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既然這是機關的按鈕,那麼我們不可以現在關上啊,關上了張安怎麼會上來呢?張安一個人掉了下去,我們既然來了也要一起離開的,所以即使下面是龍潭虎『穴』,我也去看看的,你們在這等着,至少要一個人在上面照應着”陳敏亮說着就慢慢的看着周佳荷,而小胖忽然的拍着陳敏亮的肩膀笑道:“好,我們都是真正的兄弟了,爲了兄弟,我們怎麼可以獨自的走呢?”說着就試着慢慢的鑽進那橢圓形的通道里面,但是自己的身軀卻沒能塞進去,羞愧的小胖慢慢的移身上來,慢慢的笑道:“不好意思,怪自己說節食,但是忍不住,在這時候——關鍵時刻,嗯,你們請!你們請!”說着小胖慢慢的後退到一邊。
“呵呵”陳敏亮忽然真心的感到這些人才是自己應該微笑和擁有熱情的兄弟,對於在自己身邊的那些阿諛奉承,沉醉的忘乎所以的那些燈紅酒綠之人——現在終於體會到父親的用意呢!握了握小胖的手碰了碰彼此的肩膀笑着就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嗯,等我!”周佳荷看着陳敏亮跳了下去,“媽的,你跳我也跳!youjump,mejump!”說着就縱身下去。
小胖失落的坐在那邊,忽然覺得已經午夜2點了這樣下去不免被人發現的危險就拖動了李愛知的辦公桌放置在這橢圓形的通道口上,就慢慢的離開了。走出行政樓的小胖忽然發現背後有人閃過,回頭一看原來是魏『操』。
“你怎麼在這裡?”小胖慌張的問道。
“木晚風到現在還沒上來,我怕出了事!等我從外面回來時看見有幾個人在行政樓旁巡視着,我怕你們有危險就趕來了!”魏『操』看着行政樓周圍幾個好像是韓問世身邊的幾個人在慌張的找着什麼,看着行政樓的門只是套上鎖門掩着就趕來了。
“快,我們走”說着小胖就鎖上門拉着魏『操』離開了。
“我們應該去行政樓裡面看看,不然我們——”韓問世身邊的那個男子說道。
“不行,如果他們就在裡面設下埋伏怎麼辦?我們要在這守株待兔,不然我們就會讓我們的對手撞見,如果在裡面的人是李愛知一夥的,那麼我們就會撕破臉皮的,所以,我們只是靜觀其變吧!反正方鐘樂這老東西待我們也只是讓我們表面暖心,其實只當我們時工具,何必賣命!”韓問世看着行政樓的大門依舊是老樣子鎖着,於是身邊的那個年輕人靜靜的靠在遠遠的小樹邊守候着。
掉下來的張安忽然發現自己躺的地方就是上次被莫名其妙的關在一個房間之後逃出來的那條通道的一個分叉路口,慢慢的看着與上面的橢圓形入口至少有7米高度的距離,忽然在自己疑『惑』的那一霎那,疊在自己身上的陳敏亮讓張安摔得又一次喊叫起來。
“靠,小六,你真的壓死我了!”張安痛苦的說道。
“你就忍忍吧,呵呵,我還不是小胖呢?哎喲!”忽然被上面砸下來的周佳荷砸在身上的陳敏亮不禁喊道。
“靠,搞屎棍,我沒摔死就好事了,可是你們這一砸,我的五臟六腑怕是不保了啊”張安又一聲哼叫,被陳敏亮和周佳荷疊在身上的張安不禁痛哭的喊道。
“呵呵,還很舒服啊!原來不疼啊!早知道這樣不疼我就早跳了!”周佳荷慢慢的從陳敏亮的身上爬起來,笑道。
“靠,你還說俏皮話!靠,我要閹了你!”陳敏亮說着就怒道作勢要揍周佳荷。
“好了,到底誰是老大啊,老大的身子,做小弟的就不能扛嗎?墊一下就不可以嗎?”周佳荷不禁笑了起來,看着陳敏亮作勢要打自己就抱着頭喊道。
“這還差不多!嗯,不過你說這是什麼地方呢?”陳敏亮慢慢的看着痛哭的站起來的張安問道。
“這就是我們上次走的通道,我上次雖然負傷了,但是我還有意識的在我和溫莎還有孫晨以及,以及溫海一起走的時候在孫晨扶着我經過的牆壁上我留下了指痕”張安看着這條遠遠的通道就慢慢回憶上次於孫晨和溫莎以及溫海一同走過的這一條通道,小聲的說道,提到溫海時,張安不禁更加的小聲到。
“對不起,對於溫莎還有溫海的事!但是這不是我一手——我忘了我不能這樣解釋的,好了,你說!”陳敏亮注意到張安的語氣中在提到溫海的名字時故意壓低了他的語調,目的是不讓自己覺得很愧疚,眼神中流『露』謝意的陳敏亮默默的小聲道。
