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湘婷站在鏡子前面來回試穿着衣服,想着去鳳凰山莊該穿什麼樣的衣服好!度假別墅羣。想來只是避暑的好地方,風景自然是不錯。
曲湘婷選出一件七分袖的白色小西服連衣裙。泡泡袖紅黑格子連衣裙與西服搭配成兩件套的錯覺,下身磨砂灰色的絲襪,配上簡約版的坡跟帶亮片的綠色皮鞋。即顯成熟感,又不失甜美之風。手提着紅色與綠色相間的包包。盡顯大氣。
楚天坐在一旁笑看着曲湘婷。在楚天的心裡,曲湘婷穿什麼樣的衣服都很漂亮。情人眼裡出西施。
“小天?好看吧?”曲湘婷在楚天面前轉了一圈之後問。
“好看!寶貝穿什麼衣服都好看。”楚天笑的溫柔。
“你就會說好聽的。這樣搭配顯得是不是太暗了?好像和現在的季節不搭配。”曲湘婷擺弄着裙角,又回到鏡子面前。
“怎麼會呢。我看就挺好看的。端莊、大方。”楚天起身,從曲湘婷的包包中選中一枚鑲着金片的七彩別針,別在曲湘婷的上衣前。
“咦?是挺好看的呢!只是你爲什麼不選這枚金色的呢?”曲湘婷透過鏡中望向楚天。
“白色的衣服配上金色的別針會顯出特殊的氣質。寶貝,你這件上衣搭配了紅黑色,所以還是七彩金色好看些。”楚天說着上前換下讓曲湘婷自己感覺。
“還是小天厲害!”曲湘婷驚呼着。真的很搭配。
曲湘婷笑的甜美。這樣的衣服配上曲湘婷一頭香山咖啡色的中卷長髮,別有一番韻味。
段宇和阿澤先楚天一步前往鳳凰山莊。
“哇塞!壯觀!瞧瞧人家那鳳凰,多氣派。”栩栩如生的鳳凰騰空於雲端之中。
“少見多怪!”阿澤鄙視的瞅着段宇。
“靠!就你小子見識多!俺們都是劉姥姥進大觀園!”段宇雙手掐腰,心想着,不就是個假的鳳凰麼,等有朝一日他要設計出比這個還要氣派百倍、千倍的!
阿澤推了推墨鏡。大跨步向前走去,儼然當段宇不存在。段宇撇撇嘴,也只得快步跟上去。誰讓自己現在是寄人籬下!
大理石地面乾淨的完全像是透明的,金碧輝煌的裝潢設計,大廳內的吊頂是完全感應式的。根據四季的交替和溫度的變換而變幻着不同的顏色。遙控控制各式各樣的形狀。讓段宇眼前一亮。
“果然名副其實!難怪那麼多人爭相來這裡度假!溫度適宜、風景秀美。站在高處的鳳凰塔頂,可以俯瞰瀛洲的大半邊天。瞭望塔上可以觀望到海岸千公里的海域。阿澤,你說說這得耗費多少資金啊!”段宇摸着下巴,毫不避諱的發表者自己的言論。
“你不知道這個地方?還是說以前從來沒來過?”阿澤疑惑了。想想也不大可能,畢竟這裡所有的一切,說其他人不知情還是有情可原,但是他段宇可是段英豪的親孫子。
“他媽的!極品中的極品啊!”段宇完全將阿澤透明化了。指着七星橋石雕縫隙中開出的白色花朵。
阿澤被段宇的話吸引,朝着段宇的方向走去。“這是……”阿澤驚奇於眼前所見。
“嘿,兄弟!這樣完美的設計是不是很吸引人?”段宇指着面前的七星橋說。
“無與倫比!特別是絕處逢生的花牆!”阿澤摘下眼鏡觀望着,生怕觸動面前這美好的生靈。這種叫不上名字的花,其實生命力很低,稍有不慎就會死亡。可是在這裡卻被照看的如此無微不至,甚至生命力都在不斷的旺盛起來。
當段宇和阿澤從七星橋走過去的時候,這些花牆彷彿能讀懂人性,慢慢的向四周移開,橋面也慢慢向上隆起。由平面直線,變爲半圓拱形。自水面倒影看下去,綠油油的葉子自水面下形成與橋相稱的真實的拱形。
在橋的另一端的鏤空瓦面上,用意大利文標記了一個人名。阿澤看着上面記下的設計者……約翰。查理斯。雅。總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但是一時想不起來。
“阿澤。你在幹什麼?快點!慢的跟蝸牛似的。還練家子出身……”段宇嘟囔着。一轉頭,阿澤已經在身邊了。
“媽呀!你上面時候過來的?”段宇四下觀察,沒發現有上面異樣之處。
“就在你說話的時候。”阿澤不痛不癢的繼續說“現在還覺得我不如你麼?”
