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如果在大學有最幸福的事發生那一定是發生在這個地點,若有最雷人的事發生那也一定相遇在這個地點木晚風正坐在電腦桌前埋頭自己的事,魏胖在狂飆遊戲,朱安在牀上一邊對着老婆的照片一邊轉移到自己的手機上發呆,周佳荷在那讀者泰翁的情詩發了首給他喜歡的人可許久沒回——煩悶了,就摳起鼻孔來以及在一邊探秘自己的**之秘密。說起今天讓他大出彩那應當讓某個詩人來先詠首詩再以唱歌劇的帕瓦羅蒂來把他的光輝事蹟唱出來:一褲夢鎖抵風流,十年揚州牡丹愁。春覺三睡芳心後,紅繡情郎落襟頭。一日落寞的周大少瞎逛於安慶的風流街上,漸覺自己內褲已空空點點了,在挑選了這件『性』感內褲後不料一羣劫匪進入說要他把買好的交給他,他說自己的壓寨夫人喜歡,不料周大少也是有個『性』的人怎麼自己已經選好的東西拱手讓人呢?說着不給之後見那羣劫匪不住的怒到。但周大少借了他手裡的槍讓他走,接着要他的人在後面捧場:自己就大秀舞技,忘了說除了陳敏亮會點月球漫步舞之外就屬他最會跳了,好像陳敏亮的舞步也他身授的,在安慶的街上首先霹靂舞接着太空漫步之後脫衣舞,那無比招人愛憐的內褲就讓一歌女拜倒,之後進駐紅樓,一夢方不能休。?
可在他現如今的牀上什麼都有,留有那歌女的背影照天天再除了想一個叫程辰的女生外就數看她了,凌『亂』過的景象不住讓人想到一個偉大的哲學家思想家和雷人家說過的話——“強『奸』就是生活”,不對吧,反正就是這意思。他喜歡用清荷型沐浴『露』和洗髮水,因爲經常不知爲何身上老揣着錘子,人稱“錘爺”,所以在他牀頭放了很多錘子,以及他最寶貴的一本用手定本的以一天擠一個字的速度寫出的未完成的情詩集,在自己寫好的扉頁中有這樣被廣爲傳頌的詩句:我可以用100年的時間等待我的讀者可是在你面前我只能用一世一生的短暫來發覺你到底是不是愛我。據說在說出這句詩還是他在看『毛』片時靈感突現的——讓人流鼻血的同時讓人躺地佩服——五體投地都不夠。周佳荷的對鋪是魏胖,他喜歡那人家鑰匙來收藏,這樣的習慣持續了20年,所以他牀頭牀頂牀下都是鑰匙,所以常說魏胖會被鑰匙埋葬。他堅信在其中的一把鑰匙會開啓他的愛神之門會通往他愛人的神聖之門,只是到現在他的愛神之門沒開啓,可開啓了全校所有地方的門,在堅信自己是勇敢的愛人所以他不準備“偷竊”。他的上鋪是宋名雨,浪漫而隨『性』,愛情隨處發生,他的牀鋪上懸掛着很多藍『色』的熒光薰衣草瓶,裡面裝有莫名的香料和什麼珍貴的粉粒,旁人不易碰的,牀頭貼有天天讓周佳荷朝思暮想的『性』感女神,藍『色』的『性』感部位顯得格外好看,裡面像裝有什麼東西,只是除了陳敏亮以外別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好『色』,所以自己不會多停留在那上8秒。他的對面是朱延的鋪位,現在的他仍保留着張安的風格——懸掛一把當初宋名雨他爸在日本帶回來古時在西藏偷得的藏刀一把以及一副雙截棍,現在的朱延只是在他中間加了自己老婆的相片。朱延的下鋪是同樣天天要被歌頌的屁神陳敏亮——天天早晨,周佳荷一口濃郁的青痰直衝上廁所的燈泡上,所以廁所原本是白熾燈現在是綠『色』光線,這樣的程度一直讓所有人只有上廁所都沒感覺——陳敏亮的牀上什麼都有,同樣複製那句話“強『奸』是生活”?
“今夜心情怎樣”?
“還好,有點幸福”?
“爲何”?
“有人陪”?
“誰”?
“嗯,你”朱延在收到一個叫程辰的這條短信後表情顯得有點舒樂。?
“他們呢”躺在牀上的朱延隨口問道。?
“約會了吧”一邊扣下胯一邊扣鼻孔還一邊看詩還一邊想着程辰的周佳荷答道。?
“今天好像是小雨的生日不知道他爲何沒說,我們寢室真的不像從前了,好想快點畢業,可是又不知道幹嘛”帶有點疑『惑』和淡淡的憂傷朱延說道。旁邊的人在幾秒的回頭之後又做自己的事了。?
“對了,今晚我會和孫晨一起喝酒,你們去不去?”木晚風對於剛纔的話有點體會,順口問道。?
“今夜心情怎麼樣?”宋名雨和身邊的小女生手牽手,自己也讓別人以爲是偶像劇的感覺,以臺式加韓式的混合手法來在月光下走自己的愛情舞步。?
“嗯,有點幸福”淡淡的笑容在她白瘦的臉上顯得酒窩更深了點。?
“想有誰陪?我不知道今後會發生什麼,哎呀不太高興,今天生日會給我什麼禮物啊!”帶點韓式撒嬌的情人式語氣宋名雨問她。?
“嗯,會讓你期待的,我有準備了,現在不告訴你”女生有點高興,或許在情人面前身體的某個部位真的會要興奮和跳動起來,似如現在她的微微擴張的酒窩。?
走到行政樓後的一片小樹林邊,突然出現的身影嚇了他們一跳,宋名雨趕忙鬆開程辰的手,原來是匆忙跑出行政樓的孫晨。宋名雨也沒有上去說明。?
不安的孫晨自己沒會寢室而是早早的到了草坪上,一邊哭着一邊自己用手機把自己的那張被天使撫『摸』的臉細細看去,或許真的不該端詳的如此仔細怕藏身於草叢裡的某些正在熱戀的蟲蛾草獸下個自戀的評語,可忍不住眼淚,可也試着說服自己也沒什麼,就壓抑了一夥罵起木晚風起來。?
而木晚風卻早已熟睡忘了他們的約定。?
“你們今天都沒節目嗎”宋名雨關心道,見他們沒回答就撥了自己的電話:“喂,不是說給我驚喜嗎,我都回來了,11點了要關門了,你再不給就關門了”宋名雨有點不耐煩和自己小聲說。?
“恩,呵呵,待夥,心急幹嘛啊呵呵,會讓你看到的”。宋名雨掛了電話。突然驚醒的木晚風匆匆跑了出去。不安的孫晨看看手機已11半了,還不見他出來。他暗暗發誓不在乎他的人他一定不會再給他機會走進自己,之後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