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曼和馮明軒還像以前一樣開心的吃着飯,突然,馮明軒很認真的看着楊小曼,眼裡依舊泛着溫暖的光。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你認爲當初你的選擇是正確的嗎?”馮明軒突然的話語讓楊小曼摸不着頭腦。
楊小曼想,當初自己的決定?自己怎會不記得了?於是乎,楊小曼瞪着一雙黑黝黝的美目無辜的看向對面彷彿沒事人一樣,正在悠閒的品着手中的上好毛尖的馮明軒。
馮明軒卻故作不見。依舊悠閒的品着自己的茶。彷彿一個獵人正在等待即將上鉤的小羊一般安然自若。而對面的楊小曼似乎已經沒有了耐心。
“你究竟什麼意思?”楊小曼拿起紙筆憤憤的在紙上寫下這麼一句話。
馮明軒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楊小曼一張因生氣而漲紅的臉,頓時在心裡覺得這妞還是和小時候一個模樣……可愛。卻也忍不住想笑。
嘴角上揚的弧度,看在楊曉曼的眼中儼然成了無聲的挑釁。“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哼哼哼。”
這一問的結果,就是馮明軒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的忍耐性這麼差勁兒。“算了,也沒什莫事如果當年在橘子洲沒有遇見他,你會不會覺得更開心一些?”其實馮明軒的本意不是想要問這個,但是已經問出來了,去還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看着馮明軒有些不自在地目光,楊小曼慢慢的低下了頭。良久之後,她才擡起一雙佈滿氤氳的雙眸。
“如果當初不是遇見他,我就不會那麼清楚的看清‘愛情’,也就不會明白原來,愛一個人不是佔有,而是成全。愛情本身是自私而又盲目的,可是真愛卻是放手,讓他幸福。”楊小曼停下筆,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而後又提筆,在紙上繼續刷刷的寫着。
“不管當初是出於什麼原因,我們都註定了不是彼此今生的那個唯一,也不是最終要相攜到老的另一半。但是到目前爲止,我是真的想要放開。”寫下這句話的時候,紙上殘留的幾處水跡昭然若是了她此刻無能爲力的心。
馮明軒雖然早已看不下去了,但是卻還是堅持着聽下去。因爲他知道,楚天身上有種很執着的魔力,那種執着,足以讓他對曲湘婷的那份感情羨煞旁人。有時候人就是不知足,得到了卻不懂得如何去珍惜,等到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
“他愛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他的眼裡
和心理,再也容不下除了那個女人之外的任何一個女人。哪怕那個女人有萬般的不是,在他眼裡她都是值得他愛的唯一。而我們,從來都沒有開始過,何談結束!”連楊小曼自己都不清楚,此時的自己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說這樣的話。
馮明軒不清楚的是,他不知道,楊小曼對於楚天是持以什麼樣的感情。但是,他知道有些人習慣了就會成爲記憶中的一部分。越是想要不記得,卻越是記得分爲明瞭。“小小,在去羅馬之前,先陪我去一趟歐洲可以嗎?”
楊小曼聽着馮明軒幾乎乞求的聲音,心裡有些說不出的難受。“好。”一句不假思索的回答,卻讓在場的兩個人都驚住了。
“小小,你說的。是。真的嗎?”馮明軒很顯然沒有從剛纔的震驚中回過神兒來。
“呵呵,是真的!”楊小曼撥拉一下自己已經有些長長的頭髮。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還來不及興奮的馮明軒,在看到楊小曼急急得在紙上寫下的一句話,頓時焉了。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馮明軒顯得有些忐忑不安。就算平日裡遇到在強大的對手,也沒有讓他如此的煩躁不安。
彷彿早就看穿了馮明軒此刻的緊張,楊小曼揚起那一抹笑臉,多麼的純真無害。“緊張嗎?能看見你如此的期待,着實不容易,看來我是有福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楊小曼故意賣個關子。
“就是想讓你在去歐洲之前,陪我先去將頭髮剪短,最好是和以前的髮型一模一樣。可以嗎?”看着馮明軒有些哭笑不得的臉色,楊小曼的心裡簡直比吃了蜜糖還要開心。
這一天彷彿成了,最近幾年以來,最值得馮明軒開心的一天了。吃完飯之後,兩人一起去了瀛洲市最繁華的,最高檔的理髮沙龍。
遠在意大利的花有澤和鬼魅坐在地下賭場的地下室裡,看着手中的資料。眉毛皺的有些發緊。
“澤,你怎麼看待這件事?”面具下鬼魅眯着他那雙危險的丹鳳眼,貌似對此事持有懷疑的態度。但是,表面卻面不改色。
“鬼,你也覺得這件事並不像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其實早在看見這份資料的時候,花有澤就覺得有些蹊蹺。
鬼魅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了指花有澤手中的資料的某處。眼中閃過的是一抹伶俐。看來
並不是,簡。哈默故意爲之的,那麼就是在這份文件到達阿彪的手中的時候,早已經被人做了手腳。
只是能在這麼斷電時間內作假的,看來並非常人。放眼遠觀,能在羅馬這地盤上,也是在夜家,他們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腳,看來此人並不簡單。
“鬼。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約翰。查理斯。克頓做的手腳?”阿澤思索着,前些日子,在他們家族的大莊園看見克頓的情景。
鬼魅悶哼一聲。“哼,他還沒有那個能耐。”鬼魅說的“能耐”,自然不是約翰查理斯家族的能耐,而是克頓的爲人,他們再清楚不過了。雖然和他的父親麥利斯一樣的心狠手辣,可是卻極其的愛美色。
鬼魅話不多,在他們中間是清楚的。就因爲彼此熟悉,所以哪怕鬼魅這樣說,阿澤也能輕易的洞察出其中飛玄機。
“我明白了,看來他的身邊是重點了。就憑他,或許知道當年的事情,但是並不會知道還有一個人能妨礙他繼承家產。”想來,克頓的身邊一定有個他們不知道的人存在着,而且對於他們的事情瞭如指掌。特別是段家。
他們現在還沒有證據。只是苦於沒有證據。“親子鑑定。”鬼魅的一句話,驚醒還在苦思冥想的阿澤。
“對呀!呵,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段宇可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阿澤心想,自古以來,中國人,就有滴血認親這一說,更何況,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早就有了DNA這東西。何不試一試。
可是如何做,這也是一個問題。“想要接近麥利斯那具活佛,看來並不是很容易啊,鬼。有沒有什麼捷徑?嘿嘿,說來聽聽。”
鬼魅想自己又不是神仙,哪來那麼多“捷徑”,說白了,還不都是凡人。“要我強行實施?”
陰森森的聲音,響起,都讓阿澤的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哪會有敬酒不吃,吃罰酒的道理。惹到鬼魅生氣,那可不是鬧着玩的。肯定會當場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呵呵,當然不用。只是……”
阿澤話沒有說完,就聽見遠遠的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響。能知道這裡的人不多,除了他們幾個,女人,也就月姬還有大小姐,夜傾城。
“喲,還真的都在啊。呵呵呵……去了一趟中東,還真是累死了。澤,來杯‘滴血鳳凰’。”說話的人,正是前段時間去中東,幫夜冷俊做了單大生意的月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