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唱晚坐在沙發上,招呼所有在的人都圍過來聽自己說,然後正卿無奈地看看空蕩蕩的周圍,雖然已經對整個人皮事件已經足夠了解,甚至可以說可能比楊唱晚掌握的更多,但是既然現場只有自己況且最近這個團隊之間的氣氛一直很不對勁實在是需要一個改變的時間和事件,現在就他一個人最閒,就也不能和其他人一樣什麼都不聽,到時候影響了楊唱晚的心情,她現在可差不多是團隊裡唯一堅守的人,如果連她也沒有心情了,那團隊都該要散了。
正卿裝出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看着楊唱晚,很認真地準備聽她的話。
楊唱晚一副激動萬分的樣子讓正卿都有些跟着她的情緒帶動起來,楊唱晚拍拍手裡的紙,一副激動萬分的神色得意地誇道。
“我就說嘛!南楚風肯定是我們之中最聰明的那個!軍師啊!軍師!”
“……軍師?”
正卿微微皺起眉頭接了一句,雖然楊唱晚誇獎的沒有錯,南楚風在這個團隊中確實是擔任的軍師的位置,這個位置對於他們來說十分重要,而南楚風自己本身也對這個職位十分地稱職。
??“如果沒有他!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快速解決掉這個案件呢!”
楊唱晚看起來是非常地認同南楚風了,之前那些幾乎見面就鬥嘴的日子一去不復返,楊唱晚就是這樣大大咧咧的,只要是能夠幫她的人,不管之前和她有多少的恩恩怨怨,只要幫了她忙就可以一筆勾銷。
這個團隊的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性格,正卿也就對她的這個誇讚沒有做出多大的反應。
“人皮事件在經歷了這麼多無辜人的生命,還有經過我們警局一堆同事們絞盡腦汁,夜夜不斷辛苦勞作,天天對着案件文件翻來覆去,反覆查證……以下省略幾百個字,總而言之你們知道。”
“我知道你們辛苦了……恩……”
正卿看了一眼說了一大段話臉不紅氣不喘的楊唱晚,心裡默默地覺得這女人還真的是誇自己就完全不需要顧及什麼,能誇獎什麼詞都幾乎全部帶上了,一面表面上又附和着,拍着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
“所以我們能夠步入正題了嗎?”
楊唱晚幽怨的看了認真着一副表情打斷自己話的正卿一眼,然後轉動雙眼看着周圍沉默的一片安靜,聽衆明顯只有正卿一個人,若是他不想聽她要是堅持說下去,讓這唯一的聽衆也都走了她就真的要自言自語了。
團隊最近散的不成樣子,不是這個受傷就是那個受傷,現在那兩姐妹還在房間裡沉睡的不知死活,正卿能夠在這裡聽着,還不是因爲向採堅持要自己一個人進去照顧就好,不然正卿怎麼會願意讓向採一個人面對自己造成的這種後果?
既然是毫無選擇,若是平時人皮事件終於解決這種大事,楊唱晚不把所有人拉過來聽自己誇誇其談肯定誓不罷休,但現在不同,時間不對事件不對時候也不對……楊唱晚不能嫌棄什麼,對着正卿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好幾秒,然後扯扯嘴角無奈只好開始步入正題。
“總而言之,之後終於是找到了人皮事件的解決方式!”
“我知道兇手就是孫旭。”
正卿再次打斷了楊唱晚的話,然後立刻受到那個說的正起勁的人發來嫌棄的白眼,他聳聳肩膀回到沙發上不再說話了。
“……那你繼續說?”
雖然早就已經都對人皮事件有大部分的掌握,但是正卿還是願意聽楊唱晚帶着驚喜地語氣邊誇獎南楚風,邊將整個人皮事件終結的經過,結局全部說出來,這是正卿唯一能夠做的事情。
至少讓這個最後一個堅持的人,還能夠繼續着她的作爲,不要放棄人皮事件的解決,這也是這個團隊唯一最後能夠做成功的一個約定,至於向採那邊,宰殺孫旭的提議他不會再繼續放鬆通過同意了。
“好的。”
楊唱晚清清嗓子,煞有介事認真地道。
“這幾天來,南楚風一直在暗中調查着人皮事件這個案件,然後發現不少的矛頭,正如你所說,一直以來我都懷疑這件事情肯定和你們這些異人類有關,不然……”
注意到正卿聽到異人類這個形容詞時候變了的表情,楊唱晚吐吐舌頭,一副不好意思地低頭擡手摸了摸腦袋,似在自言自語地埋怨自己道。
“好吧,這個形容詞不對……你們可都是好人……一羣有異於常人能量的好人,所以應該叫你們做朋友!我的朋友。”
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聽得正卿眉頭皺的更深,但是卻沒有想要說什麼。
趁着楊唱晚自言自語的時候,正卿忍不住看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間門,向採獨自進去已經有好幾十分鐘,他擔憂地一直指使房間裡面的一些小鬼去幫自己偷聽,至少了解一下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一直一點聲音都沒有傳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向採發現了小鬼,把他們解決掉了所以一直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
郭家兩姐妹發生的事情,他知道向採一定會帶有愧疚,因爲一直習慣了獨自戰鬥的她把自己鍛鍊的那麼厲害,不管什麼事情都自己一個人面對就好。
越是強大的人,承擔的東西就越多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錯,她要自己一個人進去照顧郭家兩姐妹,說什麼沒關係只有傻子纔會信,特別是她那一段斷斷續續沒有結局的話,簡直是要讓正卿擔心地快要發瘋,但是他更清楚,就算自己真的瘋在她的面前,向採也不會對自己說出自己的想法。
楊唱晚想了一會,然後道。
“其實你們都已經知道案件的解決方法很久了吧?一直以來在鼓裡面的人都是我一個人,南楚風提醒過很多次我,但是我總是沒有注意到重點,一直一直這麼愚笨的我……”
“……”
正卿出乎意料地平靜的看着突然開始發牢騷的楊唱晚,說什麼要說很重要的事情結果突然開始自己抱怨起自己來,正卿這個時候卻不打算再次打斷她,因爲不信任自己的不僅僅只是她而已,還有一個叫做向採的女人,過分信任自己,結果卻不斷地重複自我傷害着。
她孤軍奮鬥卻渴望可以有個人在自己身邊,至少在累了的時候可以讓她靠靠肩膀說說話,但是她又害怕擔憂着,因爲她面臨的大多數戰鬥幾乎沒有幾個陰陽師可以抵禦住那種氣勢洶涌的攻擊,所以她在需要別人的同時還得擔任起照顧別人安危的這個義務。
一面需要別人一面害怕擁有別人,這種一正一負的情緒像是兩個極端在拉扯着她的身心,這樣子對她來說根本是完全給自己施巨大的壓力。
特別是在發現自己沒有辦法保護‘同伴’的時候。她寧願一直一個人就是因爲最害怕同伴在自己的面前受到傷害,正卿很瞭解她,卻沒有及時阻止郭家兩姐妹一同前往的念頭,其實說到底,錯的最多的還是他自己,明明知道情況不對勁就愣是因爲更害怕向採不同意而害得她受到了更大的傷害……正卿開始害怕了,既然是自己的錯爲什麼要推給別人?爲什麼需要向採來爲自己承擔一切?她纔是最應該被諒解的那一個纔對!由始至終,做錯事情的一直都是自己這纔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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