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一個紙箱後面,看着腳步聲越來越近,心裡也是不由得緊張起來。
不過幸好這些人不是來找我的,只是匆匆的路過。
我急忙跑出倉庫,走到了一處很大的空地,這個空地大約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牆壁上還用白色油漆寫出來一個B字。
天花板上的等也變成了紅色,周圍有很多穿着白色實驗服的人在跑來跑去。
“就是他,抓住這小子。”我身後傳來一個老頭的怒罵聲。
我轉頭看去,那個老頭正被幾十個陰陽師模樣的人圍着,這些人拿着各種各樣的符,警惕的看着四周。
他們聽到老頭命令,迅速把我圍了起來,拿着槍指着我。
我剛想反抗,老頭就說到,“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放了你們所有人。”
“你想幹什麼?”我皺着眉看着老頭。
這個老頭沉吟片刻,剛要開口說話,突然研究所發出一陣劇烈的顫動,我嚇了一跳,還以爲是地震呢。
不過仔細想想,西藏這可屬於山脈地區,怎麼可能地震。
我死死的拿着焚天劍,想要找機會偷襲這個老頭。
“行,只要你幫我們消滅那隻血煞子,我就放了這羣傢伙。”這老頭思考了一下,開口道。
那隻血煞子還沒死?
那麼說剛纔研究所的顫動應該是血煞子給弄出來的纔對。
“你們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連只鬼都滅不掉?”
“廢話少說,不同意就算了,我讓你們一個都走不了。”這個老頭眼睛中閃過一道精光,厲聲衝我喝道。
我看他有要開槍的意思,連忙說:“得得得,我答應了”
“哼。”這個傢伙冷哼一聲,一腳把洪卓給踹倒在地上,說:“那隻鬼現在就在A東區,你們只要殺掉他我就放掉你們。”
“口說無憑,我怎麼相信你在我殺掉那隻鬼之後就放了我們?”你先把那些人當着我面放了。
我心裡很疑惑,這個研究所的人怎麼可能對付不了那隻鬼呢?雖然那隻鬼身上的煞氣是綠色,但既然這個研究所敢用它來做研究,肯定有消滅他的方法,而照目前這個研究所的摸樣看,好像根本就消滅不掉它。
心裡雖然疑惑,但我也沒開口問,問了這個老頭多半也不會說。
“行”這次他倒是爽快,一下子就答應了下來。
“行了老頭,把那隻鬼的大致情況說一下。”我掏出煙,吸了一口說到。
雖然旁邊有十幾把槍指着我,但我也不害怕,這些傢伙如果要殺我,直接就殺了,可以說,我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不過這羣傢伙遲遲不動手,說明我是暫時安全。
這老頭點點頭說了起來。
原來這血煞子是他們日本很厲害的一種鬼,他們在西藏建立研究所之後就開始研製,把這隻鬼研究出來之後,就一直沒敢碰它,一直鎖在玻璃容器裡面封印着。
並且他們根本沒想到這隻鬼的煞氣會突然變成綠色。
這隻鬼衝出來之後,大多數留守研究所的陰陽師都沒在研究所之內,而是出去玩了,畢竟這個研究所建立五六年來,從來沒有出過事,這次出事之後,那些在外面的那些陰陽師在趕回來,但最快的也要半個小時之後到。
可研究所a區裡面的研究人員已經死了一半了。
這可不是小數目,這研究所裡面的安保人員就不說了,是一些退役的士兵甚至特種兵,而那些研究人員可一個個的都是寶貝,在外面根本招募不到這種研究鬼的研究人員。
後來等這個老頭說了大致的情況之後,我還問他爲啥不殺我,而是讓我幫他抓鬼,結果和我想的差不多,現在他們研究所的陰陽師全部被那隻血煞子給殺了。
而且這個研究所並不是只研究鬼,還研究殭屍和妖怪,那老頭害怕如果再沒有人出手,等血煞子闖進研究殭屍或者妖怪的區域,再放出個妖怪殭屍什麼的,那麻煩就大了。
在談話過程中,我也知道這個老頭叫田美軍。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才向田美君問,“日本老頭,那個鬼有什麼弱點嗎?”
“雖然它是我們研究出來的,但弱點我還真不知道。”岸本宏搖搖頭。
哈哈哈哈
突然,天花板上飄出一個七八歲小孩子的歡笑聲,聽聲音,真就像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子。
“小鬼,給我出來。”我大吼一聲。
突然這個小孩就出現在了田美君的身後。
田美君也是感覺到了什麼,額頭全是汗水,腿都打顫了,衝我喝道,“快救我,快救我。”
我連忙退後三步,我腦袋有病才救他。
血煞子並沒有隱匿起來,那十個拿着槍的陰陽師一看到血煞子出現,一個個衝上來就拳打腳踢,不停扔符。
不過他們的拳頭根本就碰不到血煞子,這一頓拳打腳踢自然落在了血煞子身前的岸本宏身上。
“叔叔,你們是來帶我走的嗎?”那個血煞子睜着大眼睛看着我問,一點也不管被打倒在地的田美君。
我皺起眉頭,這個小鬼看樣子也是我們中國的孩子。
和這些鬼談話要小心翼翼才行,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會觸動他們的逆鱗,我剛在想這隻小鬼這句話的意思呢,田美君拔腿就狂奔了起來。
血煞子一看岸本宏逃跑,立馬大叫,“敢跑?給我死。”
血煞子身上轟的一下,冒出一股拳頭大小的綠色煞氣射到了那田美君的背上,幾乎是瞬間,這個田美君便渾身掙扎着倒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我一看,吞了口唾沫,這鬼真他娘猛
以前遇到的鬼都是喜歡掐脖子什麼的,這鬼直接射出一團煞氣,就能讓人死得徹底。
而那十來個陰陽師大吼大叫的轉身就跑。
血煞子並沒有搭理他們,殺掉田美君之後,它的臉上掛起天真的笑容,看着我和泰達米問:“叔叔,你們能帶我離開嗎,我想我爸爸媽媽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拒絕感覺不太好吧,至於同意更是扯淡,如果真帶着它出去,這貨就是個定時炸彈,誰知道它會不會隨性殺人。
“這個,小朋友啊。”我搓了搓手說到,“你已經死了,既然死了就不要想以前的事了,乖乖轉世投胎吧。”
“那你是拒絕我嗎?”小孩子看着我,臉上出現笑容,看得我毛骨悚然。
有句話說得好,不怕鬼哭,就怕鬼笑,這鬼一旦笑了,那可不是對你有好感。
那小孩子笑着笑着,五官就流出了鮮血,看起來很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