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狄龍花,就算她戴着遮住半張臉的大眼睛,我也能認出來她是狄龍花,如果說高中時代給我留下印象的爲數不多的幾個女生,馬芳華算是一個,這個狄龍花,同樣也算是一個,因爲她的惡名。
她同樣是高中曾經的校花,同時,還是因爲她那縣長千金的身份,在高中時代的囂張跋扈,可以說比男的還要作惡多端,很多女生都被她欺負過,不少男生也都迫於她的淫威而被欺侮,敢怒不敢言。
就是因爲她是縣長的千金,身邊始終有狗腿子圍繞着她轉,聽她指揮,成爲她身邊專門咬人的狗,她看不順眼的男生,她都可以不管不顧的當面扇人家的耳光,也不敢動彈。
這些也只是算是小惡罷了,據說她曾經因爲一個男生多看了她一眼,就被她一腳踢斷了陽根,反而誣告人家對她不軌。在整個高中,可以說只要她出現的地方,我們這些窮困生從來不敢多停留片刻。
還好在高二的時候,她父親因爲貪污被查,最後據說判了死緩,當時整個高中大部分的學生的都歡呼跳躍,就差放煙花慶祝了。不過,讓人想不到的是,她父親出事之後,狄龍花也消失在了學校裡。
而在高中時代,唯一沒有被狄龍花爲難過的窮學生,我和王輝算是其中兩個,這也是沾了白峰的光。
白峰是個小白臉,不但歌聲唱的好,而且能說會道。狄龍花頗爲欣賞他,從來沒有爲難過他,反而處處維護他。
如果狄龍花在北京遇到高中時代的其他同學,絕對沒有人會搭理她,說不定失去她父親縣長的庇護光環,還會招到別人的報復,偏偏她遇到的是白峰。
白峰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所以,不用想,就是因爲白峰,狄龍花才奸計得逞,把馬芳華害成這樣,不管是她以前是學校裡的女惡霸,還是她前一段時間毒害馬芳華,現在更設置邪法暗算我們,如果沒有王二雄在身邊跟着,恐怕我現在已經成了人家手裡的菜了。
一旦我被狄龍花收拾了,馬芳華他們絕對沒有好下場,我想起病牀上皮包骨頭的馬芳華,想起她那看我的眼神,我只感覺胸中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咬牙切齒的滿含殺機的紅着雙眼瞪着狄龍花,一舉手裡的降魔杵,怒喝道:“狄龍花,你個妖女,今天我一定要收拾你,給馬芳華報仇,給那些被你用同樣殘害的人報仇,妖女,受死吧。”
狄龍花陰沉的嘿嘿一笑,很像一個老巫婆,一扭頭,右邊兩個手持七尺七寸長的哭喪棒的兩個男子立馬怒喝一聲,舉棒往我攻擊過來。
“哼,小癟三一個,高中時代就不想收拾你,那是給白峰一個面子,也是怕污了我的手,現在,就憑你那點實力,哼,還是廢物一個。”說着,不再看我,反而慎重的往王二雄盯住。
我知道王二雄不可能放棄我不管,我剛一邁步,王二雄就在我身邊輕喝到:“守城不可大意,這妖女厲害,她的手下也不是一般的東西。。”
我自然知道狄龍花這個妖女厲害,她不出面,直接兩個跟班向我撲來,也不知道這妖女有何魅力,在高中的時候就有一羣狗一樣的跟班,在這裡居然還有跟班。
我恨的牙齒緊咬,怒火中燒,根本沒注意王二雄話裡的意思,那裡還管什麼小心不小心,只想着收拾了這個妖女來給馬芳華報仇,不過,想要收拾她,率先就要收拾掉她的兩隻狗。
我在行動的時候,王二雄也已經開始行動,一柄金光閃閃的神劍在我旁邊往前刺去,這是一柄冥紙神劍。
眼看着兩柄哭喪棒對着我就砸了下來,我也顧不得王二雄以一敵三,手裡的降魔杵往上一舉,就抵住一根哭喪棒,凡穴裡的那縷混沌之氣頓時激發,直接輸入進降魔杵裡,那降魔杵得到混沌之氣的反補,頓時放出一道金光。只聽咔嚓一聲,沒想到這降魔杵發出的金光居然這麼厲害,直接把那一根哭喪棒給硬生生的斬斷。
這哭喪棒可不是簡單的東西,乃是鬼柳木煉製的冥器,專打人的靈魂,要是被打中了,只怕會把我的靈魂給打出來。既然是冥器,看來我對付的方法正確。
一物降一物,降魔杵乃是純陽真器,那哭喪棒乃是至陰之器,原本青森森的哭喪棒一斷,立馬化作一節朽木,急速的腐化成渣。可是這個男子還是不管不顧的往我衝來,另一個男子的哭喪棒也已經到了我的頭頂。
