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心難受地趴在牧堯的背上,想了想,附在牧堯耳邊道:“放我下來,你別進去了。”
牧堯沒有聽寧無心的,放她下來,而是繼續走向那別墅。
“牧堯,你聽不到嗎?我叫你放我下來。”寧無心掙扎着就要牧堯放下她。
牧堯停了下來,低聲道:“寧無心你不逞強會死嗎?你的膽小呢?你的脆弱呢?都扔到哪兒去了?別告訴我你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怕的,那樣我會毫不留情地笑話你撒謊不打草稿。”
寧無心停止了掙扎:“不是我不領情,而是你在,我必死無疑。”
“這算什麼理由?”牧堯不由得怒道。
“我沒有必要騙你,我能夠感受到,我的前世中有人動用秘法,打算藉着我的軀體重生。我就跟唐僧肉一樣,引得我的前世一個個都想殺了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幸運還是不幸。”
在場的紅扶跟風塵子都是聽力出衆的人,寧無心跟牧堯的話他們一樣聽到了。
牧堯突然間停了下來,放下了寧無心:“隨便你!”
寧無心被牧堯放了下來後,調息了一下自己體內翻涌的力量,儘量讓那些龐大的力量不會因爲自己的前世受到影響。
事實上,寧無心並未撒謊,牧堯這位青蓮道君的轉世在這裡,那隻會讓自己的前世更加激動,想要奪舍自己的信念越發強大,其中的怨恨難保不會讓自己迷失這些人怨恨之中,給對方一個可乘之機。
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翻涌的力量之後,寧無心神色複雜地看了眼牧堯,隨後轉身走向不遠處的別墅之中。
“牧堯?”紅扶看了看寧無心走的背影,再看了看牧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跟上!”
風塵子不言不語,對於寧無心他並不是非常熟悉,唯一能夠知道的,那便是寧無心似乎跟自己的前世有關聯。自從遇上寧無心之後,曾經斷斷續續的夢境終於能夠連貫一些,唯獨那叫白綾的女人,自己始終沒有辦法想起,更沒有辦法去看清楚她的面容。唯一能夠解惑的,恐怕只有寧無心,所以寧無心暫時不能有事。
寧無心來到別墅門前,擰了擰門把手,才發現門根本就沒有鎖,似乎對方知道自己要來。
門,被打開了。
門後的世界並沒有顯得很昏暗,相反很明亮,以硃砂書寫的法陣被人刻畫在地上,自己現在踩着的地方,正好是法陣的邊緣。
寧無心往前走,地上的硃砂因爲乾透了,並沒有因爲自己的到來而損壞。刻畫而成的太極陣中,兩口石棺在陰陽魚的正中央擺放,心頭的不安越發強烈,也越發渴望殺戮。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開始感應得到前世的自己,也開始渴望殺了她們。即使不是自己所願意的,自己始終不由自主地去想。
“好久不見了,鬼瞳。”一直坐在法陣中央的神秘人淡淡道,“就是不知道你這一世的名字叫什麼?”
寧無心把內心的殺意壓了下去:“你很清楚我的一切?”
“當然!”神秘然回答道,“我不止知道你的一切,更知道你跟青蓮道君的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