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已消失不見的背影,楊小曼毫無形象的大哭出聲。
倔強的堅強的身影,依然屹立不動。
身邊侍者勸不動,想要搬救兵之時,卻見一個男人向他示意擺手,“我會把她帶走。”
不屑的調調,聽在楊小曼的耳朵裡,無疑是噪音。
楊小曼連看都懶得再看一眼那個自以爲是的男人,“我自己會走,用不着你假好心,還是留着你的‘好心’去關照那些狂蜂浪蝶的好,浪費在我身上,那多可惜啊。”
滿是譏諷,馮明軒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呢。但是無所謂,因爲他看的可是真切。
“我可以認爲,你這是在吃我的醋麼?”馮明軒若有似無的說着。
放長線,方可釣大魚。他馮明軒可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呢。嘴角邪惡的笑,泄露了內心的陰暗。
對於楊小曼,馮明軒滿是一副看不起的態度,心想,爲了一個連自己是誰,叫什麼都不知道的男人,掏心掏肺,哭的死去活來,還真是出息。
不是因爲自己的計劃需要一枚棋子,精明算計的他又怎麼會一直尾隨其後。
心裡又是慶幸的,幸好,要不然還真是錯過了一場好戲。馮明軒陰狠的拿捏着分寸。
楊小曼聽着馮明軒的話,心想真是好笑,他以爲自己是誰啊。實際上她也真的笑出聲了。
馮明軒看着乾淨的笑臉,有那麼一剎那覺得很不舒服。
但是他知道,楊小曼,是得罪不起的,起碼現在不行。畢竟她的父親可是全國武警總部的總司令官。他還要藉助他之手鏟除異己,達到自己的目的
。
這年頭男人有權有勢纔是爺,要不誰把你當回事。表面風光,背後跟條狗一樣搖尾乞憐,甚至自己活的連條狗都不如,整天跟在人家屁股後面低三下四。
這種屈辱,對於馮明軒這樣自大,又自尊心極強的人,無疑是一種煉獄。
睚眥必報,向來都是他的座右銘。
楊小曼裹着單薄的身軀,昂首闊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畢竟她和父親也是最近一個月才搬到瀛洲。說是趁着假期,漸漸久未蒙面的老朋友。
在瀛洲楊小曼也沒什麼熟悉的人。唯一算得上熟悉的也就馮伯父和他的兒子馮明軒。
一路尾隨的奧迪A8L,就那樣不緊不慢的跟着。
楊小曼越想越是鬱悶,要是換做平時訓練她早就跑回去了,可是這裡是郊區,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前幾天還下過雪,這裡怎麼跟市裡的道路比。
楊小曼悶哼一聲,心裡想着罷了、罷了,拉開副駕駛座一屁股坐進去,繫好安全帶,只是眨眼的功夫,看的馮明軒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開車。”楊小曼一副命令的語氣。
聽的馮明軒一陣無奈,卻討厭不起來。
換做別人,他早就一腳踹下去了。
對於自己的舉動,馮明軒百思不得其解,權當自己是一時興起,不再多做無謂的考慮。
發動車子,朝着馮家大宅駛去。
段宇在楚天不在的這兩天,越理越亂,總是理不出個頭來,索性就不去想父母那輩子的陳芝麻爛豆子的事,獨自去“不夜城”瀟灑去了。玩的不亦樂乎。
只是在“不夜城”的地下格鬥場,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竟然有人打敗了傳說中的King。而且不可思議的竟然是位女扮男裝的主。
一起的還有一人,那個未出手的“女人”似乎也不簡單呢。
只是那個女人越看越眼熟,彷彿以前在哪見過,只是暫時想不起來,段宇心想,等楚天回來一定要再來一次。
段宇斜躺在沙發上,隨意把玩着手機。
計算着楚天回來的時間,很是愜意,心裡很舒服啊,這個家怎麼說他段宇也是半個主人,誰想自從曲湘婷入住以來,他段宇就像是個暫住客。
爲了他的好兄弟他忍了。就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收斂一點,起碼以楚天的魅力,也不至於遜色的連這麼個女人都搞不定吧?
畢竟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吧。畢竟她母親的外債是楚天代爲還的,還簽下什麼責任狀,想想楚天八成是瘋的不輕,要不就是腦子被門擠了。不熟。
艾瑪,楚天也不容易啊,每天的早出晚歸,一天多做三四份工,自己卻捨不得用。真是上輩子楚天欠了她曲湘婷的。
段宇想,或許上輩子他也欠楚天的。
段宇摸着下巴,心思又飛到那個似曾相識的女人那裡了。
獨自一人躺在沙發上傻傻的笑着,警覺性不低的段宇竟然連楚天和曲湘婷回來都未發現。
楚天一見段宇那副色色的摸樣就知道這傢伙又不正經了,開始思春了。
楚天,無奈的看着兄弟那摸樣,心下想,不知道這回是哪家的姑娘該遭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