“咳、咳、咳……誰說的?這是誰說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段宇眼神到處亂瞄。打死不認賬。
阿澤看着段宇耍賴的摸樣,嘴角翹起好看的弧度。心想,還真是個活寶!
兩人到達房間之後,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涼水澡。段宇躺在樹藤編制的藤椅上,美滋滋的滿腦子幻想連連。心想有朝一日他的設計也能享譽全球。一定會超過鳳凰山莊內的設計者。
阿澤倚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的吧檯上,手裡端着一杯紅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眼睛卻將窗外的所有一覽無餘。
窗外,曲湘婷和楚天正光看着自山澗流淌下來的小瀑布。下面一汪積水壇,裡面竟然可以養活金魚。曲湘婷將旁邊擺放的魚食丟下一點。
“真沒想到,這樣的急流,金魚竟然可以安然無恙的生活着。”楚天不可思議的看着。
“對啊!這些魚身上的鱗,在陽光的印襯下,閃閃發亮。好漂亮的說!”曲湘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這些金魚看。
“嗯!”楚天拿起魚食旁邊的指示牌,反面竟然寫着‘餵食完,耐心等待下一餐’。於是將牌子轉過來。“寶貝,我們將食物餵給魚好嗎?”
曲湘婷看着楚天將指示牌重新放好,心領神會。“好啊!這些小魚很可愛的!”於是把岸邊的食物餵給池中的魚兒。
“寶貝,小心腳下。來……把手給我。”楚天細心的牽過曲湘婷的手,兩人相視一笑。繼續往前走。
“小天,你說這裡的設計者是何許人?每一處的設計都如此的與衆不同。就連我這樣不懂的人,都能
看出來設計者真的很用心呢!”曲湘婷明媚的笑着。
“是啊!這樣的設計,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絕非池中物。”楚天無不羨慕的說着。心想如果段宇在,肯定會爲止癡迷的。自己專注機械方面的設計,在行的是技術。與段宇相比完全沒的比。段宇天賦極高。
想着導師惋惜的摸樣,楚天更爲段宇可惜。段宇也不知道什麼時間回來。下週就是畢業典禮了。楚天眉頭輕攏。
“小天,你看。那就是傳說中的鳳凰塔樓呢!”曲湘婷興奮的指着遠處的鳳戲凰。
“嗯!去看看!想並聯的旁邊那座是瞭望塔。上面每一個角落都應該有一支望遠鏡。”楚天牽着曲湘婷的手登上鳳凰塔樓。
站在塔頂,觀望着四周的美景。心曠神怡。“啊……真舒服!”曲湘婷張開雙臂,閉上雙目,置身於雲霧、山水簾之內。
楚天也學着曲湘婷的摸樣。置身如此清爽迷人的景緻中,彷彿可以遠離塵世間的一切浮塵。心情瞬間平靜。“好想去對面看看。只是……面前有這些跟水簾洞一樣的瀑布,我們怎麼過去啊?”曲湘婷泄氣的望着面前的水簾。
“寶貝。真亦假時假亦真;假亦真時,真亦假。”楚天信心十足的說着。
“什麼意思?”曲湘婷不解。
“寶貝把手給我。跟我走!”楚天帶着曲湘婷按照着八卦的模式,竟然通過水簾瀑布,走到對面的瞭望塔。
“哇!小天。我們走過過來了耶!真的好神奇啊!呵呵……我看見了……看見了……”曲湘婷握着望遠鏡驚奇的喊着。
楚天揉揉曲湘婷的秀髮。“呵呵,寶貝。看見了什麼?額?”
