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臉微微一紅,把他伸出來的手輕輕推開,“不用,我自己可以下。”說完,張庭跳下了馬車。
郝仁看了一眼自己被推開的雙手,臉上露出一抹失望,他還以爲自己可以在這裡多抱一下嬌妻呢,沒想到這個機會還是從他手掌心裡給逃走了。
往前走了沒兩步的張庭回過頭看了一眼還站在馬車旁邊的男人,朝着他喊了一句,“你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跟上。”
回過神,郝仁一回頭,才發現嬌妻已經先自己走了。“我馬上就來。”郝仁馬上大聲應道。
很快,郝仁追上張庭,大手一把抓住了靠近身側的那隻白皙嫩手。
張庭低頭看了一眼握住自己手的那隻大手,臉微微一紅,掙扎了幾下,還是被牢牢抓着。
“你在幹嘛,這裡可是皇宮,人來人往的,大夥都要看到了。”張庭紅着臉瞪着挨着自己走的男人講。
郝仁臉不紅氣不喘的回答,“怕什麼,我們可是夫妻,手牽着手這有什麼的,我們又不是擁抱親吻的。”張庭一聽,臉更紅了,挪過自己的另一隻手,往他的手臂上用力的扭了下。
不一會兒,去往正中殿中路上不時傳出男人吃痛的嘶嘶聲音。
很快,夫妻倆來到了戰錫辦公和住宿的正宮殿外面。
“洪大將軍,洪少夫人,你們來了,皇上不久前可是派了人來問奴才好幾次了。”李公公一臉笑眯眯且恭敬的笑容對着張庭跟郝仁講道。
“李公公,皇上在裡面了嗎?”張庭對着李公公問。
李公公點了下頭,“在的,洪大將軍,洪少夫人直接進去就行了。 ”
郝仁牽着張庭的手,輕輕推開關着的殿門。
很快,裡面坐着的人立即映入進走進來的夫妻二人眼中。
“你們夫妻倆來的可真夠慢的,我們在這裡都喝了好幾壺茶了。”一道打趣的聲音在這座正殿裡響起。
裡面已經坐着戰錫,戰浩,李史還有林宰相這幾人。張庭臉上掛着尷尬的表情走了進來。
戰錫笑着跟他們夫妻倆說,“小庭姐姐,小仁大哥,你們來了,快坐下來,我們正在談着怎麼跟南國談條件呢。”
郝仁一言不發的牽着張庭坐在了其中一張空着的桌子上。
郝仁一幅旁若無人的樣子,給他身邊的嬌妻又是倒茶又是拿糕點的,直到把張庭給侍候好了,人家這才擡起頭,看着在場衆人問,“你們剛纔談成怎麼樣了?”
隨着郝仁這句話一落,衆人這才從他剛纔一系列的動作當中回過神。
首先是李史輕輕的咳了一聲,望着他講,“我們正在討論着,還沒有討論出結果。”
“是呀,小仁大哥,你跟小庭姐姐也提提你們的想法吧。”戰浩看着他們這一桌。
郝仁這時眼角掃到吃了糕點的張庭,馬上從面前端起一杯茶遞到她的嘴邊,輕聲說,“喝一口茶,小心別被這糕點給噎到了。”
張庭紅着臉喝了一口,然後偷偷的拉了下他衣角,低聲在他耳邊講,“你別照顧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咳咳.....,我說你們兩位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這個孤家寡人的面前弄這麼恩愛啊,這樣我會很嫉妒的。 ”李史拉長着一張臉,不高興的對着他們夫妻倆講。
張庭臉更加紅了,她真想找個地洞好好把自己藏起來。
郝仁擡頭看了一眼李史,就在大夥以爲他會對着李史反駁幾句時,沒想到人家嘴裡說出來的居然是他們說的那個問題。
“你們剛纔提的,我跟小庭在路上也討論了下,我們的意見是,跟南國談判時,除了要一些南國的財產外,另外再向南國要一些他們的火銃武器。”
坐在龍椅上的戰錫一聽完郝仁這句話,眼睛馬上亮了起來。
“小仁大哥,你提的這個辦法好啊,林宰相剛纔也提了下,不過我們還沒有決定好是不是要這麼做,既然小仁大哥你也提出了這個辦法,那就這麼辦吧。”
興奮的講完,戰錫看着殿下坐着的大夥,繼續問,“那你們說,我們要是提了這個條件後,向他們要多少這東西好?”
“當然是有多少要多少了。”這句話是戰浩講出來的。很快,戰浩接到了幾道鄙視的目光。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這麼好的東西,難道不應該向他們南國多要一點嗎?”戰浩被這幾道鄙視的目光給弄的快要把頭給縮到脖子上了,聲音小聲又小聲的對着他們這幾人問。
“南國雖然是對我們投了降,不過我們要是把人家逼狠了,人家迫於我們的壓迫,又跟我們打起來,那就不好了,這次談條件,我們第一個要注意的就是別把人家給逼急了。”林宰相對着戰浩分板道。
戰浩聽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黝黑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
戰錫搖了搖頭,看向大夥,問,“那你們覺着我們這次向南國要多少火銃纔好?”
“據我所知,南國那邊製作的火銃有限,總共好像才一千多把,我們就跟他們要七百把吧。 ”郝仁開口道。
戰錫輕輕點了下頭,“好,就跟他們要七百把的火銃。”除了商量這件事情,接下來他們這一行人又商量好了怎麼向南國要財物的條件。
半個時辰後,宮殿裡不時傳來他們這些人的歡笑聲。
兩國的談判很順利結束,談到後面,兩國商量好,每年由南國給庸國兩千件珍貴野獸皮,五千兩黃金另外還有牛羊等,最後就是南國這次要給庸國七百件火銃,並且從今以後,南國不準私自制造這些東西。
南國使者得知了自己國家要付這麼多的代價,頓時不肯,還曾一度想要跟庸國討價還價。
還沒等人家說出這些討價還價的話,就讓戰錫用一句話給打退了回去,那就是不想談馬上滾蛋,兩國重新再打一場,最後迫於庸國皇帝威武的壓力,南國使者啞巴吃黃蓮的答應下這不平等的條後,緊接着,南國使者一身灰溜溜的離開了庸國。
等南國使者一離開,戰尊這位賣國王爺的懲罰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