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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澤返回客棧,這一日並無在此外出,等待那四名男子尋來,晨澤左等右等,不見那四名男子帶人前來尋仇。
翌日,晨澤午後,去那布莊將衣衫拿上,便再次回到客棧,又是一天依舊不見那四人帶人前來尋仇。
第三日,晨澤去鐵匠鋪將那長劍取回,依舊在客棧之內,等那四人帶人前來,這一日晨澤依舊不見那四人帶人前來,心底有些鬆懈,先前打人之事並未當做一回事。
第四日,晨澤手中拎着那把長劍,前往土地廟後邊的破屋。
晨澤信步走入,那先前的青皮均在院中。
“你還真敢來,我等你數日,吃喝拉撒均在這院內,今日讓你嚐嚐爺爺的厲害!”帶頭青皮雙指併攏,指向晨澤,厲聲喝道。
衆青皮見狀,站於一旁,心中忐忑,不知是否該上前幫自家大哥,左右顧盼。
“看來已是忘了那日之事。”晨澤並無慌亂,冷眼看向衆青皮,再次邁步上前。
“給我上!”帶頭青皮打手一揮,手中不知何時掏出一把尖刀,朝着晨澤衝去。
“給我跪下!”晨澤話音用元氣包裹,這一嗓子雖不及那獅吼功,但對於這幫只會耍賴皮的地痞流氓還是有着不小的威懾力。
帶頭青皮身後那衆青皮聞聲均是跪倒在地,那帶頭青皮亦是單膝跪地。
“還有點骨氣!”晨澤歪頭看向那帶頭青皮,腳尖輕點帶頭青皮肩膀,那帶頭青皮瞬間雙膝着地。
晨澤並沒有因這帶頭青皮跪在自己面前而放過這帶頭青皮,晨澤略微躬身,一手摁住帶頭青皮腦袋,朝着那地面砸去,瞬間塵土飛揚,帶頭青皮只感覺腦袋發暈,隨後感覺有那熱血流淌,便再是不省人事,昏迷過去。
“去打一桶涼水來!”晨澤朝着那其餘跪倒在地的青皮突然厲聲喝道。
那青皮本就是能欺負一些老實百姓,對於比自身更加可怕的晨澤早已生不出反抗之心,衆青皮爭先恐後跑向那口水井,打了一桶冰涼的井水遞給晨澤。
“大人,水來了!”有那眼色好的青皮,在水桶放下之後諂媚而言。
“接着跪回去!”晨澤頭都沒回,對衆青皮沒有好口氣。
這四名青皮聞言急忙跑到先前跪立的地方,再次跪下。
“睡了這麼久了,也該醒醒了!”晨澤拎起水桶,將那一桶冰涼的井水倒在帶頭青皮身上。
這青皮一個激靈,渾身打顫,哆哆嗦嗦的看向晨澤,雖是昏迷,那昏迷之前晨澤所做之事,如同烙印般刻在帶頭青皮腦海之中,晨澤年齡看起來尚淺,可出手的狠辣不輸那久經沙場之人。
“大哥,別打了,日後您就是我等大哥,求你不要再打了!”那帶頭青皮見晨澤擡手的動作,已是害怕,雙手擋臉,聲音不停地發抖,已然是怕了晨澤。
“我又不打你,你怕我作甚?!”晨澤伸手將那帶頭青皮拉起後,笑着說道。
“……”那帶頭青皮說是被晨澤拉着站起身,卻依舊身子如篩糠一般的抖,那雙綠豆大的小眼睛,時不時的看向晨澤,深怕晨澤再次出手。
“現在還想着同我一較高下嗎?!”晨澤冷眼掃着在場的青皮,雖是言語含笑,那衆青皮確是笑不起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衆青皮包括那帶頭青皮,腦袋搖的如同孩童玩的那撥浪鼓一般。
“那便說事!”晨澤聞言,心知已是鎮住這幫青皮,也不似那般嚴肅。
“大哥,你說!”那帶頭青皮已然將晨澤尊爲老大,滿臉堆笑。
“先把這丹藥吃了!”晨澤不知何時手中多出來一粒深褐色丹藥,遞給帶頭青皮。
“……”那帶頭青皮接下丹藥,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扭頭看向身後依舊跪在地上的衆青皮,那衆青皮均是左顧右盼,不與帶頭青皮對視。
“放心吃吧,這乃是上等療傷妙藥,不是毒藥。”晨澤怎能不知那帶頭青皮心中所想,出言說道。
“……”帶頭青皮聞言,見那衆青皮均是不敢忤逆晨澤意願,那帶頭青皮,一咬牙,一跺腳,將那丹藥直接扔到嗓子眼吞嚥下去,不敢在嘴中多停留半分。
“……”晨澤不出聲,那幫青皮沒一人敢言語。
約摸着片刻時間,那帶頭青皮頭部上的傷勢肉眼可見的好轉。
“謝謝,大哥!”那帶頭青皮感覺到那鮮血不似那般淌血,急忙衝着晨澤道謝。
那身後的衆青皮見狀亦是豎起大拇指,讚不絕口。
“早這般不便沒事,像是我逼你吃毒藥一般!”晨澤咧嘴一笑,如同鄰家的小朋友那般笑的陽光。
“你們也起來吧!”晨澤招呼那依舊跪在地上的那幫青皮出言說道。
“謝謝大哥!”衆青皮聞言如釋重負,急忙起身,可跪的時間太長了,雙腿早已麻木,起不來身,衆青皮乾脆躺倒在地,看那藍天白雲。
“我今日前來本是爲你送這療傷之藥,不曾想遇你動手迎接,這能這般。”晨澤示意那帶頭青皮坐下,緩緩說道
“對了,爲何成我爲大哥?!”晨澤坐在那衆青皮身邊出言詢問。
“我們捱打是我們不懂事,在我捱打過後,您能主動給我這療傷丹藥,說您仁義,我們雖是不入流的小賴皮,但我們心中用一個忠字。您所作所爲,我等心服口服。”那帶頭青皮將哪衆青皮想說之話,一字一頓緩緩道出。
“你等叫我大哥便不必了,我亦是有一幫朋友,叫我一聲老大,願意的話,便叫我一聲老大即可,那你們爲何要做這青皮?!”晨澤與那衆青皮躺在地上,看那藍天白雲,看似隨口的問道。
“若是能與那普通百姓一樣,我等有誰願意做這青皮無賴。”那帶頭青皮輕聲嘆息,言語中滿是無奈。
“是啊,若是可以安居樂業,誰又願意顛沛流離?!”晨澤點頭搭話。
“老大,你有爲何在這京都之內?!”那帶頭青皮出言問道。
“我說我要去那異族領地,你等信嗎?!”晨澤看似玩笑,說出埃及目的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