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智寬開上了車,一直開到了之前劉國輝帶我們去的那棟房子附近。我們下了車,悄悄地走到了那棟房子的邊上。那個割草機還停在院子裡面的草坪上。不過停了下來,不知道是沒油了,還是有人關掉的。
再看看那棟房子,一片漆黑,沒有一個房間亮着燈。可以看見大門虛掩着的,和我離開這裡的時候是一樣,好像沒有人回來過。
我和智寬對視了一眼。智寬伸出手,小聲地說道:“把你的‘耀尖金筆’給我,我再用‘追魂大法’。”“耀尖金筆”在智寬的手上又是一陣旋轉,終於指着房子停了下來。智寬笑了笑:“就在裡面。進去看看吧。”
我皺了皺眉頭,又打量了一遍那個房子,我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勁。我低聲說到:“小心點。”智寬看我的面色凝重,也點了點頭。
我們看看左右無人,跳進了院子。穿過草坪,到了門前。我和智寬對視了一眼,心中都加倍的提防。智寬伸手拉開了房門。我正要進去,突然之間,警報聲大作,我兩個嚇了一跳,很多的情況我們都想到了,就算從裡面跳出一個金毛厲鬼我們也不會驚訝。幾個人那沒想到會有警報。
智寬看着我,我沉聲說道:“看我幹什麼,快跑啊!”我們兩個施展“妙歩決”飛快的逃出了院子,不過沒有走遠,躲到了一邊的籬笆後面。
不多時,警燈閃耀,一輛警車飛快的到了那棟房子前面。兩個警察跳下警車,衝進了院子,到了門口拔出了手槍,對着屋子裡面喊話。
智寬低聲說道:“這幫老美的警察動作很快啊。”我哼了一聲:“不知道那報警器是自動的,還是有人回來打開的。”
智寬聳了聳肩膀:“這可不好說,我現在就知道你老爹的魂魄在這棟房子裡面。不知道怎麼進去。”
這時候,那兩個警察已經進了房子了,房子中的燈光一一亮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又走出來了,相互說着什麼。一直上了警車,開着警車走了。
看着警車開遠了,智寬低聲說道:“我們還要進去嗎?”我點了點頭:“當然了,這點小事情怎麼可以阻擋我們呢?”智寬說道:“可是我們怎麼進去呢?”
我看了看說道說道:“這樣的房子通常都會有死角,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就是那個煙囪和地下室的入口。你選哪一個?”
智寬嘿嘿的笑道:“我可不走天,從煙囪下去不成了聖誕老人了,還是走地下室的入口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還是蒙上點吧,搞不好會有攝像頭。”智寬嘆了口氣:“怎麼會做賊一樣?”我哼了一聲:“我們現在本來就是做賊的,來吧!”
我們拉着領子擋住了半張臉。又潛回了院子中,在房子的下角處沒找到了地下室的門,不過那個鐵門上掛着一把大鎖。
智寬對我使了個眼色:“這個交給你了。”我點了點頭,拿出了一個回形針,在鎖眼上捅了幾下,鎖就被我打開了。智寬嘿嘿一笑:“你真適合當賊。”我笑着搖了搖頭。
打開了鐵門,跳進了地下室中。走下幾個臺階,在牆上打開開關,地下室的燈亮了起來。我和智寬這才發現,地下室好像一個神堂,四周供奉着很多的神像,不過那些神像又好像不搭調,有佛像,有道尊,連耶穌基督也有,又有些神像我根本就不認識。
智寬笑了笑:“這裡夠雜的,怎麼什麼神像都有。不知道那傢伙到底信什麼?”我當然沒什麼心思看那些神像,我找了一圈,可是沒有什麼可以放着老爹的魂魄的東西。
智寬說道:“會不會在樓上?”我點了點:“上去看看再說。”
我們上了樓上仔細的搜尋了一下,還是沒有找到老爹的魂魄。智寬說道:“我覺得還是地下室比較可疑。”我點了點頭,我們又返回到了地下室。智寬說道:“現在看來只能挨個佛像找了。”
我點了點頭:“我們找不到魂魄,那一定用符咒封着。找到符咒就找到魂魄了。”我們開始一個一個神像的找每一個神像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智寬皺了皺眉頭:“怎麼回事呢?明知道就在這個屋子裡,卻就是找不到。”
