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蛋與晨澤一路行走,來到一家賭坊門前。
“爲何帶我來這裡?!”晨澤看着眼前這間賭坊,扭頭看向狗蛋,好奇問道。
“老大,這裡是我用那收攬回的財物所辦置,一來是讓手下青皮有個收留之處,二來這行當來錢快,這樣我帶着衆青皮不在幹那打家劫舍的勾當。”狗蛋眼神中透露些許驕傲,昂首挺胸說道。
“……”晨澤並未言語,輕微點頭,隨狗蛋進入那賭坊之內。
這賭坊不算小,分爲內外廳,內廳主要是供衆多青皮休息,外廳則是那些賭徒所好之地。
“大!大!大!”
“小!小!小!”
“……”
這裡邊嘈雜無序,吵鬧聲讓晨澤略微皺眉,狗蛋見狀,也不曾多做介紹,帶着晨澤朝着內廳走去,這內廳議事之處,倒是有模有樣,曾與狗蛋一起被晨澤收攏的那五名青皮,見晨澤進來,急忙起身讓座。
晨澤並未客氣,直接坐在主位之上,掃視了一眼在座的衆人,滿意點點頭。
“老大,這次你來京都,何時離去?!”狗蛋見晨澤一直不言語,自以爲晨澤對自己所做之事心有不滿,訕訕問道。
“我應是不久之後離去,此次前來,見你發展如此迅猛,心中頗爲滿意,接下來我會交代你幾件事情。”晨澤嘴角輕笑,咬字清晰,緩緩出言。
“老大,吩咐便是。”狗蛋聽聞晨澤誇讚自己,心中得意不已,急忙開口。
“你將京都青皮大部分收攬麾下,這幫青皮平日裡本就好吃懶做,打家劫舍,需你整頓,其一,你統領衆青皮,讓他等改邪歸正,不在殃及百姓,其二,將這幫青皮分爲五組,你五人各帶一組,這青皮裡的青皮頭子一律剷除,否則你好規整。”晨澤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茶水,此言堅定無比。
“是,老大!”狗蛋與那五人齊聲應道。
“這裡有數本基本功法,你們拿着自行修煉。”晨澤掏出從夜魔族選取的那無用功法,放在桌上,輕聲說道。
“真的給我們嗎?老大!”狗蛋見那功法自是欣喜,詫異問道。
“嗯,此事不要與他人說起。”晨澤點頭,將那功法扔給狗蛋。
“好的,老大!”狗蛋接過功法,如獲至寶,迫不及待翻看起來。
“還有一事,你幫我尋一家族,這家族姓方,方家有一女,此女名爲柳絮絮。”晨澤將心底那最惦念之事,交給狗蛋去辦,說明晨澤此時已完全信任狗蛋。
“不知老大爲何尋這方家?!”狗蛋好奇心使然,出口問道。
“少問多做!”晨澤語氣倒是平淡,眼神凌厲看向狗蛋,狗蛋不由打了個哆嗦。
“我懂了,老大。”狗蛋聞言,重重點頭。
晨澤聞言,隨即起身朝外走去,狗蛋恭敬將晨澤送到賭坊之外。
“切記,不可將自己看的太高。”晨澤離去之前囑咐一句,不等狗蛋出言,晨澤自行朝着客棧之內走去。
……
晨澤回到客棧之內,這客棧無比熱鬧,人來人往,門庭若市。
“客官,回來了?!”店小二見晨澤走進客棧,急忙上前,出言問好。
“嗯,這是怎能一回事?!爲何如此多人?!”晨澤指着大廳之內來來往往的客人,好奇問道。
“這些啊?!”店小二看着客棧內這來來往往的衆人,眼神多多少少有些無奈之意。
“正是!”晨澤點頭回道。
“這些人哪裡是那客人,他們來此吃爲了看那熱鬧,搞得客棧之內也是不得安寧!”店小二輕微搖頭,嘆了口長氣,無奈說道。
“看熱鬧?!這客棧之內有何熱鬧可看?!”晨澤眨巴眨巴眼睛,隨即追問一句。
“昨日客棧之內來了一位客官,這客官進客棧之內時曾出言喊道,掰手腕若是誰能贏的了他,便賞黃金百兩,這幾日,天天客棧內人滿爲患,有不能將這些人趕出去,只能作罷。”店小二那熱鬧一五一十告知晨澤。
“那這幾日可曾有人贏走這百兩黃金?!”晨澤聞言,雙手抱胸,莞爾問道。
“這倒是沒有。”店小二一攤手,聳肩回道。
“我上前看看!”說罷,晨澤擠進人羣之內,看着那正在掰手腕的二人。
背對晨澤之人,看那穿着打扮應是京都人,而面對晨澤那人,身上穿着極爲古怪,晨澤亦是不曾見過,晨澤看着那二人在那長桌上暗暗較勁,臂膀肌肉隆起,青筋暴突。
“砰!”
伴隨着手背砸桌面的聲音,那京都之人方是落敗,搖頭懊惱離去。
“還有誰來?!”那身穿異服的男子,站起身,用雙拳錘着自己胸口,大聲喝道。
“我來!”人羣中自是有那不服輸之人,繼續上前。
接連三人,均是敗下陣來,那身穿異服之人,眼中紅光一閃而逝,可這瞬間被晨澤看的清楚。
晨澤微微皺眉,緩步上前,緩緩出言,這聲音無比怯懦,“我可以試試嗎?!”
“哈哈,小孩,回家找你孃親去吧,我怕一下子給你把胳膊掰折了!”那身穿異服之人,見晨澤年歲不大,自是瞧之不起。
“總的試試吧!”晨澤扭頭看着那另一張桌子上的百兩黃金,眼睛裡散露出一絲貪婪。
“我喜歡!”那身穿異服男子見晨澤眼中那貪婪之光,拍手說道。
晨澤與那異服男子面對而立,晨澤伸出左手,並未伸出右手。
“爲何用左手?!”那身穿異服男子見狀,詫異問道。
“我左手順,不可以嗎?!”晨澤說着話時,依舊唯唯諾諾。
“哈哈,來!”那身穿異服男子亦是伸出左手。
身穿異服男子那手掌堪比孩童腦袋大小,晨澤與之相比,宛若那鐵鍋與雞蛋相比,那身穿異服男子伸手握住晨澤左手,晨澤手背都看不甚清。
晨澤緩緩試探,並未動用元氣,而是祭出一絲太極陰陽元氣,這元氣並不可影響大局,兩息時間晨澤戰敗,口中嘆息連連,臨走之時不甘心的看着那百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