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火燒雲似乎燒了半邊天。
兩個年輕人從成都國際機場的大廳中走了出來。
成都汽車站,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穿着一件皮夾克,抽着煙,眼睛不斷的在人羣中掃視這。
此人看到我們,不動聲色的踩滅菸頭,朝我們走了過來。
“白凡,你看那個傢伙,憑我多年經驗來看,應該是個小偷,反正你看好。”凌風哥說到。
砰的一聲,凌風哥跟他們撞在了一起,中年男人凶神惡煞的罵道,“走路沒長眼睛啊?下次長眼點。”
隨後,他轉身便走,急急忙忙的來到一條陰暗的小巷中,然後臉上露出喜色,他拿出在那凌風哥身上偷的東西,一看卻傻眼了,凌風哥身上竟然是一疊黃紙,燒給死人用的。
“草,真特麼晦氣。”中年人丟掉黃紙,隨後,臉色一變,往自己身上摸了摸,“臥槽,我的錢包呢。”
而且不只是中年人自己的錢包,就連之前偷的好幾個錢包,也全沒了。
汽車站外的街道上,凌風哥抽着煙,拿着三個錢包,看着裡面的這些錢,加起來恐怕得三四千了,“這些扒手來錢還真是快。”
說着,他來到路邊一個乞討的老人前,隨手將這些錢丟進了老人面前的飯盒中,揚長而去。
乞討的老人哪裡見過有人施捨這麼多錢?對着凌風哥的背影不斷的磕頭,“大善人,大善人啊。”
“凌風哥,你啥時候那麼大方了?”我問到。
“就當做做善事吧,畢竟,我也不缺錢。”凌風哥吸了口煙說到。
我們來到了當地找了一家旅館住下。
“凌風哥,你打算怎麼去救嶽風。”我問到。
“我先跟你講下冥寺現在的情況。”凌風哥喝了口水說到。
“冥寺的領頭人就是閻王,你見過的,然後冥寺有兩個長老級別的人,陰陽界的人都稱他們兩人爲黑白死侍,這兩人實力也是挺強的。”
“你別跟我說這個,你就告訴我怎麼救人。”我說到,我是真心挺着急的,這麼說也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我這不要說了嗎,急啥。”凌風哥白了我一眼說到。
“冥寺有個地下室,裡面關着很多跟冥寺有仇的人,嶽風應該就在哪裡。”凌風哥說到。
“可是地下室有百鬼看守,以我們的實力,很難闖進去。”
“百鬼?百鬼榜嗎?”我問到。
“沒錯,冥寺近些年一直在煉製百鬼榜上的各種鬼,除了百鬼榜前十的,基本上都湊齊了。”凌風哥說到。
“臥槽,這麼吊。”我說到,要知道,當初百鬼榜第二十二的鬼魄都讓我廢了不少力氣,可冥寺居然有了那麼多。
“誒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說到,“那寇飛星,不會就是冥寺的......”我的話到嘴邊停住了。
“沒錯,我猜測寇飛星就是冥寺煉製血羅剎的苗子,只不過死在了你手裡。”
“既然有百鬼鎮守,那我們怎麼進去。”我點燃了根菸說到。
“過幾天冥寺的閻王會進行一次閉關,黑白死侍跟部分百鬼都會守在外面,趁這個時間,我們抓緊時間進去救人,據我所知,閻王只要五個小時就會出關,所以我們要快。”凌風哥說到。
“到時候再看吧。”我說到。
隨後我們又隨便扯淡了幾句,就去到外面逛了起來。
不得不說,重慶的妹子是真辣,長的好看,身材還好,凌風哥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那樣子,就差沒告訴她們,我在看你了。
後來他還買了個墨鏡,說這樣就不會被發現。
“凌風哥,你說岳風應該沒事吧。”我吃了一口面說到。
“不知道,應該死不了吧。”凌風哥擦了擦嘴說到。
成都啥都好,就是食物有點辣,反正這辣我是接受不了。
……
“小黑小白,這次我去閉關,你們務必要守好。”閻王的金色面具中,傳來了一股低沉的聲音。
“是。”閻王前,跪着兩個人,這兩個人帶着一黑一白的面具,身穿黑色風衣,背上揹着一棍鋼棍。
“唉,五百年了。”閻王嘆了口氣說到,“自從獲得了永生經,我的感覺就越來越明顯了。”
……
“凌風哥,你對閻王瞭解多少?”我突然問到。
“那我給你講個關於閻王的故事吧。”凌風哥躺在牀上說到。
“說吧,反正也閒得慌。”我說到。
“據說,冥寺幾百年前就存在了,而冥寺的最高首領就叫閻王,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有的人說,閻王還是那個閻王,也有人說,閻王只是一個稱號。”
“閻王平時輕易不露臉 閻王的指令也是由黑白死侍傳達,我聽說,冥寺曾經只是一個盜墓組織。”
“後來,閻王在一次盜墓時,失足掉入一個懸崖,醒來發現在一扇巨大的青銅門前,青銅門旁有這一個青色石碑,見多識廣的閻王花了足足二十多年的時間破解出石碑上的內容,閻王稱那是永生經。”
“閻王每隔五十年,就會進行一次閉關,每閉關一次,自身就會年輕五十歲,但實力會有減少。”
凌風哥翻了個身說到,“這些都是陰陽界裡流傳的版本,也是可信度最高的。”
“行了,知道了,我先睡了。”我打了個哈切,閉上眼睛睡着了。
這兩天,我們一直在成都到處玩,用凌風哥的話來說,叫踩點。
我也給劉局長打了電話,劉局長說閻王會再後天晚上六點開始閉關,到時候會有不少人守在那。
很快就到了冥寺要閉關的那天,我跟凌風哥整理了下裝備,就準備出發。
“白凡,你這個拿着。”凌風哥丟來一個玉佩說到,“這個關鍵時刻可以保你一命。”
“謝謝了。”我接過玉佩,這個玉佩上,雕刻這一尊佛像,做工很精良。
我把焚天劍塞入包中,走出了房間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