我抓了抓頭,四處的看了看,突然發現上面的那個燈的造型很是奇怪。那燈好像一個盛放的蓮花,而且上面還有着奇怪的圖案。我一指那燈說道:“智寬你看看那盞燈。”智寬看了一會說道:“差不多,趕緊的。”說着兩腿一蹲,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我跳上智寬的肩膀,從那個蓮花的中間掏出一個球,外面包裹着符咒。我趕緊打開了符咒,老爹的魂魄飄了出來。智寬把“耀尖金筆”遞給我,我把老爹的魂魄收了起來。
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突然警報聲又響了起來。智寬一驚,沉聲說道:“怎麼又響了。”我趕緊伸手把地下室的燈閉上了。低聲對智寬說道:“躲起來吧,現在出不去。”
我們躲在那些神像當中,不多時,樓上又傳來聲音,腳步聲一直想地下室而來,到了門口,頓了一下。打開了地下室的門,鑽了進來。我和智寬都屏住了呼吸,大氣不敢喘。眯着眼睛看着那個人。
那個人並沒有打開燈,而是趴在門口向外面看了看。然後關上了門。四下看了看,找了一個角落隱藏了起來。
我用“天眼通”和智寬說道:“什麼情況?這傢伙好像也是賊?”智寬說道:“是啊,這傢伙好像也是來偷東西的。”
這時候,外面又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和說話聲。聽他們說話的內容,應該是那兩個警察,他們在抱怨這什麼。折騰一會兒,那兩個警察才走了。
角落裡面的那個傢伙輕輕地鬆了口氣。慢慢地站了起來。躡手躡腳的向門口走去,又趴着門縫向外面看着。我對智寬說道:“拿下這小子再說,看看什麼路數。”
智寬點了點頭,我兩個一左一右一起跳了出來,同時伸手向那人抓去。
那人猝不及防,兩條胳膊被我們抓住。可是那人一抖之後,兩條胳膊也顫抖了一下。我竟然感到手中好像抓了一個大泥鰍,根本抓不住。手中的胳膊就要脫走,在看智寬,和我一樣。手中抓住扣緊的胳膊,好像也要是脫手。
我兩大驚,這是怎麼回事。我一手抓着那人的和胳膊,另一隻手拿出“耀尖金筆”,一甩手,“耀尖金筆”的筆尖飛了出去,一下子纏住了那人的兩隻腳,與此同時,那人的胳膊也滑出了我和智寬的控制,身體向前出去。
可是兩隻腳被我的“耀尖金筆”死死纏住。那人一下子撲倒在地。我向後跳了一下,一甩手。那在“耀尖金筆”的作用下,一下子翻了過來。一雙明亮的眼睛驚恐的看着我和智寬,不過去不是個老人家。
我和智寬也看了個清楚,同時的叫了出來:“怎麼會是你?”那人也不說話,掙扎着就想走。可是兩隻腳被纏的太死,根本就無法逃脫。
智寬一翻手腕,向那人的腰間拍去,口中喝道:“寶瓶印!”距離實在太近,那人根本躲不開,被智寬結結實實的拍在了腰間。那人的下半身,一下子動不得了。
智寬走過去,又仔細的看了看,低聲對那人說道:“你老實點,不然我一下子拍死了。”那人看了看智寬,眼神中的恐懼更多了。不情願的點了點頭。我也看靠近了一些仔細的看了看,問道:“你是不是高志?”
那個人和我們在民國時候看到的高志是一模一樣的,臉害怕起來的表情,也是一樣的。智寬哼了一聲:“不會,高志要是活到現在的多大歲數,我看八層是高志的子孫,在這裡自稱是‘黃金火’。”
那個人看了看我們,終於說道:“我就是高志。”我和智寬都是一驚,他真的是告知,且不說他怎麼活到今天的,就是他的樣子沒變,已經可以驚動世界了。
我們還是有點不相信,我問道:“那你認不認識我們?”高志點了點頭:“我記得,那時候在黃老爺家,我接待過你們,嘿嘿,看來你們也得了長生之術。又來問我。”
沒想到剛纔有些害怕的高志,這會兒竟然輕鬆下來。我和智寬對視了一眼。我用“天眼通”對智寬說道:“怎麼回事,看樣子這傢伙懂得長生之術?”
智寬哼了一聲:“別逗了,那有什麼長生之術。怎麼看他也不像個得道之人。一定有別的事情。先問問他你老爹的事情。”
我對高志說道:“那個老爺子是不是你殺的?”高志看了看我,說道:“什麼老爺子?”我哼了一聲:“別裝傻,你在這裡是不是自稱是黃金火?”高志點了點頭:“是啊,當年那一天,你們不知去向,後來來了一大批的土匪,衝進了黃老爺的家,見人就殺。等我回去,都死沒了。我就用黃金火的身份拿着他剩下的家當跑了。跑到了那時候,叫做對……對了就是‘和林縣’在那裡開了個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