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德點頭:“有派拉瓦庇佑,到我們村子裡遊玩的人不少。”
“一般來說,都是我在負責接待外面來的人。”他臉上帶着笑容說。
“多謝接待,我們到村子附近多逛逛,你不用管我們。”林曉峰說。
蓋德看了兩人一眼:“嗯,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
說完,他便離開屋子中。
“怎麼樣?”黃胖子問:“我怎麼感覺這人怪怪的,但又說不出究竟有什麼問題。”
“當然怪。”林曉峰眉頭微微皺着,點頭道:“太不對勁了。”
“另外你聽到他剛纔說的,派拉瓦保佑吧。”
黃胖子問:“這話有什麼問題?”
忽然,他臉色微微變了一下,說:“你的意思是,村子中間那個邪神,有可能就是派拉瓦?萬一只是他隨口一說呢?”
“不可能。”林曉峰搖頭:“這村子裡面的信仰,就是那個邪神。”
“像他們這樣有信仰邪神的人,是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信仰。”林曉峰說着,給關旭了條短信,問他知不知道派拉瓦是什麼情況。”
完短信,沒過一會,關旭就打了電話過來。
“你問派拉瓦做什麼?”關旭在電話那頭問。
林曉峰把剛纔的事說了一遍,到最後說:“我懷疑這個派拉瓦,就是村子中的邪神。”
關旭深吸了口氣:“如果是派拉瓦的話,那事情可就有些麻煩了。”
“這話怎麼說。”
關旭道:“你聽說過印度溼婆嗎?”
“這緬甸裡的邪神,關印度溼婆什麼事?”林曉峰說。
關旭道:“這派拉瓦,根據記載,是一個面容可怖遊走四方的苦行者,他據說殺死了溼婆的大祭祀,犯下了滔天大罪。”
“在溼婆的雕像中經常可以看到他手持一顆被砍掉的頭顱,這枚頭顱,便是派拉瓦邪神。”
林曉峰問:“這個派拉瓦又怎麼會跑到敏金山脈裡面來呢?”
“你可別忘記,雖然敏金山脈處於緬甸境內,可卻是緬甸和印度的邊境。”
“再說,根據歷史記載,派拉瓦得罪死了溼婆。”
“他自然無法繼續在印度立足,只能躲進這深山中,這一切不就合理了嗎?”
聽到此,林曉峰點頭:“嗯,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也沒必要繼續留在這個村子裡了,你那邊情況怎麼樣,我和胖子過來找你匯合?”
“有一點現,你往村子北邊來,一直走就能看到一個大瀑布,我和震風就在這大瀑布附近。”
掛斷電話,林曉峰和黃胖子剛準備走出屋子,忽然,門口很多少數民族的人攔在了外面。
蓋德站在這些人前面。
“蓋德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林曉峰心中暗道糟糕。
蓋德臉色陰沉。
他之前出門後,依然有些不放心,在門外又等了一陣,聽到了林曉峰和黃胖子在屋內的對話。
他立馬召集起族人。
蓋德在村子中地位極高,不只是村長,更是派拉瓦的祭祀。
“沒想到兩位竟是爲了調查邪神派拉瓦而來。”蓋德冷聲說:“既然對派拉瓦如此感興趣,直接來問我不就行了?偷偷摸摸的做什麼?”
“不好麻煩蓋德先生啊。”
林曉峰說着,慢慢的抽出了妖刀:“既然蓋德先生不歡迎,我們兄弟二人這就離開便是。”
蓋德說:“不必了,恭喜兩位被選爲奉獻給派拉瓦的祭品,不要離開了,安安心心成爲祭品吧。”
說完,他右手輕輕揮舞起來,兩道煞氣從他的手中出現,飄向了林曉峰和黃胖子。
林曉峰手中的妖刀輕輕一揮,這兩道煞氣瞬間化爲了飛灰。
“這是。”蓋德心裡有些意外。
原本只以爲林曉峰他們是普通人,可沒想到卻能看到自己所用的煞氣。
當然,僅僅只是意外,蓋德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畢竟這兩人是來調查派拉瓦的,會道術之類,也很正常纔對。
他臉上泛起笑容,對身後那些少數民族的人說道:“這兩人企圖侮辱派拉瓦,給我殺光他們。”
上百的少數民族的人,雙眼露出嗜血的神色,嘶吼着便衝了上來。
林曉峰頓時現這些人的樣子有些不對。
他們的額頭有着淡淡的煞氣。
此時的模樣,就像是成了傀儡,被人操控着。
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已經有兩個身材壯碩的人到了林曉峰和黃胖子面前。
黃胖子拿出弓箭就要射。
“別!”林曉峰擡手搭在了黃胖子的手上:“這些人好像也是被控制了,別害他們性命。”
說完,他咬破右手中指,用鮮血點在了這兩人的額頭上。
林曉峰的鮮血可是蘊含着鬼術的力量。
在鮮血抹在他們額頭上後,瞬間,便把他們額頭的那股煞氣給壓了下去。
兩眼一翻,暈倒在了地上。
林曉峰如法炮製,但凡是衝進來的人,林曉峰都一一用鮮血,壓住他們額頭中的煞氣。
不一會,便有二十幾人暈倒在了屋內的地下。
蓋德見此,不由擡手喊道:“繼續進攻,給我殺死他們。”
這些所謂的村民,實際上是蓋德在各地拐來的人,專門用來給派拉瓦作祭品的。
沒想到林曉峰竟能破了這道邪法。
這讓蓋德感到了威脅。
他們被煞氣所控制,毫不畏死的往前衝着。
林曉峰雖然身手好,可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堅持得十分困難。
不能殺人,黃胖子也只能躲在林曉峰身後,不敢上前。
此時這些人都跟瘋了一樣。
黃胖子的身手雖然比以前好了不少,可這到處都是人,以他的身手是根本抵擋不住的。
兩人被逼退到屋子的牆角,林曉峰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滿頭的汗漬。
黃胖子見此,深吸了一口氣:“媽的。”
說着,他就一腳往身後的牆壁踹去。
這一腳踹出時,黃胖子也只能暗暗心想,希望這道牆壁是豆腐渣工程,否則兩人說不定還真的折在這。
黃胖子連踹三腳,好在這屋子雖然不是什麼豆腐渣工程,但恐怕也好不到哪去,硬是讓他給踹出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