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仙閣的事情。”我坐在牀上,對花骨軒說。
花骨軒眉頭微微皺起,說,“仙閣嗎?其實仙閣所謂,是一座海底金字塔,這座海底金字塔位於距臺灣宜蘭6海里的與那國島之下,其南面海底陸續發現“古神殿“的遺蹟。”
“很多科學家都猜測,可能是6萬年前琉球羣島與中國大陸還連在一起時的古文明遺蹟,由於地震引起地質變化而突然沉入海底。”
“在古垣島沿岸海底,陸續發現各種不同的石砌建築、柱穴、靈石、人頭雕像、拱門及幾何圖形的海龜等;最後甚至發現了雕刻在石牆上的“象形文字“。”
花骨軒道,“這座海底金字塔的來歷一直被各界所猜測。”
這座金字塔我以前也聽說過,我奇怪的問,“那你怎麼知道這就是仙閣?”
“古籍。”花骨兒微微一笑,“我過去的幾年時間裡,一直在尋找相關方面的甲骨文,這座金字塔出現比炎黃時期更早,雖然只有零落的文字描寫,但這座金字塔被遠古的人奉爲聖物,後來因爲地殼變動,沉入海底。”
“額。”
“爲什麼遠古的人要供奉這個金字塔?”花骨軒微微一笑,“命運可不是隻有我們這個時代纔有的,自古以來就有,遠古的人類應該也感覺到了命運,隨後不知道是哪位大能者建立了山河鼎,鎮壓世界氣運。”
“有人能建立這樣的東西嗎?”我奇怪的問。
“我感覺沒有。”花骨軒聽後,搖搖頭說,“不過命運的出現,相對的會出現天地,這個山河鼎是天地所化也有可能。”
“算了,你說得太懸了。”我嘆了口氣,問,“什麼時候出發?”
“七天之後的上午,上午我們出海,然後潛入海底,進入這海底金字塔。”花骨軒道,“沒問題吧?”
“行。”我點頭同意了下來。
花骨軒和我說完,站起來,“到時候早上我會過來找你,其他的一切事情,我都會安排好,對了,有什麼遺言之類的,要給人說的話,就打電話說一下,到時候可沒機會說了。”
說完後,花骨軒就走了出去。
我躺在牀上,腦海裡面亂糟糟的,花骨軒離開時候的話把我提醒了。
如果進去真會死,這麼默默的死去,連一聲道別都不說,會不會有點太過分?
藍婷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應該會很傷心吧,而且她是殭屍,長生不死,這個記憶會永遠印刻在她腦海中。
哎,煩啊。
沒想到我白凡也會有拯救世界的一天,可是一點也不光榮啊,那些奧特曼之類的拯救世界,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把他當成偶像,我卻要到海底去,死了泡都不冒一個,其他人更別提了,怎麼會知道我這個救世主。
越想越煩,乾脆也不想了,倒頭睡了起來。
這七天時間,我很少出門,出門的話,最後也就是買飯之類的。
我天天窩在這酒店裡面看電視不過太無聊了,看的全是動物世界啥的。
我突然發現,看動物世界能讓我的心情變得很平和,原本對仙閣的期待,對命運的恐懼,或者說是對未來的恐懼,一點點的在變淡。
七天時間,前面三天,我感覺過得很緩慢,因爲我在猜測那天到來的時候會是什麼場景,後來動物世界看太多,也就感覺無所謂了。
這七天裡,我手機關機了。
我怕以前的那些朋友給我打電話,特別是藍婷雨,怕他們勸說我不要去。
第七天的早上,我難得的早起了。
我起來後,洗漱了一番,然後穿上一件新買的西裝,到鏡子面前,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對着自己一笑。
“白凡啊白凡,沒想到你竟然也有當救世主的一天。”說完後,我坐在牀上,右手邊放着我的揹包,等待着花骨軒。
大概八點半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我走到門口,打開,花骨軒正站在門口,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閒裝,他看到我一身正裝,笑道,“怎麼穿得這麼正式?真怕死了?”
花骨軒一下子就猜出我的意圖,我點點頭,“有備無患,不管會不會死,我這次好歹是要拯救世界的男人,不穿得體面點怎麼行。”
“呵呵。”花骨軒笑了一下,帶着我離開了酒店,我揹着包,跟着花骨軒來到了酒店門口。
門口聽着一輛出租車呢,花骨軒帶着我上去之後,給司機說了一個地址。
車子開了將近一個小時,出現在了港口邊。
這個港口並不是捕魚的,這一片全是遊艇。
花骨兒衝我招了招手,帶着我走上一艘豪華的遊艇上。
這艘遊艇一共兩層,下面是豪華的大客房,KTV上面則是一個會客用的房間。
“這艘遊艇挺貴的吧?”我皺眉看着這艘遊艇。
“也就一兩個億吧。”花骨軒說,“行了,等會就開船了,我先給你看海底金字塔的照片,給你說一下。”
說着,他就帶着我到甲班上,這裡有一個圓桌,還有一個遮陽傘。
我和花骨軒坐到圓桌上,圓桌上已經放好了一個資料袋。
花骨軒打開後,拿出兩張照片遞了過來,我低頭看了一下,是從海底拍攝的金字塔,這座金字塔看起來很古老,很巨大。
“這座金字塔比埃及最大的金字塔都要龐大。”花骨軒笑道,“入口是東面的一個洞口。”
花骨軒說,“這裡面進去之後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到時候我倆只能見機行事。”
說完,花骨軒回到遊艇裡面,拿出一瓶紅酒,坐下,倒上兩杯,說,“喝點酒吧,難得的悠閒一會。”
我就這樣,躺在椅子上,把遮陽扇拿開,曬着太陽,睡着了。
這感覺,真舒坦,有錢人的生活果然不一樣。
我睡了一覺,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
我揉了揉眼睛,一看,花骨軒已經沒在旁邊了。
我回頭找了一下,在遊艇的駕駛室找到了他。
他正在和開船的船長商量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