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什麼啊,勾搭上。”林曉峰白了追風一眼:“別瞎想,這姑娘只是過來找我聊會天。”
林曉峰也懶得解釋那麼多,否則越是解釋,就追風跟這性格,倆人指不定還得怎麼調侃呢。
果然,的臉上也全是賤笑:“曉峰,放心,我們這關係,就算你跟這叫黃寅的小姑娘有一腿,咱們以後也不可能給項誅說。”
“滾犢子。”林曉峰白了他倆一眼,轉身拉着黃寅就走開。
“小姑娘,你就在這裡面坐會。”林曉峰指着屋子中的一張椅子:“然後就離開吧。”
黃寅一聽,有些焦急的看着林曉峰:“林少主,你這就要趕我走嗎?”
“沒有要趕你走。”林曉峰說:“那你願意坐多久,那就坐多久吧。”
說完林曉峰就準備轉身離去,黃寅有些焦急的看着林曉峰:“那等我回去了,怎麼向師父交代。”
“姑娘,你如何向自己師父交代,我怎麼知道。”林曉峰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你師傅,不過你可以告訴你師父,我對你沒什麼興趣,讓她死了這條心。”
“讓我師父死了這條心簡單,可如何讓我也死了這條心呢?”黃寅眨了眨眼睛,看着林曉峰詢問。
林曉峰愣住了,沒想到黃寅竟然會問出這個問題,林曉峰的臉上露出沉思之色,想了好一陣,這才笑道:“小姑娘,我倆不合適的,你也別多想了。”
黃寅的雙眼很堅定的看着林曉峰:“林少主,我明白自己的實力差距你很大,可是……”
“你想多了,這不是實力的原因。”林曉峰搖頭起來。
黃寅恍然,看着林曉峰說道:“你認爲我喜歡你,只是因爲你實力強?想要給我們聖母教招攬一個高手?”
林曉峰摸了摸鼻子,並沒有反駁。
一個小姑娘,看到自己後,沒多久就喜歡上,不就只有這個可能麼。
林曉峰雖然相信世界上或許有一見鍾情,但並不相信有那麼多的一見鍾情,最起碼這黃寅,應該不是。
看着他的反應,黃寅的臉上露出了無奈之色,她緩緩說道:“沒錯,我喜歡你,的確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你的實力強悍,但這並不是全部。”
黃寅說道:“一個女人,喜歡強者,應該沒有錯吧,而且。”
“行了,我還有朋友在,而且我心裡有喜歡的人。”林曉峰指着門口的方向:“恕我不遠送了。”
黃寅低着頭,說道:“我明白了。”
說完,黃寅便走了出去。
待黃寅離開,笑嘻嘻的走到林曉峰旁邊:“真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
“你喜歡,自己去追唄。”林曉峰白了他一眼。
“得了吧,我不得被我媳婦給撕了?”哈哈笑道。
林曉峰說:“話說回來,抓妖局那邊,你……”
“不回去。”神色頓時嚴肅了一些:“媽的,以爲我是什麼?”
追風點頭說道:“我也支持不回去,畢竟矛盾已經有了裂痕,後面指不定會鬧出什麼矛盾呢。”
“可不是麼,還是回烏江鎮,每天釣釣魚,打會麻將多舒服。”伸了個懶腰:“放心吧,抓妖局的底蘊還在,沒那麼容易就崩潰。”
旺財小跑了過來:“那咱們明天就回烏江鎮唄。”
旺財挺喜歡待在烏江鎮的日子,每天吃喝玩樂,什麼也不用想。
“成。”點頭起來。
這個屋子的門外,黃寅剛從裡面走出來,沈連嬌就急忙來到黃寅旁邊:“小寅,怎麼樣?”
黃寅臉上露出苦笑之色:“師父,不用問了,林少主根本就看不上我。”
沈連嬌面色一沉,隨後吐了口氣:“行吧,就算不能招攬過來,總之不得罪就行了。”
話雖如此說,但沈連嬌心裡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雖然如今四大頂尖魔教的位置已經坐下,但她們聖母教以及清風觀,和天機門,佛剎教還是有一些差別的。
這個差別便是,天機門跟佛剎教有一等一的高手,比如西王母那樣的紅眼殭屍,天機老人。
而聖母教,清風觀雖然人數不少,旗下的高手,看似也不少,但最起碼西王母那個等級的高手還沒有。
那樣的高手,也很難被招攬到。
“算了,回去了早點休息。”沈連嬌拍了拍黃寅的肩膀。
隨後,往明月山莊的大殿趕去。
剛纔也有人過來傳信,讓她過去一趟。
如果不是在這裡等待這黃寅的結果,她早就趕過去了。
來到大殿之中。
裡面就只有宮衝保憲,玄道子,天機老人。
“三位讓我過來,有事嗎?”沈連嬌笑着問道。
宮衝保憲客氣的指着一個椅子:“沈教主請坐,這次咱們四大頂尖魔教的位置坐下,我琢磨着,得做點什麼事吧?”
“做什麼事?”沈連嬌愣了下,看着宮衝保憲問:“宮衝大師想要做什麼。”
宮衝保憲笑容滿面的說道:“我們魔道大會,抓妖局來犯,難道我們就不給他們回個禮?”
沈連嬌臉上露出微微的震驚:“宮衝大師的意思?”
“圍攻抓妖局!”宮衝保憲淡淡的說出這幾個字。
沈連嬌,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完全沒有想到宮衝保憲會說出這種事。
而玄道子,天機老人臉上卻是平淡得很,顯然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一樣。
沈連嬌皺眉說:“宮衝大師,圍攻抓妖局這樣的事,事關重大,咱們得好好商議一下。”
“不行,必須得最快的速度攻打。”宮衝保憲看着沈連嬌說道:“我剛得到密報,張慶新死了。”
沈連嬌更是驚訝:“那傢伙剛纔不是逃走了嗎,怎麼突然又死了,我明白了,哈哈,抓妖局如今,已經是羣龍無首了!”
沈連嬌之前還在奇怪,抓妖局雖然沒有了那些高手,但好歹底蘊還是有的,以及這麼多軍人。
宮衝保憲應該不回如此不理智的提出進攻抓妖局的計劃纔對。
沒想到張慶新竟然死了,羣龍無首的抓妖局,又沒有高手,有何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