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走,還是?”男子面部表情有些柔和。
“不行!你就這樣穿着?那我豈不成了……你豈不就是暴露狂?”肖晴沐糾結。
男子無奈。“算我錯了。那你……”男子有些尷尬。
“我?我等你。你快換吧。順便那些換洗的衣服。不過,這真的是你的房間?”肖晴沐還是不跳相信。
“準確來說,不是我的。但是,它卻又是我的。”男子無奈,肖晴沐一直盯着。索性直接退卻浴袍,換衣服。
“什麼是你的,又不是你的。我都糊塗了。哇。身材好贊呢!”肖晴沐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個男女有別的問題。還是一個勁兒的盯着看。
這樣男子有些難看。他沒想到眼前的女子會突然這樣說。“咳咳咳……那個……你能稍微轉過身去?”男子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臉有些微燙的感覺。
心裡懊悔,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答應了這個看起來似乎少根筋的女孩子。這個男子便是花有澤。
之後的日子他們一直相處的很好。花有澤回憶道。
“那便是我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呵呵,真沒想到。我會那麼輕易的被人看光光。而且還是個看起來少根筋的,甚至有些讓人無法拒絕。”阿澤回憶着那時候的事情,臉上的笑容掩蓋不住內心的酸澀。
“那時候,她說要找人。找的應該就是你吧。我卻總以爲是我先遇見的她。現在想想,如果她先遇見的人是我,或許一切都沒有任何改變。”阿澤說的輕巧,可是心裡還是難受。
“要愛就要在一起!”鬼魅說。雖然表面上什麼都沒說,但是心裡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是啊、當初選定那間房間作爲我們長期的住所,不就是這個意思嗎?鬼。你知道嗎?雖然知道她做飯時爲了你,但是我卻一點也不難過。起碼那時候,我陪在她的身邊。守護着她。”阿澤又喝了一杯酒。
想想那時候自己,鬼魅都覺的有些不可思議。更何況是別人。
“這就是我家。你住那邊的房間。”肖晴沐吩咐着。花有澤也照做。
“對了,你叫什麼?總不能什麼都不知道就住在一起吧?”阿澤有些無語。
“花有澤。你可以叫我阿澤。或者澤也可以。”阿澤說完就進房間放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東西。只有幾件重要的文件還有煎蛋的衣物。
“我叫肖晴沐。你可以叫我……”
“晴子吧!我就叫你晴子。”
肖晴沐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就開始一頭扎進廚房準備做飯。花有澤看着這所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家,還真有點不自然。剛走進這裡的時候,還以爲是自己的幻覺。沒想到是真的。
“那時候,我還以爲你把房子給賣掉了呢!後來才知道。原來是楠哥特意安排她住在哪裡的、也是你默許了吧。”阿澤笑了笑。
鬼魅沒有說話、是啊、沒有他鬼魅的允許,誰能隨隨便便的住在自己的房子裡。就算是出生入死關係的月姬也不行。但是那個叫作
肖晴沐的女人,偏偏例外了。
“那時候或許早就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就愛了吧。可是我沒想到,她的存在,對我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就是遇見了她,才讓我知道什麼叫做不捨。”鬼魅面具下的眼神有些溼潤。
看着月姬在繼續在臺上舞動着嫋娜的身姿。阿澤問,“月姬她……”
“澤。你知道嗎?能讓我遇見她。我真的覺得是上天給我的機會。失去她,我活着生不如死。如果能讓我再遇見她。我一定會將她留在身邊,用我的生命去呵護她。不管是誰,都休想動她!”鬼魅看像月姬的眼神有一抹寒光閃過。
正在臺上跳的火熱的月姬,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再看向阿澤。她就什麼都明白了。看來在鬼的心中。始終忘不掉那個女人。他就那麼愛她。包括她的一切?
月姬再怎麼不甘心又如何?當初是她設計趕走了肖晴沐。如果現在她又重新出現,她還可以如此的瀟灑轉身嗎?
“怎麼不玩了?”阿澤隨手遞給回來的月姬一杯酒。
“不玩了。真沒勁兒。有些累了。你們呢。說好一起玩的,怎麼不去玩會?”月姬指着不遠處的小型賭場說。
“澤。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鬼魅起身告辭。
月姬剛準備攔住。被阿澤拉住了。“算了。你也知道,這裡根本就不是鬼喜歡的地方。如果你想要繼續留在他身邊就不要做他不喜歡的事情。”阿澤笑的雲淡風輕。
可是月姬濃妝下的眼睛,卻看到了阿澤眼底的悲傷。看着鬼魅走遠的背影。月姬心底失落一片。“他是在想她!”
明明是一句疑問句,卻說的這樣肯定。“恩。鬼的心從來就容不下除了她意外的任何人。月兒。你說像鬼這樣冷血無情的人,都可以講自己的命,心甘情願的託付給一個人,是不是其他人就是想的希望也要破滅?”
