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雪中,那尋歡之人與沈文鼎對峙良久。
尋歡之人率先耐不住性子,朝着沈文鼎發起攻擊,那尋歡之人攻勢迅猛,招招奔着沈文鼎要害而去,沈文鼎面對尋歡之人的攻勢,腳七星之步,身體不住的移形換位,輕易避開。
尋歡之人見沈文鼎那肥胖的身材卻有着如此般靈活的身法,導致自己招招不中,心中越發焦急,招式也不像先前那般,自己亂了陣腳。
躲在一旁的晨澤看着沈文鼎腳踩七星步,以及那躲避身法,眉頭輕皺。
“現在換我進攻了!”沈文鼎輕喝一聲,元氣聚於手掌,一掌朝着那尋歡之人胸口拍去。
尋歡之人見沈文鼎攻來,連忙閃身後退,沈文鼎突然收招,左手一揮,揚出一把白色粉末,這纔是真正地殺招,那尋歡之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沈文鼎右掌上,哪裡預料的到沈文鼎會來這一手,見白色粉末揚出,急忙腳尖點地,拉開與沈文鼎之間那段距離,卻爲時已晚。
“此乃散功散,凡是吸入體內着,半柱香時間內,修爲散去,淪落爲普通人,一柱香時間過去,散功散內的毒藥將侵蝕五臟六腑,承受劇痛而死!”沈文鼎無不得意的解釋着這白色粉末。
那尋歡之人聞言先是一驚,再是滿臉怒色,怒吼一聲,再次掐訣。
沈文鼎不屑的看着那掐訣的尋歡之人,任由那尋歡之人掐訣完成,出言嘲諷道,“馬上就是廢人了,還能整出多大動靜?!”
尋歡之人掐訣完畢,竟將自身修爲提升了一個大的等級,從築基直接踏入靈虛,沈文鼎見那尋歡之人釋放的元氣,透着黃色光芒,連連後退數步,臉上滿是驚慌。
“你有手段,我就沒有手段嗎?!”尋歡之人瞬間出現在沈文鼎面前,一巴掌將沈文鼎拍翻在地,摁着沈文鼎的頭部,厲聲喝道。
“我給你解藥,別殺我!”面對等級的壓制,沈文鼎妥協了,試圖求饒。
“殺了你,我在取那解藥,何必需你給予我?!”尋歡之人聽到沈文鼎的話語,越發怒了,不停地用沈文鼎的頭部磕着那青石磚。
沈文鼎吃痛,奮力掙扎,卻脫不了那尋歡之人之手,無奈之下,沈文鼎只能功其下盤,那尋歡之人也是不備,沈文鼎一膝蓋磕在了尋歡之人的命根子上。
“嗷~~~”寂靜的無人小巷中,響徹着那尋歡之人的哀嚎。
沈文鼎趁着尋歡之人吃痛的這個功夫,爬起身欲要逃脫,尋歡之人撿起地上的碎石子,注以元氣朝着沈文鼎後腦擲去。
“哐當!”
沈文鼎後腦鮮血直流,趴在地上,不在動彈,尋歡之人強忍劇痛,腳根本擡不起來,磨着地面,朝着沈文鼎走去。
尋歡之人到沈文鼎面前,將體內元氣全部集於右手,隨後,尋歡之人右手握拳,欲要砸向沈文鼎後腦。
晨澤在一旁看的清楚,這一拳砸結實了,那邊是要了沈文鼎的性命,可那尋歡之人擡起的手臂遲遲沒有落下,而是垂在一旁,晨澤心中瞭然,尋歡之人掐訣使用的功法是強行提高自己的實力,但是有一定的時間限制,這功法有利有弊,一尋歡之人施展看來,這功法弊大於利。
晨澤並沒有急着出去,等了片刻功夫,見那沈文鼎也只能蠕動自己的身體,欲爬出這小巷,這是晨澤才邁步走出,拉着沈文鼎的腳腕處,將沈文鼎拉倒那尋歡之人身側。
晨澤蹲下身,薅住沈文鼎的頭髮,冷眼瞅着沈文鼎。
“兄臺,你我他日無怨今日無仇,這是爲何?!”沈文鼎疑惑的問向晨澤。
“你的身法,以及心法得於何處?!”晨澤眉頭輕皺,開口問道。
“……”沈文鼎心中一驚,晨澤的話語中無疑告訴他,在他同那尋歡之人鬥法的同時,晨澤一直在一旁觀看。
“問你話呢?!”晨澤右手使勁,薅着沈文鼎的頭髮使勁一拽,厲聲喝道。
“是得於太清宗。”沈文鼎屬於那嬌生慣養的公子哥,今天這頓毒打也是此生第一次。
“太清宗心法概不外傳,你是如何得到,並有太清內門弟子修行身法?!”晨澤心中倒不是很驚訝,因爲剛纔的戰鬥中,晨澤也發現了沈文鼎使用的是太清的功法。
“是……”沈文鼎說出一名字。
“是他?!”晨澤低聲嘟囔一句,扭頭看向沈文鼎繼續開口,“他欲要取你性命,現在他以不能動彈,我給你機會,你可報仇!”
“真的?!”沈文鼎心中大喜,驚喜叫道。
“你可直接掌擊胸口,他剛纔那功法我已看明白,心中是最脆弱的地方,儘管修爲提升,他的心臟之處依舊是尚未改變!”晨澤點了沈文鼎一句,隨後將那尋歡之人拉倒沈文鼎手掌可觸及的地方。
沈文鼎哪裡管的了那麼多,元氣再次聚於手掌,朝着尋歡之人胸口拍去,尋歡之人兩腳抽搐數下,不在動彈。
“兄臺,我懷中有化屍粉,倒於他身上便可將這裡毀屍滅跡!”沈文鼎也怕官府追查,輕聲說道。
晨澤將手伸進沈文鼎懷中,摸到一個藍色的瓷瓶,詢問過沈文鼎倒多少後,將那尋歡之人搜身,毀了屍體。
“兄臺,你送我回沈家,我定當重謝!”沈文鼎預想着晨澤可以將自己送回沈家。
“聽說你們沈家抓了一個長得極爲標緻的姑娘是嗎?!”晨澤開口問道。
“別提了,那姑娘性子烈的很,我那色鬼老爹明日要娶她過門,現在還關在東廂偏房內。”沈文鼎提起美女就來了興致,不等晨澤開口詢問,便道了出來。
“我是他老大!”說着,晨澤收起刀落,劃開了沈文鼎的腰帶,用的是那尋歡之人的刀,“不是喜歡美女嗎?”
話音未落,沈文鼎兩腿之間刀光閃爍,飛起一條肉蟲,伴隨着沈文鼎的哀嚎。
“真鬧心!”晨澤被沈文鼎的哀嚎吵得有點煩躁,一刀劃過沈文鼎的脖頸,鮮血飈了一尺餘高,灑落在那雪地,如同那朵朵梅花。
晨澤搜過沈文鼎的身,用刀叉這那肉蟲離開小巷,走了幾條巷子,將那肉蟲餵了也夠,刀也是順手丟到了垃圾堆,頂着風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