“小天。我看見了海對面的那座小島!好多好多的漁船!還有、還有……海鷗。真實的海鷗!”曲湘婷激動的說着。
楚天將眼睛透過望遠鏡觀察着遠處的景象。心想,不對。轉身看着亭子中間擺放着兩幅棋盤和一套茶具,瞬間明瞭。看的出設計的人很用心良苦。
楚天也不打破,只能由着曲湘婷在那興奮的觀望着。這樣重要的地理位置,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將讓人找到,而且還能觀望到海的對面。楚天趁着曲湘婷興奮的觀看着的同時,仔細看了看桌上擺放的棋譜和茶具。
這樣的棋局完全是死局,爲何卻擺放着?楚天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就不再多做思考,來到這裡畢竟是爲了尋找寧靜和開心的,管那麼多做什麼。
等到楚天真正走向軍人的時代的時候,才切切實實的感受到,古語有言: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那是作爲一位合格的軍人應該具備的心態和素質!馮明軒和艾雪坐在涼亭中,感受着鳥語花香般寧靜的世外桃源。一切都是那麼的愜意。
在這裡呆久了,就有種樂不思蜀的觸感。“軒。我們在這裡呆這麼久,不會影響到你、你的……”艾雪糾結的看着一副悠閒自得的馮明軒。
“放心吧。有秋子在。一切都會很順利!”馮明軒繼續閉目養神。
“沒有你在那裡主持大局,我怕,會出什麼亂子。”艾雪還是放不下心,呆的時間越久,心裡就越不安。
“呵。阿雪。沒事。秋子的能耐你不是不知道!更何況還有虎子他們在。你就安心在這裡陪我好好散散心。”馮明軒眼不爭,頭也不擡的說着。話中有不容抗拒的嚴肅。
艾雪還想說什麼,在聽到馮明軒這樣說,也就將話吞回肚中。“好吧!呵呵,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們聚在一起的時間總是短暫。軒,謝謝你!”艾雪雖是開心的,畢竟心裡多少有些不安穩。有種將要失去的感覺。
馮明軒此時想的卻是;另一件事。前幾日在荷花池邊,他看見那個女人。想着最近FSK正帶薪休假,而楚天也還有大約一週左右的時間就要畢業,想必,他們也在此度假。
馮明軒不屑的冷笑。看來緣分還真是巧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艾雪翹着塗滿翠綠和點點金星點綴的指甲,捏着高腳杯的細處,一杯杯的爲自己滿上。看不出喜怒哀樂的臉龐,慘白的看不出一丁點的血色。如不細看,很難看出眼底那片狠戾。
手指輕微的顫抖着,卻堅持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雖是紅酒,鮮紅的液體順着喉嚨滑進去,卻也染紅了艾雪蒼白的脣。伸出小巧的舌頭,舔了舔乾燥的脣瓣。最後直接將酒杯砸向地面。
“爲什麼、究竟爲什麼?”艾雪呢喃自語。“哈哈哈……前一秒還陪在我身邊,溫柔細語,百般呵護;後一秒卻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究竟爲什麼?呵呵……我不懂,這究竟是爲什麼……”
艾雪起身拿起那一整瓶的白蘭地直接灌進肚中,辛辣的感覺比不上心的疼痛。如果是逢場作戲,爲何那樣的深情款款?艾雪是真的不懂。
馮明軒回來的時候,看見躺在地上的艾雪,臉頰通紅,身邊滿是碎玻璃片。他微微皺起眉頭,將艾雪抱到牀上。打電話叫來度假山莊的醫生,爲艾雪診斷。
結果就是,酒精中毒,幸好發現及時。馮明軒回想着醫生剛纔的話。眼睛微眯成一條縫隙,死死的盯着艾雪慘白的臉色。“你都知道了?呵,這可不像是我所認識的艾雪。”
他認識的她應該是哪樣?馮明軒起身雙手插兜,站在窗邊。如果此時艾雪能看見,就會知道,馮明軒的背影是多麼得孤寂、多麼的身不由己。
馮明軒每天除了照看艾雪就是站在窗邊。曲湘婷想起前幾日發生的事情,不禁臉紅心跳。楚天偶然中發現了一個人的背影很像段宇,於是就跟隨過去。
阿澤和段宇正在研究着象棋。被人打攪到的段宇很不爽,畢竟已經連輸好幾局。打開門,態度很差勁。“找人到別處去。本小爺沒時間。”說着就要將門甩上。
楚天一眼便看清,就是段宇。於是用胳膊擋在門縫中。“找的就是你!開門。”楚天怎麼都想不到段宇已經回來了。
“誰?”阿澤也走過來。門外的楚天倒是吃驚不小。沒想到的是阿澤也在。
“段宇,你給我開門!”楚天恨恨的揣着門。
“媽呀!這怎麼聽都像是楚霸王的聲音。”段宇趕緊將門打開。
“尼瑪!好你個段子。你想廢了我的胳膊呀?”楚天不停的揉着被擠得紅了一片的胳膊。說完徑自走了進去。
被分開門兩邊的段宇和阿澤,大眼瞪小眼。這是什麼情況?阿澤指了指段宇。無奈的往屋內走。段宇那個憋屈,怎麼又是自己。走哪都中槍。
楚天坐在客廳的吧檯上。“段子,關門。趕緊的!磨磨蹭蹭的跟個娘們似的。”
“他媽的!誰娘們?楚霸王,你找死啊!”說着甩上門的段宇就朝着楚天撲過來。
兩人轉眼就扭打到地上。阿澤苦笑般的無奈,這兩兄弟還真是感情好。按照常理,不是該質問兄弟,怎麼回事嗎?
