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哥的媳婦一聽英俊哥的話,扯了他衣服一下,“你說啥話呢,隨隨便便找人幫忙於啥。”
英俊哥罵道,“你懂個屁,我和老白啥關係。”
如果是普通人,或者不熟的人這樣找我幫忙,我心裡會很厭倦,但英俊哥不一樣,而且他並沒有遮遮掩掩,直截了當就說了出來,說明他還當我是兄弟才這樣問我。
他要是給我送點錢,讓我幫他忙,我直接一腳給他踹去,然後讓他滾犢子了,但他這樣做,我絲毫不反感,本來就是,明明大學感情很深的同學,出了社會之後,找人幫忙,還要送禮,當然,現在很多人都這樣做,但我會感覺,他不把我當兄弟。
“我也不做生意,哪有什麼門路。”我搖搖頭說,“不過我認識上海的一個公安局局長,他或許能幫你點忙。”
說着,我就把李局長電話翻出來,讓英俊哥記下,說,“這個局長對你幫着應該很大,你有時間找他,讓他幫幫你,就告訴他,是我說的。”
“局長?”英俊哥臉色呆滯了一下,“哎媽呀,早知道你有這個路子,我那還需要去外地到處求人,你是不知道,剛做這門生意的時候,老子去送錢人家都愛搭不理的。”
“慢慢來吧,如果半個月之後,我有時間,你請我喝酒就是。”我說道。
“放心,你電話沒變吧,到時候我請你喝酒。”英俊哥大聲笑道。
王雲在旁邊則說,“謝謝你啊小兄弟,你有女朋友沒,我幫你介紹一個吧。”
“別別別,千萬別。”我一聽,差點跳起來,家裡還有兩個沒搞定呢,再介紹一個,一家子都夠打麻將了。
“我兄弟哪會缺女人。”英俊哥說,“走,抽根菸去。”
“這裡面不是禁止抽菸嗎?”我問。
機場候機室也只有VIp室讓抽菸纔對。
英俊哥笑嘻嘻的讓我跟他走,然後他帶着我到了一個樓梯裡面,掏出煙遞過來,結果我和英俊哥還沒抽兩口呢,就被裡面的安保給發現了。
我拉着英俊哥就跑,我心裡挺爽的,和英俊哥這種逃跑的感覺,就跟回到了以前還在讀書的時候一樣。
“媽的,還真累。”英俊哥拉着我回到了王雲所在的座位那裡,氣喘吁吁的坐下,還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漬。
隨後我又和英俊哥聊了一會,終於到我登機的時候了,我和英俊哥使勁的擁抱了一下,告別了他。
我登上飛機後,就靠在飛機的座位上睡着了過去。
等我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飛機已經要準備降落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窗外,已經到連雲港了。
其實我坐飛機一直有一個很不適應的地方,就是飛機降落的時候,抖動太厲害了。
等飛機挺穩後,我纔拿上自己的包,走了出來。
我走出飛機,那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這都晚上十一點四十了,快十二點了。
走出機場後,我隨便找了一個看起來還算於淨的旅店。
旅店的前臺是一個很漂亮,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姑娘在打瞌睡,守夜呢。
我走上去,問,“美女,幫忙開間房。”
“哦,好好。”這姑娘睜開眼睛,雙眼通紅,還一個勁打瞌睡。
我奇怪了起來。
一般來說,旅館裡面守夜班的也不至於十一點多就打瞌睡了啊。
“怎麼這麼困的樣子?”我隨口問道。
“沒事,最近睡不好,老做噩夢。”美女衝我咧嘴笑了一下。
她眼睛裡面全是血絲,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可不會只是做噩夢這麼簡單。
我想了想問,“是不是最近遇到什麼怪事了?”
“哪有什麼怪事啊。”美女支支吾吾的。
“說說,好奇。”我說着掏出根菸,這美女思索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道,“最近我們這附近,經常會出現屍體
“屍體?”我好奇地看着這美女。
美女左右看了看,小聲的說,“是啊,就這機場一帶,這件事情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警方也不讓我們對外人講,我也是前天不小心路過一條巷子的時候,發現了一起殺人事件。”
“你看到殺人事件了還這麼悠閒的在這裡上班,沒被嚇壞?”我笑着問。
“嚇人是有點,但其實沒想象中那麼恐怖,而且這件事情挺詭異的。”美女說,“死的那個人渾身乾巴巴的,血都沒有了,殺他的那個人還往他脖子上咬,跟電影裡面的吸血殭屍一模一樣,後來我馬上報警,警察去那裡搬走屍體,又詢問了我一天,現在都要累死了。”
殭屍殺人?
果然,我雖然變得更加厲害了,但感覺卻不像最初那樣容易遇到這種事情。
因爲不管是鬼還是妖,遇到我大多數都能感覺到我厲害,就跟我以前遇到很厲害的妖怪,不由自主就會感覺到心悸是一個道理。
所以我遇到的這種事情好像還真沒幾個。
“明白了,你打電話讓連雲港市靈異事件調查專案組的負責人過來見我一下。”我說,“就說詭事調查局的人要見他。”
“啊。”美女楞了一下。
“我也是警察。”我笑了一下,然後在三樓開了一間房,走的時候還提醒了一句,“別忘記了。”
說完我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房間還算整潔,我坐到沙發上後就思索了起來。
殭屍殺人?
反正花果山的事情也不是很急,這種事情如果沒遇到就算了,既然遇到了,能幫就幫吧,估計他們本地的靈異小組也焦頭爛額呢。
一般的靈異小組是搞不定殭屍的,基本上都要調查局的人出馬才行。
更何況現在的靈異小組水分可比以前大了不少,以前進入靈異小組最低的標準都是會道術,但現在研製出能對付鬼的靈異子彈後,很多普通人也加入了靈異小組。
但這種子彈最多也就能對付普通的惡鬼,厲鬼就完全沒用了,更何況殭屍。
我坐了一會,就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我走到門口,打開門。
門口站着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很精神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