“你們看,這就是我留下的指痕,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當孫晨扶着我時我就一直留下我的指痕了”張安指着牆體上自己留下的指痕雖然經過通道里的溼氣腐蝕,但是在上滿的苔蘚上依舊看清一跳斷斷續續的長長的指痕。
“這麼說,前面就是我們上次分叉的路口了,再往前就是我們上次被關的房間了,那我們是從這個路口出去,還是回到我們上次的地方呢?”周佳荷被張安這麼一說忽然想起來自己走過的另一條通道,雖然和那個人走在一起,但是走出去之後卻是“風吹雨打”的景象,不免有些害怕和顧及。
“我們?”張安忽然疑『惑』道。“那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你們說你都走過這裡的通道,但是我好像沒啊,我只記得我當時被關在一個有毒氣的房間裡——之後?”陳敏亮忽然被張安這麼一說就想起那次被莫名其妙的關在一個房間裡的景象,但是周佳荷這麼一說自己卻沒有走過這通道的印象,不免疑『惑』道。
“那是因爲是木晚風帶着你離開的,不是走通道的,對了木晚風在我們進入行政樓的那一刻就不見,說要去找什麼東西,但是我們就沒見他了,他會去什麼地方呢?”張安慢慢的笑道,但是在忽然提到木晚風之後就擔心起來,正當自己在走進行政樓的門前時忽然看見在胭脂溪邊看見有兩個人影,而看見那個跳下去的人影好像是木晚風,想到這些不禁擔心起來。
“這樣啊!”陳敏亮忽然想到是木晚風把自己的嘴還捂了起來爲了不止於進水,是他把自己用力的一次又一次的拉住最後抱上岸的,醒來的自己已經是在耿伯的房間裡了。想到這些忽然對於木晚風的自己的粗魯的舉動覺得有些慚愧,不免有些羞愧的小聲說道。
朱延慢慢的醒來,『揉』『揉』眼發現那位老者已經站在車外了,朱延慢慢的放下了懷中的朱四楷的遺體,走了出去走出去一看嚇得自己一跳。
“這是什麼地方?”朱延看着眼前的是一座墓冢,墓冢坐西向東,旁有一環幾裡之距的芙蓉,而芙蓉圈外的是一段開得甚好的菊花,芙蓉雖已凋謝但仍花香溢滿,二者相間頗爲美妙。墓冢爲磚石結構呈橢圓狀。墓基堅固高出地表約2米,前置雙開石門,後通兩列甬道。豎起的石碑刻有碑銘:“佳人紅淚逝處”題詩有:“好花空奪粉蝶紅,憶賣春風煙雨濃。紅樓一段愁頻影,淚菊清樽伴芙蓉”。
“好憶紅淚!父親的愛人叫紅淚嗎?”朱延看着這首婉約簡單的詩句,看着墓冢旁相互映照的菊花和芙蓉,淚流着問道。
“不是的!”靜靜的站在那裡的老者慢慢的說道:“這本不是你父親愛人的墓冢,但是卻被有心人換了過來,這是你父親一生的遺憾,在他們身邊你也應該知道這墓碑上的名字是方鐘樂的女人的,但安息在裡面的是你父親的愛人”這位老者的話讓朱延頓時疑『惑』在那裡。
“在你父親的愛人逝去的那一刻,卻被那個人掉換到這裡,用着她的墓葬的不是他的女人,這是你父親不久才知道,因爲設計被指使的那個人和你父親很熟,雖然不便出賣誰,但是在他最後的日子裡還是告訴了你父親的秘密,嗯,好了我們就讓你父親在這安息吧,這是他囑咐我的!”這位老者的話說得朱延越來越『迷』『惑』起來,但是看見老者不願道明的情形自己也沒多問,看着他靜靜的把父親的遺體抱下慢慢的打開石門,走了進去,朱延不時淚流萬分。
老者示意身後的朱延不要跟着自己進去,撲鼻的是屍體腐爛的腥味,讓朱延嚎啕大哭的是自己這一次居然是送着父親真正的離開。
“她是怎麼樣的女人?”朱延看着把父親葬好之後走出來的老者慢慢的問道。
“那麼溫柔嫺淑,是個很好的女人,但是沒等到你父親,就走了,得了那種病很是命苦,是你父親無力挽救的,更讓你父親遺憾的是她在死後還是被人算計了,葬在這裡”老者慢慢看着坐在石碑旁的朱延小聲的說道。
“她是誰,什麼時候走的爲什麼現在還有這味,爲什麼我父親沒去好好的愛她?就讓她這樣的孤單的睡在這裡呢?”朱延忽然想到了溫海也是那麼孤單的躺在有父親設計好的冰棺裡,而對於父親從小就那麼疼愛自己的父親卻不知道在他心底還有這樣的愛情,於是看着上面的石碑不禁問道。
“她就是你認識的人——木晚風的二姨”老者忽然說了出來自己慌張的眼神讓朱延不禁疑『惑』起來,突然出現的林警官讓朱延和這位老者嚇得戰慄起來。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