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更是讓人不解。
擡眸的時候,見到楚雲霓這張禍國殃民的臉的時候,腦海中忽然展現出當日楚雲霓那一偏一倚,故意偎依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你難道是在那個時候……”
“不錯。”楚雲霓大方的承認了下來,“你是皇后的人,我怎麼可能掉以輕心。本來給你下的毒不重,只是你一怒氣血上涌,加上縱馬到來,血氣‘逼’迫得你這毒加劇了起來。再說了,我這園中的橡樹成蔭,和你體內的毒素加起來,可就成了你致命的毒‘藥’了。”
“胡說,橡樹怎麼可能有毒?”上官景軒只認爲楚雲霓巧舌如簧。
“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些橡樹是足以致命嗎?”楚雲霓冷哼一聲,卻是又再度拾起了上官景軒掉在地上的長刀,“真沒想到,你堂堂將軍,這把刀卻連續兩次淪落到我手上,還……連續兩次被我架在你的脖子上。”
說着,楚雲霓如約的將那把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
獨孤翊宸走到楚雲霓的身邊,“他是上官家的砥柱,殺了他,上官家等於失了一隻臂膀。”獨孤翊宸也算是開始熟悉了楚雲霓的這種做事的風格,
“我是靖國將軍,你敢!”上官景軒一聽到獨孤翊宸的這話,即便是整個人全身無力的時候,也忍不住嘶聲怒吼了起來。
“我可沒那麼笨在現在殺了你。”楚雲霓冷冽的道。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他永遠不明不白的消失。”獨孤翊宸卻是加了一句。
上官景軒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雙眸之中頓時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蔑,“你潛伏這麼多年,就是爲了扳倒我上官家嗎?”
“你也太高估你上官家了,對於我來說,你們就只是其中一份子而已。”獨孤翊宸說着,一邊走近楚雲霓的身邊,伸過手去握住楚雲霓的手,冰涼的掌心溫度傳達到楚雲霓的心中。
她忍不住詫異的望了獨孤翊宸一眼,獨孤翊宸卻是神情依舊,只是手上的動作依舊,緩緩的掰開了楚雲霓手上握着的長刀,換做是獨孤翊宸將長刀直指上官景軒。
“上官儀那老狐狸,這麼久不‘露’臉,你真以爲我不知道他的真正意圖嗎?”
楚雲霓卻上前阻止,“我可沒想要這麼便宜的放過他,今晚既然將他約了出來,就已經足夠了,只要他回去帶個信,皇后絕對逃不了。”
“他身經百戰,留着終究是個大患。”獨孤翊宸卻是堅持將他殺了的意思。
楚雲霓這下可笑了起來,有些故意的問道:“你真以爲他還能再上得了戰場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上官景軒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足夠‘女’人難道真的……
楚雲霓蹲下身,和上官景軒對視着,“將軍請放心,我是不會要你的命的,只不過這輩子,你也別想再有提刀的一天了。”她說着,卻是拿過獨孤翊宸手上的長刀,幫他收回刀鞘之中。
“回去告訴皇后,她既然想要我給她兒子墊背,那我就拉她整個家族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