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一出,方家人立馬無語了,紛紛都吃驚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們的意思,那就是別玩了,這次玩飛了屋頂,下一次,**的就把整個院子玩飛了啊。
據說這次斬了一個神將,下一次說不定就會斬一片大神啦。
神將不神將的,我一敲破碗滅鬼狗妖,治好老爺子,二敲破碗臨陣斬神將,餘波掀翻半個屋頂。
我一轉身,呼啦一下子把身後的方家衆人嚇的紛紛後退。這個時候的後宅裡可不僅僅就方家兄妹四人加倆助理,方怡進來後,早就把大門打開,方家的一衆小輩跟着可是哧溜溜的都溜了進來。
剛纔的那一場戰鬥能夠看到的也就是幾個人而已,但是就是這場看不到的戰鬥,卻引發了兩個晴天霹靂。
越是看不到的,才能引起人的遐思,才能放飛人的思想,呼哧一下子,他們那思想說不定就坐上了沖天炮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看到這種情況,此地不宜久留也,我拍了拍方德生的肩膀,嘆了一聲說道:“方總,打完收工,此事已了,咱們趕快回去,好回家過年,晚上還不耽誤吃小年的餃子呢。”
“啊,是是是,那好,韓先生,咱們走,咱們這就走,呵呵,那個,韓先生你先走,我和方老闆說兩句就回。”方德生剛想邁出腳步,想了一下,又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方世民也回過神來了,連忙對着身邊的劉助理吩咐道:“小劉,替我送送韓先生到大門口,我和德生老弟說兩句,馬上就去門口恭送方先生。”
劉助理那個心我不知道怎麼樣,不過,我看他的樣子再也沒有了一開始見面的那種揮灑自如,反而有些畏畏縮縮的,很像那種慣偷遇到了老刑警,有一種發自心裡的畏懼啊。
我嘴角擒笑,也不說話,擡腳就往外邁去,方家,是非之地也,這次在方家惹出來的麻煩不小啊。
我剛想走,突然一個東西映入了我的眼簾,擦,那隻小吉娃娃,**的居然沒死,這個時候正準備裝死往外爬啊。
我立馬三兩步走過去,搭腳一踢,把它踢了起來,隨手操住對方家人說道:“這隻吉娃娃纔是惹方老爺子生病的罪魁禍首鬼狗妖,如今我順便把它帶走處理了,省得它以後再出來害人,諸位要是不信,可以問花仙姑,看看這只是不是鬼狗妖所化。”
方家人一聽我說這隻吉娃娃是鬼狗妖,立馬嚇的臉色蒼白,呼啦一下子又遠離我三尺。看到咬牙切齒的花仙姑恨恨的點了點頭,算是承認我所說的,呼啦一下子,我眼前讓開了一條通天大道。
心中無鬼心自安,心中有愧難安眠。
這些人啊,一個個心中都不淨啊。我對着方家諸人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知道他們現在怕我了,是因爲我兩下罡風,直接把他們摔了兩次,就連那花仙姑也被打的吐血,狼狽不堪,也許在他們眼中,我真是忒兇殘了,人形衝撞機啊。
所以說,比額說我說這隻吉娃娃是隻狗妖,就算是銀子做的,方家人也會順順利利外加恭敬的讓我帶走。
“爸,那個,你們有事商議,我代你送送韓守城。走吧,韓守城,咱們好好的聊聊。”我這邊剛走出門,方怡立馬從剛纔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遇到了,撇不開,那就敞開了好了。
我點了點頭,方怡快走幾步和我並排一起送我出去,劉助理倒是很自覺的把三尺遠的空間距離留給了我和方怡。
“韓守城,我就知道你不僅僅是一個開黑車的,要不然我們家小迷糊怎麼會看上你,要是開黑車的,恐怕你一輩子不吃不喝,也不一定住到大別墅裡,沒想到啊,沒想到,你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對了,韓守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方怡來到我身邊,上下用眼睛x光機掃描了好幾回,嘴巴里更是嘰嘰喳喳個不停。
我略一偏頭,對她微微一笑,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說道:“你猜。”
“呃”方怡正用看幼兒園小盆友看麻麻買棒棒糖的眼神看着我,突然我給她來了這麼個一句,倆字:你猜。
頓時,把方怡擂的一愣,要是我碰到這種回答,絕對會回對方一個:猜猜,我猜你妹啊我猜。
當然,方怡的性格豪爽一點,女漢子一點,富家女一點,要不然也不會從國外請名醫,要不然也不會悍然帶人闖後院。
但是從她開紅色小鋼炮跑車,穿戴36d大的bera,知道保持身材,這些方面來說,她還沒有算是一位沒有脫離淑女的範疇小女子。
方怡小淑女,獨有女王範的小淑女,最終還是額頭青筋浮現,跟個小母狗一樣氣的呲牙低吼道:“猜,我猜你妹啊猜,韓守城,你丫的是不是也想猜猜我會不會把這事情告訴催輕靈啊。我想,輕靈應該不知道你是幹這一行的啊,跳大神的神漢,韓守城,你真牛啊。”
