不用進食任何食物。周奕在小店裡住的屋子也貼上了“閉關”兩個字,不許人打擾。
第七天月黑風高之夜,一男子蓬頭垢面從房間裡衝了出來,手裡拿着一把子硬幣,狀若瘋狂的咆哮道:“新版爆裂硬幣出爐了!”
姜煜:“哦。”
王繹剛送完一批貨,正在店裡閉着眼打盹,呼嚕打得震天響,連眼皮都沒擡。
周奕激動道:“走走走,咱去試試。”
段小云也同樣激動道:“老闆,離我的小黃鴨遠點!”
門口再次擺了一隻同樣的小黃鴨搖搖車,周弈撇撇嘴,無奈道:“之前不是失誤嘛。”
真是的,上次那是風大,硬幣偏離了航道!
“嘭嘭嘭嘭!”
幾枚爆裂硬幣被扔了出去,劇烈的爆炸直接把土地砸出了一個大坑,門前的大石墩子也被砸了個粉碎,濃郁的西瓜味飄了出來,甜絲絲的讓人心動。
段小云湊近爆炸點聞了聞,好奇道:“老闆,您這是做了個西瓜味的爆裂硬幣?”
“沒錯,經過我數日夜以不計的鑽研,終於製作出了爆裂硬幣3.0,我把它命名爲西瓜超甜3.0版。”
段小云調侃道:“老闆您真善良,讓敵人在爆炸中還能最後享受西瓜盛宴,它們一定會懷着對您的感謝安心去死的。”
周奕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哪位幸運兒能享受到西瓜超甜3.0呢,我開啓期待了。”
“呱呱呱呱呱。”
一陣青蛙的叫聲忽然傳了過來,衆人面前赫然出現了只綠皮癩蛤蟆。癩蛤蟆長的麻麻癩癩的,一蹦一跳的來到周奕面前,周奕順手就把剩下的硬幣一起撒了過去。
“砰砰砰!”
又是一場劇烈的爆炸之後,癩蛤蟆只剩個皮貼在地上,血肉早不知飛哪裡去了。姜煜不禁道:“老闆,第一個幸運兒原來是個癩蛤蟆!”
然而轉瞬間被炸飛的癩蛤蟆瞬間又重新組合,土地上級所有的殘片都飛了起來,從肌肉、骨頭到皮膚,四肢腦袋再到成爲一隻整蛤蟆。從癩蛤蟆嘴裡傳出了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周奕,你好,你很好!九十萬元悉數奉上,我們兩清。我很欣賞你,這蛤蟆就留在這裡,可用來通信。”
姜煜撿起一根細樹枝戳了戳癩蛤蟆,一戳一蹦躂。鼓起來的蛤蟆眼還頗爲哀怨的瞪了姜煜一眼,癩蛤蟆便一蹦一跳的進了屋子,嘴巴像ATM吐錢機,一張一張連續往外吐着百元大鈔。周奕看了半天,見這蛤蟆還沒吐完,無聊的索性也不看了 。只有王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癩蛤蟆,像看個什麼好玩的玩具。
“老闆,好多錢!這蛤蟆是成精了嗎?”王繹大着膽子伸手摸了摸癩蛤蟆,忽然捂住眼睛大叫起來。
“啊啊啊!!!我的眼睛!”
只見一股翠綠色的黏液從癩蛤蟆的嘴裡噴出去,正好落在了王繹的雙眼上,黏液觸及到眼珠上便粘了上去,形成了兩道厚實的白膜。
王繹跳着腳在屋子裡亂蹦,雙手捂着眼睛大喊救命,姜煜冷哼道:“這會膽子怎麼那麼大了?鎮元子這老傢伙送來的癩蛤蟆你也敢亂碰?”
周奕隨手點燃了兩道靈符,靈符在空中燃燒後化爲兩個黑色小人,小人剛幻化成形後便飛到了王繹的瞳孔中,張開小手一點點的把白膜撕了個乾淨。
“哎?我能看見了?!!”
剛捂着眼睛亂蹦的王繹睜着眼睛晃了晃腦子,裡面純黑的瞳孔也跟着晃了晃,似乎還能映照出人影來。他後怕的捂着心臟喘了幾口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還以爲以後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