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花如風在她耳畔打了個響指,然後悠悠地吹了一口氣。
“啊!!!!”她猶如大夢初醒打了個激靈掙脫如風的懷抱坐了起來。
她整理衣襟,系不知不覺被自己解開的扣子,一臉無助的看着花如風,她的小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動着。阮氏集團的大小姐,什麼風浪沒經歷過呀?可還從沒有像現在這麼緊張過呢?
那頭不安分的小鹿在自己身體裡不停地亂撞着,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從心房衝破而出。這種感覺好像……好像是初時,她對校籃球隊的隊長來了感覺,那個帥哥第一次與自己擦肩而過,與自己打了招呼,與自己送玫瑰花……
“信了嗎?我沒騙你,我真的是個採花賊。”
“嗯!!!”她傻傻地點頭,心裡還在胡思亂想。
如果剛纔這一幕發生在自己的家裡,只有他們二人,那會發生什麼事?她越想越羞,竟抱住頭躲在了衣服裡不敢直視花如風的笑容。這種感覺好像重回少女時代的青澀。
“你都無法拒絕我的無禮呢,更何況男人面對美女時本免疫力下降,所以我才說佩妮有問題。”幸好如風及時爲她驅了陰陽懸魂鈴的媚術,纔不至於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丟醜。
“可……可採花賊不都是男人嘛?她是女人呀?”阮星琪還是沒懂如風的意思。
說話的功夫已經輪到佩妮臺了,佩妮每走一步都會扭動胯骨,那滾圓的“蛋子”左右搖晃着,看的臺下男人們的口水已經流出來了。
她的歌聲其實一般,根本稱不歌唱家,只是猶豫她自身的某種魔力使然,一曲作罷,掌聲雷鳴,幾乎所有男人都站起身來爲她歡呼喝彩着。與此同時,臺下無數個花籃和花束也獻了去,記者們咔嚓咔嚓地對着她是一通拍照,全然冷落了貴賓席裡的那位主角。
“程峰,這個女星在姑蘇好像很受歡迎啊?可我怎麼聽着她唱的很一般呢?”常小曼湊過去小聲說道。
雪狸不等父親說話,嘴裡還含着美味沒嚥下去呢,插嘴說了兩個字:“騷唄!”
“咳……”馬程峰瞪了女兒一眼,她可是自己的千金大小姐呀!開口閉口是這些字眼成何體統?雪狸吐了吐小舌頭,繼續埋頭開吃。
“這個女孩有問題,算了,這裡是姑蘇,不管咱們的事,一會兒趕緊替我把合同簽了吧。要不是他們非要請我來,我纔不願意來這破地方呢!免得惹人說閒話!”
雪狸擡頭說:“誰敢說父親的閒話呀?”
“哼哼……還不是你二叔?快吃吧,吃完回去睡覺,明兒早飛機來接咱們了。你可別給我惹什麼亂子,要不然回去了沒法跟你娘交代。”他摸了摸女兒柔順的頭髮說道。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常小曼欠身,在記者和領導們的簇擁下前往簽約現場,這次他們要投資二十個億!其有幾個記者圍住了馬程峰,一邊拍照,一邊爭先恐後的採訪他。
“馬先生!民間傳言說您以前是國人,您的家鄉在關東,所以纔會說這麼一口地道的普通話對嗎?”
“馬先生,聽說您出身江湖世家,您的爺爺乃是幾十年前江湖赫赫有名的大盜?”
“馬先生您對老美最近干涉阿拉伯內政如何評價?”
“馬先生未來幾年您還會加大對國內的投資力度嗎?”
其實這一行人真的有阿拉伯的王子殿下,只不過連這位王子殿下也是陪同馬程峰一齊來姑蘇遊玩的。別說王子殿下了,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擋不住馬程峰的派頭。國內媒體早對這個神秘的西域大佬感興趣了,可算是抓住機會了。
馬程峰很有經驗,也不說話,站起身來整理整理衣襟,摟着自己的寶貝千金任由媒體拍照。不多時,花如風拽着阮星琪從人羣擠了進來。
“嗨???”如風衝偶像揮了揮手。
“哼!”小雪狸以爲這痞子是來跟自己找茬的呢,悶哼一聲衝他吐舌頭做鬼臉。
“好了媒體朋友們,阿拉伯的王子殿下在那邊,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去採訪王子殿下,馬先生累了,這次不作答了。”幾個黑衣保鏢把媒體記者擋在了身後,但卻故意放花如風鑽了進來。
馬程峰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坐我身邊,讓叔兒看看。”
“我?真的可以嗎?坐您身邊?”花如風興奮的跟個追星族一樣,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一屁股要往下坐,豈料,小雪狸眼疾手快,一腳踢開了凳子。如風淬不及防,一屁股坐倒在地。
“哎喲……”
“雪狸別鬧,你怎麼這麼壞呀?來,我給你引薦一下,這位是新徵爺爺常給你提起的花如風,也是你不樂叔叔的師弟。都是一家人,不許無禮聽到沒有!”原來馬程峰早認出了他。
“您……您怎麼認得我呀?”
馬程峰說你這臭小子小時候第一次來我們石油小鎮掀我老婆的裙子,我怎能不認識你呀?算你這輩子化成灰也認得喲!
馬程峰與他這個大侄子攀談了幾句,打聽了現在關東江湖的趣聞,又問他師傅花膀子是否健在。
“對了,你不好好在建江谷泡妞,沒事跑姑蘇來幹嘛呀?難不成北方的美女你都玩夠了,想換換口味嗎?”馬程峰打趣問道。
如風難得面見自己的偶像,可是絲毫沒想隱瞞,便把此行的緣由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哦?你說什麼?玉格格丟了?我大外甥女?”別看馬程峰和無雙是對生死冤家,但兩家始終都不是外人,每年小雪狸過生,無雙都會派人送來貴重禮物,另外,無雙家的寶貝閨女去年考重點高時候,馬程峰也特意去非洲尋了塊等的海藍寶石送給外甥女做禮物。玉格格全名吳玉格,乃是無雙與老婆美夕所生的大女兒。
“嗯嗯嗯,我師父說此事與姑蘇的花女門有關,所以派我來查。”花如風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