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的險些就叫了起來,明白過來我特麼不是在做夢!
不過我還是有些猶豫,按說以她的性格根本不會主動去接近男人的,更別說主動給男人喂湯這麼親密的舉動了。要知道,昨晚我可是對李思穎連哄帶騙才讓她答應給我喂水的,就是那白衣女鬼來的太不是時候,破壞了我對她接下來的調戲。
“你現在行動不方便,這裡又沒有其餘的人,我不餵你的話湯等一會就涼了。”她又道,像是在跟我解釋不要讓我誤會,她沒有別的意思。
我急忙點了點頭,當然樂得享受這樣美好的待遇。
於是,她拿起一根備好的勺子,打開了飯盒,坐在了我的旁邊。
一陣迷人的體香撲鼻而來,我看着穿着一件牛仔外套與一件黑色短褲的她,不禁有些心神恍惚,她太美了,離近看更是美的讓人怦然心動,而且是與李思穎兩種不同類型的美,估計所有男人都無法抗拒她們的主動。
而當她將一勺湯送到我的口中的時候,我更是禁不住驚歎,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手藝,這湯簡直太鮮美了!完爆那些飯館裡的湯十條街,這麼好喝的湯,估計也只有我的母親能夠做的出來了。
“怎麼了馬倫,這湯不合你的口味嗎?”她察覺到我的異樣,馬上問道。
“什麼叫不合我的口味,這湯真是太好喝了!”我讚美,忽覺此時的場景有些不真實起來,美人配美食,光是想想就是醉了。
“那就好。”她笑了,身上的冷漠氣息似乎瞬間融化,這樣的笑容只有在那天她送我回家時的車上才顯露過,當時我們初開心扉,聊的十分愉快,感覺簡單而美好。
由於早已是飢腸轆轆了,這份湯很快就要被我風捲殘雲了,然而就在這時候,病房門口又響起了腳步聲,又有兩個人影走進來了。
我擡頭一看,居然是我父母來了。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我馬上就略顯驚愕地道,但隨即想到應該是市警察局的警察通知了他們我受傷的消息。
而白妍此時與我的動作這麼親密,見到我的父母則是俏臉發紅,急忙就站起了身來:“叔叔阿姨,你們來了啊。”
“是啊,來啦來啦!小妍原來你在這裡照看倫子啊,呵呵。”父母一進門就看到了這樣曖昧的情形,心中的擔憂似乎馬上就被衝散了許多,母親更是擠出了笑意看着白妍,語氣像是在跟自己的兒媳婦說話一樣。
我自然是察覺到了他們的所想,那天白妍住在我家時就被母親看到了我們的誤會,現在她又看到我們兩個這樣,任誰都會誤會的。
“嘿嘿……”可我只是尷尬地笑着,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
“既然叔叔阿姨你們來了,那我就先走了,有空的話我再來。”白妍也不好意思,就要告辭。
“別啊小妍,反正也沒外人,在這裡待着就行,跟我們一塊說說話。”母親又道。
“這……我……”白妍聞言臉上又浮現起紅霞,有些不知所措。
“媽,您看您,眼裡就只有白妍了,您兒子現在可是癱在牀上了您都不管了嗎!人家白妍還得上課呢,就讓她回去吧。”我暗汗,急忙解圍道。
母親這才又焦急起來:“那好吧,小妍還有課的話就去上課吧,倫子讓我來照看就行了,不過如果你有空一定再來,咱們好好聊聊天。”
“行,阿姨。”白妍點了點頭,拿起飯盒就朝病房外走去,俏臉上哪還有一絲平常的冰冷之色,完全都被嬌羞填滿了。
她人一走,父母看向我的神色就更加意味深長了,一副有了女朋友還瞞着他們的模樣,讓我不禁又是一陣無奈。
接下來,他們開始問我發生了什麼,怎麼受了這麼多傷,早晨接到警局後的通知後都急壞了。
我也沒有跟他們多說,只是說得罪了一個鬼魂,遭到了它的報復,所以才成了現在這樣,不過都已經解決了,讓他們放心就好。
他們也沒有多問,因爲知道我職業的特殊性,當初師傅他老人家就曾說過,只要我踏入了鬼算這一行,就難免會有一些磕磕絆絆,何況這才只是我第一次遭受磨難而已。
然後,我又跟他們大概說了一下李思穎的事,知道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及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後,他們又擔憂又同情,說一定要對她的父母做出賠償。
我說等她的父母來了之後再說吧,她父親是鎮警察局的副局長,應該不會在意我們的賠償,就是萬一她醒不過來,就可憐了那老兩口了,一定會十分傷心。
“倫子,如果這個女娃醒不過來了,你就得擔起責任啊,賠償的事也不要小氣,雖說生命是無價的,可也得照着百萬以上賠,要讓他們下半輩子都衣食無憂。”父親是一個憨厚朴實的漢子,對我說道。
“我知道了,爸。”我點頭,幾百萬元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可即使對鎮警察局的副局長來說也不算一個小數字了。
但我也知道,有些時候,錢並不是解決所有事情的手段。
接下來,我向他們問起了瘦虎奶奶案情的進展狀況,可剛一問起,他們的臉上就出現了不大好的神色。
“怎麼了?”我馬上就問道,意識到他們的表情有些不大對勁。
“倫子,在你不在的這兩天裡,咱們鎮上的幾個村子又死人了,死的都是七十歲以上的老人。”
“哦?死了幾個?”
“加起來有四個吧。”
“都是怎麼死的?”我吸氣,平日裡在農村接連死上一兩個老人就是大事了,這幾天居然接連死了五個,足以轟動十里八村了!
“有兩個是喝農藥死的,其餘兩個一個是突發腦溢血死的,還有一個老頭死的有些蹊蹺,死在了自家的米缸裡,他家兒媳早晨起來做飯時,一掀米缸就看到了他的屍體,身上血肉模糊的。”父母的語氣顯得緊張兮兮的。
“這……”我聞言終究是說不出話來了,死在了自家的米缸裡,這聽起來也太邪乎了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