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夜問正在繞着村子打量的時候,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向前道。(哈十八純文字)‘我再找陸春村長,是王軍介紹來的。’夜問這次是以王軍小舅子的身份過來的。事情沒有搞清之前,自然是無法打出鬧鬼的旗子。‘小軍子介紹的?你和他是??’老者疑惑的看着夜問,但是眼中一閃而過的警惕卻被夜問問問抓住。‘啊,我是他小舅子,路過這塊,他讓我回來看望一下陸村長,聽她說小時候一直被照顧。現在外面忙,連結婚都沒時間回來。所以這次讓我
幫他帶點東西回來,孝敬一下陸村長。’說完,將手上的禮品舉了舉。‘好啊,這娃兒有出息了。’老者眼睛眯笑道;‘我就是陸春,難爲小軍子還記得我。這麼說你也不是外人了。’說完樂呵呵的接過東西道;‘走,去我那去,晚上喝一盅。’
陸春家住在石佛不遠處,隔條小山路就是,圍繞在石佛的兩面地溝和這條路正好把雕刻石佛的小山圍住。‘到了,就是這了。’陸春指着爲數不多的平方小院道;‘山裡人家裡寒酸,比不了你們城市,千萬別見怪。’‘哪有,蠻好的,天然無公害嘛。’夜問嘴上微笑着,卻對這院子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感。小院子五十多平,整理的還算乾淨整潔,兩邊的院牆顯得稍高點,院中一座盤膝的石佛,奇怪的是這座石佛竟然撐着一把巨大的雨傘。‘很特別,哈哈。’夜問有意無意的打量着周圍時,在石佛前停頓下。‘這個啊。’陸春微笑道;‘這個院子是我們村歷代村長住的,說話間也就百十年了。我們村從很久前就是靠做傘營生,石佛也算是我們的標示了。外面都成我們的傘是佛光傘。’然後指着外面那個巨大的石佛道;‘所以我們這裡也就形成給石佛打傘的習俗,以求庇護的意思吧。’‘嗯,很有創意的商機思想。’夜問打着哈哈在石佛面前作個揖。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裡和貴州緊隔兩三座山還是別的原因,晚飯五個菜有三個菜是土豆做的,而且所有的菜近乎全部放了糟辣椒和胡椒,主食居然就是羊肉粉。這些吃的算得上是夜問最排斥的十大食物中前幾位。陸春說自己的老伴前兩年剛過世,兩個女兒一個到南方打工去了,另一個有些癡呆,去年也半賈半送的去了隔壁村,如今都有娃了。如今自己孤家寡人一個,然後又抱怨科技發展的太快,年輕人出去打工後都不回來了,偶爾回來的就是把全家都帶走,現在整個村子就剩五十來戶人了,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等等。陸春說的是愁腸百千轉,可夜問卻感覺到,陸春說的這些似乎在無意中將自己的疑團全部解開了,細細的回想一遍,放佛自己從進了這個村到現在所見過的所有不合理的地方,在這短短的一頓飯中,陸春都在說‘閒話’的時候,全部解答了出來。巧合嗎?夜問不信,似乎陸春的這個巧合也太巧合了。所謂事出尋常必有妖,陸春說的這麼流暢,這麼的肆無忌憚,卻讓夜問在中間讀出來一種東西---警告!
八點還不到,整個村子就完全進入了絕對的黑暗中,村子附近山區的上空總是霧濛濛的,就算是白天也有些灰沉。陸春說這裡山中溼氣重,且陰雲多。到了晚上,天空中的霧氣籠罩下,莫說星星,就算是月亮都看不到。似乎是商量好的一樣,只要有一家開始滅燈,短短几分鐘內,整個村中的等全部熄滅。八點不到的村子,僅剩夜問這間房屋閃爍着孤獨微弱的燭光。夜問住在陸春假的廂房裡,這裡因爲沒有電,照明的仍是九十年代的蠟燭和手電筒,爲了不引起多餘的猜疑,夜問吹熄了蠟燭,躺在牀上慢慢的回憶這從進村到現在的一切。冥冥中感到哪裡不對,可又不知道到底哪裡不協調。
‘嘶嘶!’吞天耐不住寂寞爬出來,盤在夜問胸前叫着,豆點大的眼睛寫滿了委屈,整個下午窩在這貨胸口,不準出來,不準亂動,最氣人的是這貨自己吃好了,別的不管,餓死蛇了。
‘安靜點,就你最吵了。’夜問伸手就要把吞天扔開,可剛接觸吞天那一刻卻突然停了下來。‘吵!吵?’夜問喃喃自語一會,忽然拍了下吞天的腦袋道;‘對啊,這個村子太安靜了吧,好像是,,對,沒錯。這個村子竟然一隻家禽都沒有。’沒錯,村子不養牛羊勉強說得過去,但若是雞鴨鵝不養就太牽強了,而這裡竟然連最常見的狗都沒有,這似乎特太不正常了。既然連家禽都沒有,那吃飯的時候哪裡來的肉?聯想到前段時間的人肉,夜問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夜問啊,睡覺了嗎?
正在惶恐不安的時候,門外緩緩傳來陸春的聲音。此刻夜問卻是一聲都不敢吭,直覺告訴自己,陸春肯定有問題。‘夜問啊,聽見了嗎?陸春的聲音又在外面響起來。緊緊捂住吞天的嘴巴,夜問把呼吸調整到睡覺時的狀態,靜靜的躺着。
‘這麼早就睡了啊,也是,趕了一天的路,明天又要趕回去。真是苦了這孩子,早點睡覺好啊!’陸春的聲音稍大了一點,不知道是自語還是說給夜問聽。聽到外面遠去的腳步聲,夜問躡手躡腳的爬起身,悄悄的走到門前,透過一絲門縫往外一看。 陸春居然還站在門前,微笑的望着夜問的門,一動不動,哪笑容,此刻看來,是如此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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