“澤。你說什麼?鬼要把命交託給那個女人嗎?呵、呵、呵呵……那我們算什麼?”月姬笑的有些罌粟般的美感。
“不是要。是很多年以前,他就用命在愛着她。和鬼相比,我是不是太自私了?”阿澤猛灌了自己一杯酒。“還有,月兒晴沐不是那個女人。她有名字。除了她的事情,其他的你怎麼說都可以。這不僅是鬼的底線。也是我花有澤的。”
花有澤的話是說的有些重。但是相比之下,肖晴沐在他的心中也同樣的重要。
“澤……呵,不是連你也……”月姬有些不敢相信。
“月兒。你和鬼都像是我的家人一樣。在我心裡,你就是妹妹。我捨不得你受委屈,但是我更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阿澤看着月姬很認真的說。
月姬突然就覺得,眼前的阿澤彷彿不認識了一般。這也是她爲什麼不喜歡肖晴沐的原因吧。
阿澤說:“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月姬拒絕了。“不用了。我還想再多玩一會兒。你先回去吧。”
“那件事……”阿澤看着月姬的側臉,感覺是不是自己的話太重了些。
“
澤。就是鬼今晚不來。你的事情我也會幫忙的。放心吧。或許今晚也是個機會不是嗎?”月姬笑顏逐開。顯得妝容更耀眼了些。
“恩!月兒。保護好自己。”阿澤說完之後,離開。
將車飈的風快的鬼魅。在恍惚中彷彿看見了肖晴沐。一個猛然。撞上了路邊的護欄。索性直接把車扔在路上,自己一個人走在這樣寂靜的夜晚。
夜還是一樣的黑。那時候,他們順着那條通往迪士尼的路,肩並肩的走。眼下,只剩下他一個人,孤獨一直伴隨着他。坐在老式的水車旁邊。鬼魅想到的是肖晴沐的一顰一笑。
那時候,如果她在自己的身邊多好。可是,她還是不辭而別了。鬼魅還記得那時候肖晴沐做飯給自己吃的情形。
“哇。你來啦。我怎麼都不知道這是你家啊?嘻嘻。不過呢,你的就是我的。我就不客氣的一直住下去了哦。”肖晴沐眨巴着眼睛看着鬼魅。
“隨便。”鬼魅自己都沒有覺得自己說了句話,有什麼不對勁。可是阿澤卻微蹙了下眉頭。以他對他的瞭解,鬼魅斷然不會輕易說這樣的話,除非……花有澤沒有在細心琢磨。倘若當時好好的想一下,是不是他就不會那樣執着的愛下去。
鬼魅漫不經心的偶爾瞥一眼廚房裡忙活的身影。現在他才明白,那時候守望的是什麼。不就是想要一個有她存在的家嗎?
飯菜做好之後。阿澤和ADA還有卓都開始幫忙往桌子上拿。只有鬼魅被肖晴沐禁止入廚房。鬼魅也樂得清閒。
卓看着鬼魅依舊是帶着面具。好像在卓的印象中,從他跟在楠哥身邊開始,知道鬼魅這個人以來,他就一直帶着面具,還從沒見他摘下來過。
“飯菜ok啦、嘻嘻。”肖晴沐坐在鬼魅的身邊,就那樣一直看着他吃,彷彿那樣看着自己就飽了。
“好不好吃?你可以每一樣都嘗一下啊!特別是這個。卓說以前他碰見你的時候知道你愛吃。還有這道菜,是‘小白鼠’說你喜歡吃的。還有……”肖晴沐只管着自己說。眼裡只有他。
所以對於ADA在旁邊用咳嗽作提示的聲音視若無睹。阿澤頭頂上彷彿有無數的烏鴉飛過。難怪當初說什麼包吃住,看來是有目的的。
“你怎麼不吃了?不好吃嗎?不會吧?還有ADA,你們呢?怎麼也不吃了?”肖晴沐無辜的看着大家。然後又看看正瞪着自己的花有澤。
“‘小白鼠’。啊。不是……我是說,那個澤啊!之前你不是說很好吃的嗎?怎麼?不是故意在騙我吧?”肖晴沐反瞪着花有澤。
“不會啊、感覺比之前好多了。”肖晴沐自言自語的說。看在鬼魅眼中有種不明所以的情緒,被他狠狠的壓在心底。
“就是說,你之前做的很難吃?”鬼魅拿起碗筷繼續吃飯。
ADA就有些疑惑了。“你不是她的男朋友嗎?你都不知道,我們怎麼知道。”也難怪ADA的話有些陰陽怪氣。誰讓鬼魅連吃飯都帶着面具,像是根本就沒把這些人當自己人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