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姬龍套裝的龔劍劍再度來到逸仙居之所在,此刻的他已經在姬龍套裝的作用下, 幻化成一個女子之身。
龔劍劍騎着沒毛的狗,剛一出現,就成爲了衆人最矚目的焦點。
“兄嘚,你看看,那麼漂亮的一個小美人,竟然騎着狗出場?”
“這是什麼造型啊!”
“現在難不成都流行騎狗麼?”
面對周圍人的議論聲,他們眼中的絕色美女‘龔劍劍’一撩頭髮,而後從傻狗身上一躍而下。
“哇哦,這小姐姐的身段可真……讓人慾罷不能啊。”
有人看着龔劍劍的身影,心中不自覺的嚥了口吐沫。
腳步更是不自覺地跟將上去,想要接近。
卻被身邊人拽住,低聲好心告誡道:“你幹什麼呢你,不想活了還是不想做男人了?”
“有那個功夫,去醉仙樓不好麼?”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逸仙居!!”
“在這,你若是不遵從半點的規矩,吃不了兜着走,你以爲斷手斷腳段三支是白說的麼?”
“今天晚上就有一個傻B,自負的在逸仙居開始霸王硬上弓,據說還是老李家多年沒嫁出去的黃花大姑娘翠蘭……”
“被逸仙居發現後,直接動用懲戒酷刑,就是斷手斷腳段三支啊!”
那人聞言,直接來了個哆嗦。
在恐懼逸仙居規矩之時,也暗自嚥了口吐沫,震驚不知道哪個傻x竟然霸王硬上弓翠蘭!
那容貌,那姿態,簡直不是一個醜字能形容的了得。
這也能下的去嘴?
“叮咚!”
“獲得來自路人張青元的震驚值+1000×2點!”
“叮咚!”
“獲得來自路人王軍意的震驚值+1000×2點!”
“叮咚!”
“獲得來自路人李樓的震驚值+1000×2點!”
一波震驚值收入進賬,龔劍劍卻是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這都什麼人啊,那些男人的目光都這麼赤裸裸的麼?
讓他有些受不了了都。
都是男人,你們這麼看着我,合適麼?
彎了啊?
就在這時候。
龔劍劍上階梯的身影卻是被人從身後輕輕撞了一下。
……
逸仙居某處。
換好一身衣物的瀧兮染緊咬着牙齒,一臉憤怒的坐在桌案前方。
回想起之前的遭遇,她直接一拳砸在桌案上,震得上面擺放的書籍以及杯具都是兀的一彈,而後墜落,發出蕩蕩之音。
“該死的登徒浪子,流氓,臭混蛋,王八蛋,不是玩意兒,本姑娘以後一定要生撕了你!”
瀧兮染三千髮絲飛揚,氣怒之下,都抓狂了,披頭散髮。
手中抓起的紙巾,也被其大斯特斯,碎成了無數片,被其拋灑在空中,簌簌墜落。
宛若天女散花一般。
“還指使那隻臭狗,偷我的衣服!!”
“本姑娘記住你了……!!!”
瀧兮染的聲音都變得有些粗獷和沙啞,一道道白色的匹練從其鼻端噴出。
足可見其多麼憤怒了。
瀧兮染撫摸着自己的胸口,本來是打算撫平一下自己暴怒的情緒。
可是誰知,又想起了龔劍劍那個傢伙竟然打她熊!
衣服都破了,害她出醜!
呼!
呼!
都記在小本本上面,一樣都不能落下,到時候見到龔劍劍絕對要百倍奉還。
話說,龔櫟寒似乎是他的父親,而且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怎麼總感覺在哪裡聽過呢?
一時間確實想不起來。
算了,先告知一下師傅目前的狀況吧。
瀧兮染縷了縷髮絲,讓自己看起來整潔乾淨,不像之前發瘋那般模樣。
只見其手中出現一個巴掌大小,菱形狀的令牌,其上面刻着三個大字。
沐秋歌。
這個是瀧兮染與她師傅沐秋歌專有的通訊聯繫器。
一般,只有在身家顯赫,家纏萬貫的背景下,才能擁有一臺。
可以跨越數十萬裡的距離,投放虛影,就好像面對面交談一般。
作爲強者縱橫之輩間纔有的聯繫器物,屬於靈寶階段。
隨着源炁的注入,一道道虛幻,令人眼花繚亂的青色源炁開始繚繞其上。
在源炁的作用之下,這個菱形通訊器兀自漂浮在空中,上下襬動。
轉瞬間,這個菱形大小的通訊器直接變化、擴大成了高兩米寬一米的鏡子。
鏡子中,是一鋪滿清林玫瑰花瓣的長椅,只見一身材豐盈,性感Y惑的女子一手拄着下巴,雙腿疊放,靜靜地躺在那裡。
女子身穿鳳金紫釵,白玉青蓮珠簾在眼前晃盪,身着火紅宮服。
就好似皇朝中的皇帝一般。
眼中透露着運籌帷幄,統攬天下的豪情和冷豔。
白皙的皮膚,在長服下,若隱若現。
“師傅!”
“徒兒已經到了玲瓏城,卻並未將傷害我逸仙居姐妹之歹徒碰面。”
瀧兮染微微欠身,對鏡中女子抱拳施禮。
那豐腴性感的軀體似乎覺得不舒服,動了動腿,而後發出清冷之音。
“嗯……記住你原本最初的目的,抓人只是附屬,別忘了你到那邊的目的。”
“是,徒兒牢記在心,不過……”
瀧兮染心底藏不住,將與龔劍劍發生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當然,被龔劍劍佔便宜的事情沒有說出來。
不然,絕對會少不了一番痛斥。
說不得還要主動前往,將那小子給殺掉。
簡直就是恨得不行,氣的可惡,殺掉過分,不做點什麼,又對不起自己的內心。
“嗯?”
“姓龔?”
那豐盈女子雙眼猛地一眯,身體緩緩坐直,靠在椅子之上,就好似一代女帝,高高聳立。
“對……”
瀧兮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來,繼續道。
“方纔我就覺得這個名字熟悉,原來是師傅你曾經跟我不止一次說過的,叫做龔櫟寒。”
刷的。
那豐盈女子竟是一呆,一愣,而後面色竟然有些激動,直接從長椅上站立而起,高挑纖細,性感豐滿的身材淋漓盡致的展露出來。
即便是瀧兮染都羨慕自家師傅竟然保養的這般好。
“你再說一遍,此人的名諱當真是叫——龔櫟寒?”
“龍共龔,木樂櫟,寒山若水的寒?”
瀧兮染眨了眨眼睛,嘟了下嘴巴,道:“這個徒兒也不甚確定,今日事出有因,才留意到,或許重名了也說不定。”
面對瀧兮染的解釋,那豐盈女子卻是不停,神色動容,似乎陷入了回憶之色,而後身形也變得急促匆忙,似乎有些手足無措之感。
來回走動,似乎有什麼事情讓她內心掀起海嘯般的波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