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誰都沒有說過,我是第一次對你的說的。”
華美可憐兮兮的對着她訴說道,天曉得她把這個秘密壓在心裡頭,已經許久,許久。
若不是今天來給哥哥治眼疾的人,竟是唐洛靈。華美救哥心切,也絕不會前乞求唐洛靈出手相助。
“不管現在,還是將來。只要他一天未死,你都不能說這事。知道嗎?”
唐洛靈依舊面色嚴肅,她可不認爲,一旦金河知道了華美知道他給夏王下毒,會心慈手軟的放過華美。
華美被她嚴厲的面色嚇着了,連連點頭。
“好了,帶我去見夏王,我該給他診眼疾了。”
“好。”
華美帶着唐洛靈,走到了杏梨院的南邊。
這個地方,唐洛靈是來了幾次,但在華美的面前,她還是裝出一副完全不認路的樣子。
夏王坐在主位,一動也不動,而身邊的婢女正拿着一本書,念給他聽。
唐洛靈一眼認出了,那個婢女,正是自己的堂妹。
雪茗聽到了腳步聲,站起身子,朝華美福了福身子,“奴婢雪茗,參見公主,公主金安。”
“雪茗,這位是唐家主,她要給哥哥看眼疾,你看看有什麼可以搭把手的?”
華美迎了去,與雪茗的關係十分要好,語氣也十分隨和。
看來,雪茗在這宮裡做個宮女,倒還不算太難過。
雪茗面色如常,以禮相待,一副不認識唐洛靈的樣子,“唐家主好,不知道奴婢需要爲您準備什麼呢?”
“幫我準備一塊長長的白布、刀子、熱水、燭火。”
唐洛靈也不客氣,直接吩咐。
這些都是做做樣子的,但對於懂得些許藥理的雪茗而言,這點小兒科,是瞞不了她的。
所以唐洛靈也只能是按自己的方式照做,大不了用針放點夏王體內的一些毒,倒也是無傷大雅。
很快,雪茗將她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唐洛靈便對着雪茗與華美說道,“二位可以門外守着了,我施醫術時,不喜有旁人在這裡看着。”
“好。我們這出去守着,你治好哥哥的話,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華美急切的拉着雪茗的手,朝外而去,還不忘對唐洛靈這般說。
屋子裡,很快只剩下她和夏王二人。
夏王仍是沉默是金,唐洛靈則是靜靜的拿着刀子,在燭火燒着消毒,然後突然以閃電的速度直接劃開了他的手指。扔下刀子,雙手齊發,數十根鋼針直接飛入夏王的頭部十個穴位。
他手的血,從鮮紅慢慢的成了黑呼呼毒血,隨着毒血的清除,血的顏色再次恢復成鮮紅色。
“好了,你體內的毒已經清除了。至於這白布是做什麼的,想來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唐洛靈看着夏王,將他頭的鋼針收了回來。
夏王朝她點了點頭,“謝謝。”
唐洛靈朝他擺了擺手,“不用,我只不過是奉旨辦事。我有點事想問你。樑皇后,最討厭宮裡哪個妃子?”
“怎麼這麼問?”
“樑皇后以身伺毒,現在她成了這後宮最強大的剋星,因爲她全身都是鬼幽香。鬼幽香的名堂,你聽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