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怎麼了?”
見到瑾妃倉皇逃跑,青鯉不明所以的問,轉眼又見到楚雲霓這一臉得意的模樣,青鯉一臉的不明所以。
楚雲霓將手心裡殘留的那些粉末兒一拍,乾淨利落,“這瑾妃向來以美貌自傲,這下我倒要看看她這層美人皮下面還藏着什麼邪‘門’歪道。”
青鯉聽得稀裡糊塗,正想再聒噪動問的時候,楚雲霓卻責備了她,“剛纔你爲什麼阻止我?”
如果剛纔不是青鯉橫‘插’一腳的話,自己也就能夠探清楚瑾妃的底細。
楚雲霓一提起此事,青鯉才豁然想起,“我,我剛纔在瑾妃的眼中看到了殺氣,我怕她……”
青鯉如此一說,又見她臉有愧疚之‘色’,安在一旁等待楚雲霓的降罪,楚雲霓即便心中有氣,一時也消了。
“我不怪你,於瑾妃來說,她確實是無時無刻不在想着置我於死地。”楚雲霓嘆了一口氣,對於整個事實她並不避諱。
青鯉這下倒顯得唯唯諾諾了,對於楚雲霓所說的這句話,她身爲宮婢自然是不敢‘插’嘴,只能夠緊隨在楚雲霓的身後,一同去到懸恩殿。
懸恩殿中,太后自從病重之後,身體一切事宜都由楚雲霓管理着。
如今素日沒見到楚雲霓,太后心中也想得慌,又因爲楚雲霓被禁足宮中,如今被獨孤翊宸親自來懸恩殿裡求太后出手相助,正好也合了她的心思。
現在,她一見到楚雲霓就倍覺得親暱,就彷彿當時自己的姐妹一樣對待,楚雲霓就連朝拜禮都還沒來得及行完,太后立即將她召到自己的身邊坐下。
“孩子啊,桓兒喪事才辦不久,舉國哀悼,皇帝和皇后那邊也需要權衡,這段日子就委屈你了。”太后好言相勸着,“哀家現在下懿旨讓你出來,也是犯了皇帝的大諱,你以後一應事宜都必須當心,皇后……虎視眈眈哪!”
楚雲霓訝於太后竟然如此‘洞’察,“宮裡‘波’譎雲詭,雲霓自當會小心的,只是現在,雲霓也急需一個庇護,這樣孤身一人在宮裡,太子又忌憚得太多……”
“翊宸沒那麼簡單,你最好聽從哀家的話。”太后沉默着,似乎在權衡着接下來的話,“太子能夠在靖宮裡立足至今,可暗中有他的能耐,哀家是知道的,可是你該明白一點,前皇后當年的事是大忌諱,皇帝遲早會找忌諱廢了他這個太子之位的,只是現在時機還未成熟。”
“靖帝肯定也和您一樣,懷疑他的實力吧?”楚雲霓敏銳的覺察到這一點,太后都能夠覺察到的,不可能獨孤驚天覺察不到。
太后沉默了,也代表默認了。
楚雲霓也沉默了,她也曾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拉錯了盟友,但是那天晚上,獨孤翊宸的人在御‘花’園救下自己的那一幕,以及他孤身負傷救下自己的那一刻,在她的心中卻有了另外的一層感覺,心動萌發的信任。
“我相信他。”楚雲霓側首對太后堅定的說。
太后震驚了,“他?雲霓,你可要三思,廢太子的下場……”
“爲什麼他就不能登上帝位?”楚雲霓反問,“世人都覺得他會被廢,可是這麼多年下來,他還不是把儲君的位置坐得好好的?”
這句話,讓太后無法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