我呵呵一笑,催輕靈如何能不知道我的事情啊,當初在太平鄉大橋頭一役,我和曹天書聯手滅殺魏武涯的陰謀,苗黑子爲魏武涯迷了心智,練成人鬼殭屍傀儡,讓自己未婚妻的靈魂霸佔小迷糊的軀體,用一具棺材帶着穿婚紗的小迷糊奔襲千里,最後還是我救出了小迷糊。
那兇狠的魏武涯昇仙徹底無望後,就準備拉我和曹天書墊背,搞了個千里不留生大陣,想要來個同歸於盡,最後還是我和曹天書聯手破掉的。小迷糊在當時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雖然後來她並沒有過問我這些事情,但是我知道,她不是不問,是她自己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和她自己的事情了。
鳩佔鵲巢,也要留下房租的,這是當初曹天書的話,小迷糊從我這裡磨走了不少冥文天章,再加上她的無漏陰身,以她的聰明,豈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她不說罷了。
所以,方怡這個威脅,對我來說,還真的只值兩個字:呵呵。
然後又回了她兩個字:你猜。
方怡無語的想要抓狂,本來她想要從我這裡打聽出來點小秘密的,從剛纔的事情來說,似乎,神鬼之說,也都不是迷信啊。
就方怡那點想法,我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目的,來到門口,看着氣鼓鼓的方怡,我笑呵呵的拍着她的肩膀說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好,不是有句話叫做:無知是福。以前我給你的疊紙藝術還都保留着的吧,呵呵,好好保存着,遇到妖邪,滴血眼睛,會有意外之喜的。”
方怡猛的一怔,然後恍然大悟,帶着疑惑的說道:“那些疊紙工藝?不就是個工藝品嗎?我有些好奇,就拆開了,再也疊不上了。韓守城,你不會說那些疊紙工藝不會是護身符吧?”
“拆開了?”我一下無語了,我給她的只是一枚金剛護體符,和辟邪符而已。我本來是給小迷糊防身的,剛好當時方怡也在場,就順手送了她兩枚,這丫的居然拆了。
“那算了,在給你一個吧,最近我做了幾個護身人偶,送給你防身吧,比那個冥紙符好用點。”說着,我一摸四極百納盒,取出來一個核桃大的人偶娃娃。
這個人偶娃娃是個坐佛彌勒造型,看起來很可愛,是我第一批開始煉製人偶的實驗作品,不算頂級,但是用來防身,只要不碰到血煞厲鬼這類兇殘之物,都可包她平安。
方怡接過去,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有些疑惑的說道:“韓守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能不能讓我也看看?”
“還有,我爺爺真的是又妖邪附體,不是狂犬病嗎?我爺爺小時候可是被狗咬過的。韓守城,這個吉娃娃,真的,真的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麼狗妖?”
“信,則有,不信,則無,剛纔不是告訴你了嗎,無知是福。好了,方總他們來了,我也要走了,今天可是小年,回家還不誤吃餃子的。”我委婉了拒絕了她的要求,說着,向方德生和方世民他們招了招手。
方世民在被我開天眼之後,可是把當時的場景看的一清二楚的,我當時一彈爆神將,恐怕就他最爲震驚了。
“方大師,感謝您親自出手,救我父親,就是救助我全家,在下無一爲報,在早年間有幸得到過一枚金剛杵,說是當初韋馱尊者所使用的金剛杵,具有降妖除魔的無傷法力,方在我這裡也是明珠蒙塵,所謂寶馬配英雄,法寶配高人,這枚金剛杵正好適合韓大師這等高人使用啊。”
金剛杵,這東西一看上面的東西,就有了些念頭了,彷彿是純金打造的,但是看起來卻有種銅鏽附着,鏽跡斑斑的確是有些年頭。
金剛杵並不長,一尺三寸,小兒拳頭大的葫蘆形頭,雕刻有韋馱佛像,在尖端是一個帶着蓮花寶蓋的圓錐,圓錐閃爍着紫紅的光芒,彷彿是紫銅打造的。
反正一看這玩意就是個佛家寶貝,銅材打造的,據對不是純金打造,要不然那就真的價值千金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接過來這根金剛杵,真的很像當初王二雄使用的那一對降魔杵,有所不同的是他的降魔杵上沒有佛像,這個帶有韋馱尊重佛像。
金剛杵和降魔杵其實是不同類型的,這點我還是能分清楚的,金剛杵,乃是韋馱尊者在金剛果味時候打造的專屬兵器,而降魔杵則不然,是佛門通用兵器。
所以這根一尺三寸的金剛杵,全名應該叫做韋馱金剛杵。這金剛杵剛一入手,我立刻感覺到了這金剛杵,有種與衆不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