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這個月的紅票過一百了?嗯,慶賀一下明天爆發三章!求評論收藏票票。)“我們的隊長呢?”三十來個士兵將蕫逸團團包圍住,一個士兵壯着膽子走上前質問蕫逸。
眉頭一挑,蕫逸看着這個強行出頭的士兵,眼中的殺意讓這個士兵連連後退着,一屁股坐倒在地。
“呵呵,你們的隊長?”蕫逸摸了摸鼻子,將血飲刀慢慢擡起:“你們很快就可以見到他了!”
狼入羊羣,恢復大半實力的蕫逸哪裡是這些普通士兵所能對抗的?蕫逸血飲刀一揮,就帶去幾條人命,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三十餘人就盡數喪命在蕫逸的手上。
看着最後一個瑟瑟發抖的士兵,蕫逸輕輕走到他的面前:“別怕,我不會殺你的!”
滿身鮮血的蕫逸,笑容是那麼的恐怖。最後剩下的那名士兵心裡悔恨着,自己幹嘛強出頭?現在好了,死都不能痛快。不知道這個惡魔要怎麼折磨自己?難道是要生喝自己的血?
“你…你…你想怎麼樣?”士兵跌坐在地上,看着蕫逸帶着血跡的臉龐,顫聲問道。
“只是要你帶給個話給司徒南,我蕫逸遲早要取他項上人頭!”
士兵緊閉起雙眼,等待着痛苦的來臨。半響,沒有動靜,他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眼前哪裡還有蕫逸的身影?只有四個鮮血所寫的四個大字“血狼蕫逸”!
“砰!”司徒南將手中的官窯上品紫砂壺摔了個粉碎!
看着地上身體還在顫抖的士兵:“他真的是這樣說的?”
士兵慌忙磕着頭,額頭都磕出鮮血來了:“大人饒命,他真的就是這樣說的,小的不敢有半句假話。”
“那麼多人都死了,爲什麼你還活着?還給他帶話?”司徒南走到士兵的面前,端詳着這個士兵害怕的表情。他很喜歡看着別人在自己的威壓下瑟瑟發抖的樣子,他喜歡聽別人的求饒聲,他更喜歡聽到別人死亡前絕望的嘶吼聲!
“拖出去,宰了!”司徒南冷冰冰的話語在大廳響起。
“是!”幾個護衛走了進來,將跪倒在地的那麼士兵拖了出去。
“大人饒命啊!大人……”聲音被掐斷,一顆斗大的人頭送上了司徒南的桌子上。
取出一把秀氣的小刀,司徒南蒼老的身體在這一刻充滿的活力。熟練地將小刀插入人頭,輕輕幾刀將將這顆人頭破開露出裡面紅白交加的腦髓。
枯瘦如柴的手伸進腦殼,將還帶着熱氣的腦髓一把抓了出來。
美滋滋地品嚐着美味的人類腦髓,司徒南露出滿足的笑容。他相信,吃什麼補什麼。他一天用的腦力太多,所以從二十年前他就有了食人腦髓的習慣。拳頭大小的腦髓很快就被司徒南食用完,食用完腦髓的司徒南彷彿一下子精神了許多,細小的眼睛微微眯着。
“這個蕫逸我一定要取他性命!”坐在角落中的曹旭滿頭的白髮,兇虐的氣息散亂。看來曹錦天和曹均的死對他打擊很大。
的確,白髮人送黑髮人本來就是世間最大的悲劇,更何況自己的二個兒子都死在同一個人的手中!再加上,自己的弟弟曹均可是曹家在太陰城立世的根本。現在曹均死亡,蛇姬轉逃,對這個巨大的家族打擊是史無前例的。失去兩大魂王,曹家龐大的產業絕對保不住了!
這些年,自己依仗着弟弟夫妻對對手狠狠打擊,讓許多人家破人亡。現在沒有了魂王的威懾,這些人肯定會報復的!
曹旭不傻,既然龐大的家業已經保不住了,那就用這些家業保曹家一條後路吧!
“呵呵,放心。這個蕫逸讓我顏面掃地,他逃脫不了我的追捕的!”司徒南擦擦沾滿血跡的嘴,陰陰地笑道。
曹旭點點頭,他選擇司徒南是有原因的。司徒南作爲當今宰相,勢力之大無人能比。
司徒南望着一夜白頭的曹旭,露出滿意的笑容。曹旭昨天就已經將全部的家產移交給自己,曹家全部家產啊!司徒南也動心了。更何況曹旭的要求是如此簡單,只是取蕫逸的命而已。
把玩着手上的魂符,司徒南露出疑惑之色。這塊魂符是納蘭德被迫交出來到,自己用它聯繫蕫逸幾次,那個混蛋根本就沒有絲毫迴應。難道他發現什麼了?司徒南搖搖頭,水殿主將追捕蕫逸的事交給自己負責。這才一天而已,蕫逸不可能知道。
“來人!”司徒南蒼老的聲音在大廳響起,一個全身都隱藏在黑衣之中的人出現在曹旭的面前。
“徐英,傳令下去,巡邏搜索的隊伍三十人一組,領頭的必須是魂侯!”司徒南輕輕敲着香檀木所造的桌子,嘴裡下達着命令。
“是!”只留一雙眼睛露在外面的徐英頓首迴應。
“每個隊伍中人都匹配信號彈,遇見蕫逸只需要拖住他,等待旁邊的隊伍援助。”
“是!”
