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不存在的

贏勾那邊和孫悟空大戰,根本就沒有對付我們的機會。

我們三人跑了將近半個小時,終於下了山。

此時山上正傳來陣陣的雷響。

上面泛起紅色火光,在山腳一看,好像山頂起火了一樣。

“我去,孫悟空和那四隻殭屍打了半個小時了?”我擡頭看了一眼,吞了口唾沫,“我們趕緊走。”

說完,我們就跑了起來,走了沒一會,阿月卻沒有了力氣,我直接把她背起來,又跑了二十分鐘,這纔到了七寶鎮。

此時七寶鎮的人全部都站在大街上,望着孫悟空和那四隻殭屍始祖大戰的山頭,一個個議論紛紛,在說上面出了什麼事。

我走在大街上,聽到這些人都再說剛纔天上突然黑下來的事情,還有之前有一大羣蝙蝠從八顆鎮飛過去的事情。

這些事情越吹越懸乎,此時街邊一個擺攤算命的老頭,他帶着墨鏡,顯然是在裝盲人,這人看起來六十多歲,開口說,“這是大凶之兆啊,那山頂有妖怪”

“劉老頭,你少來,還妖怪,有妖怪你能知道嗎。”周圍一羣人哈哈笑了起來,顯然和這個劉老頭認識不短的時間,甚至這個劉老頭就是這八顆鎮的人。

“真的,上面有妖怪,很兇的妖怪,世界上真的有妖怪,我二十歲那年,遇到過一隻貓妖

......”那劉老頭手腳並用的說了起來。

周圍的人雖然都不太信,但都站在旁邊聽,當聽故事一樣。

我在旁邊站了一會,搖搖頭,剛準備走,突然那劉老頭指着我背上的阿月,“那個女子就是妖怪,我感覺得到她身上的妖氣,小夥子,趕緊放下她,讓我收妖。”

說着這劉老頭站起來就要往我們這邊衝過來。

“劉老頭,你安分點,人家一個大姑娘,你少來想佔便宜。”旁邊一個大媽使勁的踹了劉老頭的屁股一下,衝我笑着說,“小夥子,這傢伙平時喜歡喝酒,愛胡言亂語,你別見怪。”

劉老頭神色嚴肅的衝我說:“她真是妖怪。”

看樣子這劉老頭是個半道。

半道是近年纔出現的,以前那些父傳子,子傳父的陰陽先生,或者俗家道士道術都是傳男不傳女,一代代的傳下來。

可經過上世紀的打倒牛鬼蛇神的活動中,不知道多少道士陰陽先生被人害死,而當時他們的子女都沒有完全繼承他們的本事,只會一些粗淺的功夫,這就是半道。

我爺爺就是這樣的情況,死得早,道術根本沒有來得及傳給我父親。

如果我父親當時遵從我爺爺的遺願,修煉道術,現在估計也只是一個半道,道術不是丟你本秘籍就能輕易學會的,需要有師傅引路。

咳咳,別問我怎麼自己學會的,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天才嗎?這還真不是我自誇,我還真的蠻聰明的,最起碼對於道術方面。估計有人得笑話我了,白凡你這麼弱,怎麼好意思誇自己天才。

不少人都會這樣想吧?

其實我真他孃的冤枉啊,我今年才二十五歲,快二十六而已。

吃仙丹之前,也能自己對付一隻綠眼殭屍了,我這已經是很厲害的了,你看有幾個這麼年輕的時候就能對付綠眼殭屍的?

說起來我的確冤枉,因爲周圍出現的妖怪,鬼什麼的全都太變態了,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即便是吃了仙丹,也沒有刷的一下變成天下無敵,這又不是小說或者拍電視劇,有一句話說的很好,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

付出和收入永遠成正比。

“別在這浪費時間了,孫悟空是對付不了那四隻殭屍的,如果那四隻殭屍打敗了孫悟空還有餘力,會追上來的,我對付不了它們。”阿月在我背後小聲的說。

“嗯。”我點頭,然後左右看了看,剛好看到街上開過來一輛出租車,我連忙招住這輛出租車,然後我們三人上了出租車,往長壽城區趕去,車子進入長壽,贏勾沒有追來,我心裡才鬆了口氣,看樣子不管贏勾和孫悟空那傢伙誰贏誰輸,他都沒有靜力來對付我們了。

車子一路,直接開到了長壽區醫院,關旭身上的血可還沒止住。

車子開到區醫院的門口,我付錢後,扶着嶽風到了門診部,一進去,嶽風就讓醫生給搞到一個推車上,然後送進了手術室。

我和臉色蒼白的阿月站在醫院門口,我想了想問,“你要不要也看一下,我看你的臉色很難看。”

阿月擠出一絲笑意說,“我?算了吧,你們人類的醫術能治我嗎?”

咦,也有道理。

我和阿月到了手術室門口坐下,嶽風這小子其實也沒啥大事,身上就是一些傷口,渾身都是血,按照我想的,隨便縫幾針就可以了,可那些醫生可不這樣想,看到嶽風渾身鮮血,直接送手術室了。

期間還讓我簽了一個死亡協議。

協議大致內容就是死了不關醫院的事情,有必要這樣大題小做麼,我心裡暗想。

足足一個小時,嶽風才被送了出來,然後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主治醫師走到我面前說,“你這朋友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喂醫生,我們有急事,你隨便給他輸點血,然後縫幾下就得了,他命大,死不了的。”我開口說。

還住院?不存在的。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回到上海躲起來,甚至直接跑調查局總部待着,貌似也只有那裡最安全,萬一贏勾之後找上門來,那可就不好辦了。

沒想到坐在我旁邊的阿月卻說,“不用着急,讓嶽風住幾天院吧,剛好我們也可以在這裡休息一下,我休息幾天再說。”

“我們可以......”我開口還沒說完,阿月卻說,“你們人類有很多高手的,不要以爲你看到了全部,很多高手都隱藏得很深,如果我沒有受傷,倒不在乎,但我這次傷了元氣,如果遇到像劉鴻星一樣的強者,我會有危險的。”

我一聽,頓時明白了,阿月可是最後一隻龍,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雖然遇到高手的概率很小,但萬一遇到一個很厲害的人,萬一這個人還要對付阿月呢?

相比之下,花個幾天時間先養傷,這纔是最明智的選擇。

阿月都這樣說了,我自然是同意下來。

阿月給我說這些自然是壓低聲音說的,沒有讓面前這個醫生看到,我想了想說,“醫生,那你開一個你們醫院最好的包間,可以讓我們兩個一起住進去,照顧我兄弟的。”

“這個沒問題。”醫生笑起來,說,“不過這個手續費嘛。”

“讓找這裡的政府給。”說完,我從錢包裡面掏出了調查局的證件。

調查局的證件分爲兩頁,一頁是調查局身份的頁面,還有一頁是上校的身份證明。

能在區醫院做主治醫師的人哪能沒有點眼力勁,看了一眼我遞出去的證件,臉上笑得很燦爛,說,“原來是白上校,年紀輕輕,前途無量啊,我馬上讓我們醫院的人聯繫我們區的裝備部的軍人過來處理你們醫藥費的問題。”

他倒沒有露出不相信的模樣,在我們中國,假冒什麼行業的都有,但假冒軍人的還真不多,另外,是不是軍人,等裝備部的人一到,不就知道了嗎?

說完,這個主治醫師連忙離開,當然,我看到他走的時候,對一個小護士說了幾句話,說着還往我指了指,估計是讓這個小護士看着我,假冒軍人可是很嚴重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