躺在地上的兩人,早已氣喘吁吁。“阿澤,你也躺下啊!要不然,就把我們兩個拉起來。”段宇朝着坐在吧檯上一副漠不關心的阿澤喊。
楚天狂汗!還真是,腦子長偏了。阿澤聽着段宇的話,怎麼都有種想要撬開段宇腦袋好生看看的想法。“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阿澤拉起楚天,隨口問了句。
“他媽的!阿澤!你小子!怎麼就不拉我?你偏心你!”段宇不管,鬼哭狼嚎般的滿腹委屈。
這讓阿澤情何以堪。於是轉身也將段宇拉起來。段宇本打算着將阿澤拉倒在地。哪想到,阿澤眼疾手快的一個逆轉,段宇恨恨的摔回地面。
“哇、哇、哇……疼死了。好你個阿澤!虧我對你那麼好!”段宇氣呼呼的一咕嚕爬起來。直接倒在沙發上。
“呵……哪麼好?說來聽聽……”阿澤想着逗逗段宇。哪知道段宇來個死魚目。眼一閉,頭一歪,誰也不搭理。
“我說,段子。你這是鬧的哪般情緒啊?照你這做法,是不是應該由我來做啊?”楚天雙手抱在胸前,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摸樣。
聽楚天這麼一說,段宇覺得也是。於是起身。“那好吧!換你來!楚霸王。躺下!”
這一句話,雷倒了阿澤和段宇。兩人差點沒暈倒過去。阿澤左看、右看,都覺得段宇算得上是個精明的人,怎麼就……簡直沒辦法,當作正常人一般看待。
楚天看着段宇無辜的摸樣,想要罵出口的話,硬生生的吞回去了。“阿澤。你們怎麼?”楚天看着段宇卻問着阿澤。
阿澤兩手一攤。重新坐回吧檯。“正如你看到的這樣!閒着無聊,就陪這無聊的人來打發時間了。”阿澤爲楚天拿出杯子。“喝點什麼?”
“隨便吧!”楚天無所謂的說着。阿澤爲楚天倒上一杯波爾多。
“呵呵,78年的?”楚天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哎呀?楚霸王。許久不見,你變得更厲害了!”段宇突然竄過來。嚇了段宇一跳。
“我說,段子。咱能不能再正常點?許久不見,越來越令人難以捉摸了。這酒瓶上不是標着年份的嗎?”楚天打趣的說。
“嘿嘿。我看看。那是!不過,妞啊。我是一日不見你,如隔三秋!來,讓本小爺香一個。”段宇拿過酒瓶瞅了瞅,死性不該,說着就朝楚天湊過去。
楚天邪惡的笑着。轉過頭,撅起嘴,朝着段宇湊近,還不忘眨巴着雙眼,想要放電,最後的結果是楚天差點閃着眼睛。這可是慢功夫的細活。
段宇一看楚天這架勢,哪還敢往前湊。直接跳開了。“楚、楚霸王,你、你……這是……”段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逗得阿澤忍不住噴笑出聲。“活該!”這就是一物降一物。阿澤想。
楚天和段宇不敢置信的盯着阿澤很好看的笑臉看了好一會。“楚霸王,把手借我用一下!”段宇說着就要去抓楚天的手。
楚天哪裡肯給機會。換作是別人,或許楚天會毫不猶豫的伸出手。但是他是段宇。想來段宇借自己的手是要試試感覺。
楚天直接上去一拳頭砸到段宇的肩膀上。“這下知道是什麼感覺了?”楚天繼續喝着紅酒。
“是真!哈哈哈……阿澤。我怎麼就沒發現,其實……”段宇扭捏的看着阿澤。
這一看不打緊,倒是阿澤被看的,渾身雞皮疙瘩。“其實什麼?”阿澤又變回以前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其實,你……阿澤,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每天大笑,是什麼感覺?”段宇坐到阿澤和楚天中間的座椅上,爲自己斟滿酒。
“那些、對於我來說,似乎不太現實!”額前的碎髮遮擋住,此時阿澤的無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段宇適時地打住。三人都沉默了,不再言語,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段子,什麼時候回來的?”楚天不是沒想過,段宇一直在瀛洲。但是以他對段宇的瞭解,一定去尋夜傾城未果,輾轉回來的。
“回來快半個月了。”段宇轉頭“不信問他。”
阿澤撇撇嘴,不予表示。楚天一下子就笑了。不信誰,這世界上,除了父母,也不能不信他段宇不是。“段子……會有守的雲開,見月明的那一天!”楚天堅信。
楚天算着時間,難怪前一陣在雨岱山,會受到VIP級別的待遇,還有鳳凰山莊的這次。看來還得感謝段宇和阿澤。“阿澤,謝謝!”
“呵,是兄弟,何足掛齒。除非你不拿我兄弟。”阿澤擡起眼簾,與楚天對視。兩人舉杯、碰杯,瞭然。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遠離市區鬧市的衆人卻不知道,一個周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鳳凰山莊遠離瀛洲幾區外。是瀛洲市與他市相交界的地方。地處偏遠,地勢卻優越。易守難攻。這也是幾千年前,各國爭相想要佔領的絕佳地方。
阿澤接到李炳的電話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