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什麼衣服?”
“等一下你看看就知道了,這是我託朋友從日本帶來的。
“哦哦,那拿出來看看吧。”我只好鬆開了她。
她神秘兮兮地笑着,走進了裡面的那間房間去,並將房門鎖上了。
“呃,這是搞毛線啊。”我不明所以,坐在沙發上等着她出來。
不多時,“啪嗒”一聲,房門被打開了,照井美紗緩緩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下意識地轉頭朝她望去,而這一望,眼珠子險些就掉了下來!
只見此時她的身上已然換了一件衣服,竟是一件粉紅色的連體護士服!
這護士服制作的很是精巧,像是旗袍一樣,將她本來就曼妙無比的身軀勾勒地更加動人,下半身的裙襬很短,只堪堪遮住了那一對粉臀,雙腿上則套着一件白色的絲襪,充滿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她把頭髮紮成了一條漂亮的馬尾,再配上白皙美極的臉蛋,使我馬上從心底產生出了一股從未有過的衝動!
如果不是自己的定力夠好,可能已經馬上鼻血狂噴了,腦海中也不斷浮現出以前瘦虎平板上的那些日本愛情文藝片的畫面!
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樣的場景,今天居然就在我的身邊上演了,而且還是一個比那些“女演員”們漂亮了不知多少倍的女孩。
“王軍哥?你看這件衣服怎樣?”照井美紗邊輕輕地用香舌****着紅脣邊道,似乎是在故意誘惑我。
“好……好看。”
我使勁地點頭,腳步不能自已地就朝她邁了過去。
接下來,我像是變成了一頭野獸,行使起了最爲原始的**,房間裡頓時想起了很多道聲音,衣服絲襪的撕裂聲、嚶嚶的輕吟聲、身體的撞擊聲,似乎構成了一曲極爲動聽的仙樂,令人不由地心馳神往。
這個日本女孩也再一次讓我感受到了她如火一般的熱情與主動,若是在中國,可能沒有多少女孩願意爲了取悅男人而這麼做。
當然,那些拿錢出賣身體的除外。
這一場“戰鬥”我僅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就繳槍了,實在是受不了她的火熱了,尤其是這身護士服,更是根本讓我無法淡定。
最終,我們相擁而眠,牀上殘留下很多汗液與碎布片。
“王軍哥,在我們日本這些制服隨處都有賣的,怎麼?你很喜歡我穿這樣的制服嗎?”這時,她小聲道。
“哈哈,你說呢?”我笑的很是陰險。
“那就好,我那裡還有很多種制服,什麼老師啊,女僕啊,cosplay啊,白領裝啊……”
“什麼!”
我震驚了,險些一口老血沒有涌上來,這這這……這太尼瑪勁爆了!
“還有一些特質的內衣,咯咯。”
“好了!打住!你不是想把我榨乾吧!”
“嘿嘿,我只是想讓王軍哥你不對我喪失了興趣,這是我們日本女孩的絕招。”她嬌笑。
“好吧,以後慢慢穿給我我看吧。”
我突然間對以後“美好的生活”充滿了憧憬。
一夜過去。
第二天早早地起牀後,我並沒有像前天那樣準備跟她一塊前往國立大學。
“怎麼了王軍哥?你還要去執行什麼任務嗎?”她失落地問道。
“是啊,我只有進入那個部門才能爲文元報仇,這三天我必須要搏一搏。”
我應道,其實心中所想的是另一件事,去找付芮。
“那你準備要去哪裡?”
“去找那個莫軍,藉機將他暗殺掉。”
“唉,那你一定要小心啊,能成爲我父親親點的敵手,都一定很有手段。”她擔憂地道,沒有糾纏我,自己一人去往學校了。
我放下心來,準備了一番後出了伊賀分公司的總部。
聯繫到付芮後,我讓她先帶着她的弟弟去了市立醫院,自己也匆匆地朝那裡趕去。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在市立醫院的門口見到了她們二人。
她的弟弟是一個很可愛的小男孩,皮膚吹彈可破,卻是透露出一股說不出的蒼白。
這是一種病態的白,頭髮也發黃,很明顯,白血病已經快要將他的生命徹底吞噬了。
付芮較之昨晚的打扮則有了很大改變,換上了一件緊身的藍色破洞牛仔褲和一件白色貼身無袖t恤,空氣劉海配上一個馬尾,渾身充滿了一股很是清純的氣質,軟軟的,讓我都不禁眼前一亮。
“飛飛,快叫王軍哥哥,是這個大哥哥要資助我們的。”她跟我打了聲招呼後,低頭衝弟弟道。
“王軍大哥哥你好,飛飛很感謝你的資助。”
她的弟弟叫付飛,聲音很是稚嫩好聽,一出聲就讓我喜歡上了這個小不點。
尤其懷中的破木牌一陣晃動,靈靈顯然也是很喜歡他。
“不用謝飛飛,從今以後,你和你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笑着撫了撫他的頭。
“王軍哥,跟我同來的還有我的一個表姐,她以前曾在這市立醫院中當過醫生,已經找人安排好了,說只要能籌齊錢,馬上就能給飛飛做骨髓移植手術。”付芮又道。
“那這樣最好了,就明天做吧,錢我已經帶來了。”說着,我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這裡面有十萬塊,如果不夠用我再添。”
“唉……”她嘆了一口氣,將這卡接了過去。
很快,我們便將飛飛安頓在了病房內,他們的表姐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人很好,爲他們忙前忙後,對我也十分熱情。
等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後,我把付芮叫到了一旁,道:“先讓你表姐照看飛飛吧,現在我們就去你老家把那邪術破掉,否則我怕你們的黴運會還存在,影響了飛飛的手術。”
“什麼!還可能影響到飛飛的手術嗎!”她驚呼。
“不錯。”
“那事不宜遲,我們快出發吧,真是麻煩王軍哥了!”
我連連擺手,跟她乘上一輛出租車,朝着她郊外的老家駛去。
“也不知道那個李志滿在不在村中,如果真的是他害的我家家破人亡,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在車上,她的眼淚又奪眶而出,啜泣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