“告訴他們,臨陣脫逃者,殺全家!捨命拖住蕫逸者,他的家人我司徒南照顧!”
全身都蒙在黑布裡的徐英看不見臉上的表情:“普通的魂侯根本不是蕫逸的對手,而沒有達到魂侯境界的士兵根本就不是蕫逸的一招之將,這該怎麼拖延?”
“砰!”香檀木的桌子被司徒南一掌擊了個粉碎,伴隨着漫天的煙塵司徒南陰狠地盯着徐英:“要要的是拖延,不計一切的拖延!三十人,一個魂侯,如果都不能拖延蕫逸一刻,那我養你們有什麼用處?!”
額頭上黑布漸漸溼透,徐英知道司徒南反覆無常的脾氣。不敢做聲,徐英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發完怒火的司徒南,看着自己心愛的桌子被自己震碎,露出心疼的表情。
“我的桌子啊!”司徒南抓起一把碎渣,一臉的悲痛。
曹旭很鄙夷司徒南,不過他可不敢將鄙夷之色露出臉龐,整了整衣襬:“大人,我家中有一張南洋進貢的千年香檀木所打造的桌子,明天我叫人給你送過來。”
司徒南眼睛一亮:“哎,曹老弟,我不是那個意思!”
頓了頓,司徒南很勉爲其難地在曹旭鄙夷中接受了曹旭的進貢。
“徐英,放心去安排,我的黑魔衛會隨時照應的!”恢復嚴肅表情的司徒南,漫不經心地說道。
徐英身體巨震,黑魔衛?就是那個千人活一的黑魔衛?
曹旭眼睛亮了,在太陰城中黑魔衛可是傳說中的存在!除了天藍衛,也只有曾經的虎衛可以相提並論了!只是沒有想到,黑魔衛居然是控制在司徒南的手中!
“既然有黑魔衛出馬,那小老兒就可以放心等待大人的好消息了!”曹旭媚笑退去,只留下司徒南和冰冷的徐英。
“叫前塵來找我,我需要他幫助我定位蕫逸的位置!”司徒南撫摸着下巴稀稀散散的幾根鬍子,臉色陰沉地說道。
“是!”徐英轉身離去。
“前塵啊前塵,你可是製造魂符的大家!幫我定位一塊魂符的位置應該不難吧?”司徒南如同夜梟般的笑聲在大廳中迴盪着。
接下來的幾天,蕫逸就感覺到了異常。每一隊搜索自己的人馬中都必定有一名魂侯,而且那些士兵也都像不要命一般地糾纏着自己。
起先,蕫逸還以爲自己只是湊巧碰見了這麼一隊難纏的隊伍,可是後來每隊都是如此陣容。太陰城中,魂侯什麼時候開始氾濫了起來?
這讓蕫逸頭痛起來,一個魂侯不怕,怕的是一羣不要命的士兵!有好幾次,自己差點就被糾纏住。
“聞老,前面這一組依然是魂侯帶頭嗎?”蕫逸隱藏在黑色的屋檐邊,看着遠方慢慢行走的士兵。
“嗯,不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幾次的巡邏陣容都差不多!這次的還是一箇中品魂侯!”
臉色一變,中品魂侯?比自己還要高出一個等級。
“你是退還是殺?”聞老的聲音在蕫逸的腦海響起。
嘴角邪笑掛起,蕫逸眯着眼睛看着離自己不過五十米的巡邏隊:“當然是殺了!”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近了!
蕫逸一個飛躍,落入了身下的隊伍中。血飲刀血芒大漲,帶着懾人的威勢直劈帶頭的魂侯。
“敵襲!”“砰!”
帶頭的魂侯出聲提醒,手中的巨斧一格擋住離開蕫逸的攻擊。蕫逸被巨大的氣浪掀飛落入了士兵的包圍圈中,而那名魂侯卻被蕫逸震得全身發麻,半響動彈不得,雙膝齊膝沒入堅硬的土地之中。
“是蕫逸!”驚叫聲響起,一個信號彈在空中爆炸開來。
血殺疾,對付羣攻當然是血殺疾比較有效。雖然這些士兵都很英勇,但是蕫逸太恐怖了,三十個士兵在蕫逸幾個呼吸之間就倒下了大半。
等那名魂侯恢復行動能力的時候,血飲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正想說什麼,那名魂侯的腦袋就遠遠飛開。
“快走,有十名魂侯正在接近!”蕫逸正想留下大名,聞老的警告聲響起。
十名魂侯?蕫逸驚出一身的冷汗。
迅速退去,半途中,懸掛於腰間的陽符突然白光大作。隱掉全身的氣息,蕫逸尋了個安全的地方,纔打開了陽符。
看着陽符顯出了訊息,蕫逸仰望星空:“大哥有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