我打架從來只講究實際,不按常規,在不能力敵的時候也不會考慮面子的問題,我立馬身子一矮,就勢一滾來個賴驢打滾,避開了當頭的一棒,在滾過去的同時,手裡的降魔杵又是一揮,只聽嘭的一聲,這一次居然沒有斬斷哭喪棒,只是勉強格擋開了。
我當下也顧不得驚訝,立馬順勢站了起來,一腳踹向旁邊的另一個壯漢,那壯漢看着人高馬大,動作卻有些僵硬。我一腳按說力氣也不小,要是普通人被我踹這一腳,絕對會踹飛,可我這一記窩心腳也只踹的他身子一晃而已。
在同時,那哭喪棒又一下子砸了過來,我突然想了起來,我斬斷哭喪棒的那一下是因爲灌輸了我體內的陰陽混沌之氣,激發一道靈光才斬斷的哭喪棒。
我再次一滾,順勢看了一眼王二雄,這個時候,他已經和那另外兩個壯漢戰在一起,突然,他大聲說道:“守城小心,這是傀儡殭屍,不是生人。”
“傀儡殭屍。“我突然大吃一驚,這東西乃可不是傳說中的那種死人放在陰地理然後屍變後才成的那種殭屍,而是用活生生的人把靈魂禁錮在體內,用各種至陰之物強化他們的肉身,在埋在陰地中培育出來的傀儡殭屍。
這東西看似生人,其實已經不算是人了,他們力大無窮,甚至普通的刀槍不入。不過,這東西乃是至陰煉製的,純陽和魂魄一起都封印到了神府之中。
凡是都沒有絕對,所謂天下怪事多,一物降一物,這東西雖然厲害,也不是沒有辦法收復,陰陽相剋,純陽治純陰。
這個我還真在張三爺的給我的筆記裡看到過,我心中思索着應對的方法,我身上唯一的純陽之物也只有童子尿,還有一個就是純陽真血。
說來羞愧,我至今還是純陽童子身,剛纔我是憑藉着降魔杵的神力和體內的那縷陰陽混沌之力,才激發出一道神光,斬破一枚哭喪棒,就算能斬破第二個哭喪棒,還有兩個傀儡殭屍。
那兩個傀儡殭屍力大無窮,我一個不小心被打到就會傷筋動骨。另一邊,王二雄手裡的金光神劍鋒利無比,就在這不大一會功夫,他已經斬破兩個傀儡殭屍手裡的哭喪棒
可是讓我吃驚的是,那狄龍花還有那個一直近隱藏不出的老者,居然在這一會的功夫不知道溜到那裡去了。我心中猛的一驚,對着王二雄大吼到:“王二哥,狄龍花那妖女不見了啊。”
“那個妖女上樓了,我有冥紙人跟着,她跑不掉的。你趕快用純陽真血給降魔杵開刃,滅殺那兩個殭屍傀儡,我們要趕快過去。只是可惜沒有找到她的同伴。”王二雄沉聲說着,手裡的金光神劍一揮,直接斬斷一個殭屍傀儡的頭,那無頭屍身居然不倒,也沒有鮮血噴出,還對王二雄攻擊不休。
我擔心馬芳華他們的安危,心中一橫,下定決心,猛的咬破舌尖,當即就是一口舌尖純陽血噴到哪降魔杵上一下子消失。
那降魔杵上頓時浮現一道金光,我大吼一聲:“去死吧。”迎着一個殭屍傀儡猛的撲了過去,我一個狸貓翻身躲過了另一個殭屍傀儡的哭喪棒,雙手握着降魔杵對着那個殭屍傀儡是胸膛猛的刺了下去。
噗嗤一聲,降魔杵出乎意料的鋒利,一下子直接刺進殭屍傀儡的胸膛,它那高大健壯的身軀猛的一頓,我手中的降魔杵奮力的往前一送,上面金光一閃,降魔杵直至手柄,不用想也把那殭屍傀儡刺了個透心涼。
我顧不得驚訝,耳邊只聽呼呼風聲傳來,我知道那是另一個殭屍傀儡揮舞着哭喪棒攻擊了過來。
我當下想也不想,猛的往下一低頭,身子順勢一滾,也顧不得查看那個被我刺穿的殭屍傀儡的情況,然後一個刺蝟藏頭直接往剩下的另外一個傀儡懷裡瞬間滾了過去,在翻滾的同時手裡的降魔杵直接調整了方向。
剛剛舉過我頭頂,那哭喪棒還沒有砸下來,我就已經滾到這個殭屍傀儡的胸前,整個身子順勢一下展開,這一刻高強度的身體素質讓我的靈活性和對身體的控制性發揮到了極致,直接鑽進殭屍傀儡的懷裡,胳膊猛的全區,堅硬的肘部在靠山貼中狠狠的攻擊在它的胸膛上。
一下攻擊就算是十塊磚也能擊的粉碎,擊在殭屍傀儡身上也如擂鼓,卻只讓它腳下步伐一頓,身軀一晃,舉着哭喪棒就要攻擊過來。
我哪裡還給他機會啊,我腳下猛的一錯步直接再次貼近它的胸膛門面,手裡的降魔杵閃電般的攻擊過去,根本不給這殭屍傀儡任何反應的機會,一下子刺穿了它的胸膛。
這一連串的閃電般的攻擊差點耗盡我的體力,看了一眼倒地的殭屍傀儡,顧不得氣喘吁吁,連忙爬了起來,拔起降魔杵。和已經解決了另外兩個殭屍傀儡的王二雄一起往住院樓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