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一個男孩子幹嘛這麼計較?熙子多好聽啊?現在不喜歡對它產生逆反心理只是因爲太少人這樣叫你,所以你不願意接受,就好像人們對新鮮事物的出現產生的或害怕或躍躍欲試,當新鮮事物被越來越多人使用變得大衆化的時候,所有人都不會再抗拒它了,和你這種心理呢就是一模一樣的,你這……叫做……嗯……”
楊唱晚摸着下巴擺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看上去似乎真有那麼一回事一般,她坑郭熙也不是一天兩天,郭熙剛開始確實是有些抗拒她的毒舌,慢慢地好像真的已經變得……
楊唱晚總算是在內心裡組織到了一堆的語言,她覺得肯定能保證把郭熙說的啞口無言,畢竟她可是本市響噹噹的能說會道的警察!她清咳了幾聲,開始一本正經地道。
“你這種心理呢!叫做抗拒新鮮事物心理,這可是一種極度不好的心理病!嚴重的可得去看心理醫生!”
“都已經提醒過你多少次了……不要這麼叫我……說的我跟個女孩子似的。”
郭熙拍開她的手,快步走到一張桌子前,開始解決他被這個煩人鬼叫來這裡的原因,快速列陣唸咒,桌子上在他的手下慢慢開始浮現一副形狀複雜的法陣圖,楊唱晚見他開始列陣了便湊過來看,一臉嚴肅地盯着正變成一張地圖的陣法道。
“你確定你可以找得到兇手?”
把郭熙叫來的原因很簡單,這事情得從楊唱晚決定召開深夜會議前說起。
楊唱晚在家裡把那些圖片還有資料全部整理了一遍,結果發現證據最後指向的方向和當初在郭異靈家裡作出的懷疑和圖陣是完全一樣的,她突然想起來那天晚上的那疊更具思路清晰的圖陣,出門之前給局長讓他招集全部同事,另一方面立刻出門拿着電筒準備去潛入郭異靈的家裡拿那疊紙張。
沒想到剛去到通往郭異靈家的那條唯一的道具口,剛把頭擡起來就剛好看見一輛價格不菲的豪車從郭異靈家樓下開了出來,在狹隘的剛好地只可以同時通過一個人和一輛車的小巷口。
那輛豪車從她身邊擦身而過,還好楊唱晚有先見之明的將警車停在了巷子外,不然可能兩輛車相遇,在這狹隘的空間裡,大概雙方得僵持很久。
豪車果然是豪車,開車的人全然不顧地在這巷子里加速行駛,經過楊唱晚身邊時候,即使楊唱晚已經很努力側着身體讓路,豪車車身也依舊是把她的警服劃爛了。
車子突然一個刺耳的急剎車停在巷子口,車子停穩之後車門打開來,楊唱晚看着一箇中年男子模樣的人從司機位置上出來,快步走到楊唱晚跟前,又是道歉又是彎腰鞠躬的。
楊唱晚不吃這一套,非要司機把他僱傭人叫出來,不然以深夜飆車,擾人清夢的罪名將他逮捕。
司機一副苦惱的樣子企圖讓自己可以解決這件事情,楊唱晚不依不饒,司機想了想最後只能匆匆跑到後排座的窗口前,對着車內的人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地,好像是說的很困難,不過最後還是把車內的人請了出來。
只見那個女孩子一身的名牌,不過好像上次和正卿他們一堆人從郭異靈家裡撤出來那天也見過這女孩子,下車之後看見對方竟然是個警察,立馬露出一副不愉快的臉,伸手接過司機遞過去的東西,氣勢沖沖踏着一雙高跟鞋走過來就把手裡的東西塞進楊唱晚手裡然後轉身走了,楊唱晚把手裡的東西拿到跟前看,既然是一張價值好幾十萬的支票,署名上面龍飛鳳舞地簽着鄭嘉嘉這三個字。
楊唱晚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撞到人還這麼拽,她就是仇富就是看不慣這樣子有錢就一副自己很了不起模樣的人,她快步趕到那女孩子身後,一把抓住女孩子的手臂,朝着後背反鎖,像抓一個犯人那般禁錮住了那個女孩子。
“現在的女孩子啊……嘖嘖,家裡有錢又不是她掙得,拽的跟個二百五似的,裝牛逼也不看看對象是誰。
”
“……這就是你所謂的重點?”
郭熙雙手抱胸地看着她,聽她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廢話加上廢話,除此之外他沒有從哪裡聽出來她這麼着急把自己叫過來的原因。
“再這樣下去我可就回去了,現在深更半夜,照你所說你的罪名就是半夜打電話把我吵醒,這是深夜擾民,說有重要事情欺騙我施術,卻又自己不斷地只說一些廢話,這是欺詐,還有一條最嚴重的,身爲警察還做出這些最基本該遵守的法則,這是明知故犯。”
“……”
沒想到被自己一直欺負的郭熙竟然成長起來,這一通話竟讓楊唱晚瞬間無言以對。
無奈搖頭,終於是想到了重點道。
“我去到異靈的家裡,發現在她家裡留下的那些紙不見了,本着警察的天性我立刻去查看了周圍,並沒有被翻過的痕跡也沒丟失什麼東西,門鎖方纔進來的時候還是……”
楊唱晚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驚訝的看着郭熙。
郭熙看着她,接下了她的話。
“因爲你也是想要潛入進去,卻沒有發現門鎖早已被解開,你進去的時候是直接扭動門把直接進去的吧,不過,門把一般從外面都不會開的了門,而你輕易地就扭開就好像是從裡面出來一般那麼輕易,這就證明了一件事。”
“該死,沒猜錯的話門鎖在此之前的某一天就已經被掉包過,爲了今天入室,把門鎖方位到轉過來,從外面也可以自由進出她的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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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唱晚細細思量,還好自己進去的時候沒有完全把門關上不然想要打開,還真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見事情開始慢慢明瞭,郭熙把脖子上早已準備好的浮標施法後放在地圖上方几釐米處,空中唸唸有詞,只見浮標開始動起來,在地圖上每一個圖標上停止一會,然後偏移到另一個地方。“或許可以,或許。”郭熙看了看在地圖上漂浮不定的浮標,不太肯定地沒有在繼續說下去,浮標在方纔幾個分區都沒有這種劇烈的反應,地圖一轉換到這個地區,浮標立馬就不受控制了,看來是有人在這地區附近或者中央地方,布了干擾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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