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鬧了半天剛纔摸我的是你呀?好你個小色痞子!”卡修拉嘟着嘴,心裡把那咻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不是……誤會……誤會……我……”
“別解釋,喏,姐姐給你個機會,若是你的回答讓我滿意,那此事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卡修拉的臉色轉瞬即逝,笑吟吟地看着那咻問道。
不過雖然現在那咻知道面前是卡修拉,但他依舊處於幻覺中,看到的那張臉也依舊是白素的。
“啊?好好好,卡修拉姐姐這種事……咱是不是不好開口說呀?我……”他吧唧吧唧嘴,那張小臉蛋羞的都趕上猴屁股了。
“哎?手感好嗎?大嗎?軟嗎?嘿嘿……”卡修拉眯着眼睛,曖昧道。
這卡修拉變成了白素的模樣,這麼尷尬的話題從她嘴裡說出來,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呀?自己該怎麼答?實話實說?嗯,確實……現在回憶起來確實很軟很大……就像顆大仙桃,軟綿綿的。
“額……我……我咋答呀?”那咻低着頭有些難爲情了。
“喂小曼姐,剛纔那咻摸了……”看來那咻的回答讓卡修拉十分不滿意,她回過頭就朝着城牆下意識模糊的常小曼大喊了起來。
“別介……別介……我重新答!”那咻哭笑不得,只好羞臊着捂着臉小聲道:“嗯……手感不錯,行了吧?”
“嘿嘿……這還差不多,行了,來,把腦袋湊過來。”這次的回答終於讓卡修拉滿意了,她勾了勾手指,示意那咻靠近。
“幹?幹嘛?我……我有女神了,姐姐你別這樣。”
“喂,你能不能想的別那麼齷齪呀?”卡修拉不由分說,拽着那咻的頭髮就把他腦袋給強行弄了過來。
她伸出芊芊玉指,在自己髮絲間那麼一抖,沒人能看清,她是怎麼就從頭髮中變化出了一朵墨黑色的神秘花朵。那花朵雖然很美,但卻黑漆漆的,看上去不似人間盛開的花朵,裡邊飄散着一股十分詭異的氣味,那氣味很刺鼻,像是誰家醃的酸蘿蔔。
她捏着那朵黑色花兒在那咻鼻子前晃了晃,花香雖然刺鼻,可那氣味卻讓那咻身體猛地打了個激靈好像被電擊了似的。隨後,腦袋裡那股昏昏沉沉的感覺消失了,雙眼也明亮了起來。再仔細一看,面前站着的可不就是嫵媚的吉普賽娘們嗎?
卡修拉穿着那件緊身漏臍的小襯衣,鼓鼓的胸脯隨着呼吸節奏上下起伏着。原來自己剛纔摸的就是這個……
可下身是咋回事?目光下移,下邊就是卡修拉那兩條大白腿,牛仔褲呢?咋就剩一條蕾絲透明小褲褲了呢?
卡修拉聳了聳肩,指着甕城下碎石間那條牛仔褲說:“看什麼呀?是你給我脫的,要不我怎麼醒過來就打你呢?”
“我?真是我?對……對不起……誤會……誤會……”
“好了好了,本姑娘不是那麼小氣的人,當下之急是先給小曼解毒,不過以她的武功造詣,咱倆可都靠不上前去。”卡修拉只好用暫時用紅娟系在腰間充當裙子。
城牆下暴怒的常小曼依舊把她當成死敵,她暴躁的如同一隻猛獸一般,一邊怒吼着,一邊用那大鐵拳一下下狠狠砸在城牆上,每一拳都留下一個窟窿,震的城牆微微搖晃,估計過不了多少時候,這堅厚的城牆都要被她給拆了。
“你現在跟她講道理她是聽不進去的,這樣吧,你去引開她,我想法子從身後靠近,不過你要當心,小曼的鐵拳可不是吃素的。”卡修拉對那咻說道。
那咻縱身從城牆上落下,果然,常小曼根本不聽他解釋,又是一記記鐵拳招呼了上去,追的那咻只能頻頻躲閃。卡修拉的幻術詭異莫測,趁着常小曼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咻身上,利用紅娟的障眼法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把那朵神秘碳花伸到了她鼻子前晃了晃。
“那咻?怎麼是你?我……我剛纔明明看到?”這朵碳花有解毒奇效,嗅到它的香味常小曼立刻恢復了心智。
“哎喲我的媽呀,姐姐,你可算醒了,你要再不醒我就堅持不住了。”那咻跑的呼哧帶喘渾身大汗淋漓,一屁股坐到地上可就再也不起來了。
“這……我怎麼了?那咻?卡修拉?怎麼是你們?”現在的常小曼跟剛剛的那咻一樣,一臉的詫異。
卡修拉說:“顧不得跟你解釋這些了,趕緊找馬程峰,這裡依舊有很多毒氣,時間久了我這朵花的藥效也就過了。”
他們四個剛纔坐在一起背靠着城牆睡着了,按說如果馬程峰也同樣中了毒氣迷失心智,結果可想而知,肯定與他們一樣,跟同伴們大打出手。但第一個醒過來的是那咻,他根本沒發現好兄弟的影子。這墓道和甕城周邊就這麼大的範圍,屁大的功夫馬程峰能跑哪去?
“程峰?程峰你在哪?”小曼大聲呼喚着他的名字,但深邃黑暗的墓道中只留下她的一聲聲迴音,根本不見馬程峰的半點蹤影。
那咻趕緊咬住自己的小拇指,打了個響哨,這是兄弟二人之間的一種默契,是呼救暗語,如果馬程峰聽到必然第一時間趕到。可還是沒有迴音。現在的可能性只有兩個,要麼馬程峰混過去了,要麼就是……
“小曼姐,你別急,應該不會是最壞的結果,程峰輕功蓋世,就算再這古墓中真碰到什麼危險也能逃生,而且他有七星刃傍身,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也輕易不敢靠近他,咱們再找找。”眼看着常小曼的淚珠都直在眼眶裡打轉,那咻也只能安慰她兩句。說實話,情況不容樂觀。
“嘶……”卡修拉連連咂舌。
“卡修拉,怎麼了?”
“不知道,有種說不出的恐慌感,就像……就像暗地裡有一雙眼睛正在盯着咱們看一樣,可我又找不到是什麼東西,大家小心。”卡修拉的第六感十分準確,從未出錯,三人齊齊擡頭死死盯着黑漆漆的洞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