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想出來的法子一貫的簡單有效,銀鎖試了兩天,督脈上的快速運氣已可使得她在金鈴身邊也保持一陣子的耳目清明,但遠遠沒到兩人相處的極限。不過這等快速運氣,卻讓金鈴有了新的想法。
銀鎖見她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被她看得脊背發毛,終於忍受不了,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道:“大師姐,看我做什麼!”
金鈴道:“我在想屏翳穴真氣淤塞,是不是也能快速衝過去……你瞧,常言道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倘使能快速地衝過去,哪怕是一點點……”
銀鎖笑道:“哪會如此麻煩?我倒覺得你那無法之法纔是最好的方法……”
金鈴瞪大了眼睛,道:“你不是說……還未運氣到屏翳穴,就該慾火焚身了嗎?”
銀鎖道:“現下有了你那個鎮心理氣,說不定能夠一試……”
她忽然偏開頭去,“何況整天晚上沒羞沒臊的,哪會還有那麼多欲火?”
金鈴觀察了她一會兒,想跟她說她眼角紅紅的,委實不像沒羞沒臊,但考慮到銀鎖可能聽後便會翻臉,還是換了一句話:“現在?”
銀鎖鄭重點頭道:“現在。”
金鈴便點點頭,鋪了被子叫她坐下,銀鎖在她面前盤腿坐下,金鈴到她背後,亦坐了下來,雙腿微曲,將她鬆鬆地圈在懷中。一隻手繞到身前去解了她的腰帶,另一隻手同時深入鬆脫的褲子裡。
銀鎖一把按住她的手,叫她輕輕一掙撞開了去。金鈴道:“當然要脫,不然摸不準。”
銀鎖不情不願地坐直,勉強准許金鈴動作,待到金鈴一隻手壓在屏翳穴上,另一隻手壓在丹田上之時,銀鎖身上的緋紅色也從脖頸處眼角處蔓延了滿頭滿臉。
金鈴見她紅得如此徹底,不由低聲提醒道:“銀鎖,運功壓制。”
銀鎖回頭道:“大師姐,你……你吹得我肩膀好癢。”
金鈴只得偏開頭去,銀鎖勉強坐正。但有異物卡在腿間凹陷處,壓迫着腿心一塊軟肉,那處反而充血起來,產生了熟悉的壓迫感。金鈴察覺到她不自主的收縮,忍不住問道:“當真沒事嗎?”
“不知……非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你運功。”莫要說銀鎖,金鈴也差點熟練地勾起手指,兩人以前都不曾剋制,此番陡然要自律起來,不免都有點不適。
銀鎖勉強集中精神,運氣督脈,心中煩亂之感頓減,幾次運氣之後,她開口知會金鈴:“大師姐,我準備……你需指導我。”
金鈴手中一緊,按住她丹田處,道:“嗯,我能摸出你運功何處,念口訣給你。”
“一念生百念,百念生心魔,欲滅心魔,諸念先熄。心魔俱滅,氣出丹田,光照靈臺,念及百匯……”
銀鎖已能潛心跟上金鈴的口訣,此番又像是在黑暗中前行,循着前方一段會發出柔和聲音的亮光不斷上溯,眼前越來越亮,似是馬上便能衝入一種新境界。
那聲音道:“銀鎖,快到屏翳穴了,你須得快速運功,像衝穴道一般將那處衝開。”
她覺得自己點了頭,又其實並沒有看到自己的身軀,只是陡然間加快了速度,周圍的光點都被拉成了一條線。四周景色陡然一變,烈焰忽地裂地衝出,沖天而起,她驚出一身冷汗,欲停下躲避,那聲音喝道:“不要猶豫!”
銀鎖初時只覺那冷汗浸得全身都溼透了一般,粘滑溼重,卻還是硬着頭皮衝上去,仗着絕頂輕功在吐出的火舌中穿梭,越衝越是覺得如魚得水,一種從未有過的爽利感充斥心頭,她正玩得不亦樂乎,卻陡然發現自己並沒有身體。
“銀鎖,快了,快衝開了!”
她勉力再加速,覺得自己乘着風飛了起來,似是衝破了什麼屏障,眼前一片清明,只是太亮,周圍全都模模糊糊,她又衝了一會兒,只覺身體越來越重,身邊景物才慢慢清晰:這竟是一處說不上陌生卻從未見過的場景。
周圍都是暗藍色的湖水,雖說是暗藍色,卻隱隱發出光芒,這等湖水她卻很熟悉:焚心訣催至極限,心如明鏡湖,能將萬事萬物都納入心中倒影裡,不論敵人出何種招式,皆倒映心中,彷彿有人在心中演武,一招一式,豈能料不到?
但那湖水之中只有一尺見方之地站立,平日湖水上漲,隨時都有漣漪波浪,尺方之地長被湖水沖刷,唯有運功之時,能將那尺方之地水面逼退。而今這等湖水高漲,卻被萬年玄冰擋住的場景她卻從未見過,玄冰之上時有裂隙,暗藍色的湖水便順着裂隙或滲出,或淌下,她腳下尺方之地也幾乎要被淹沒。
“銀鎖,別猶豫,聽口訣。”
她忽然驚醒,眼前重又是一片黑暗,耳中聲音漸漸實在,金鈴慢慢念口訣的聲音也倒是一直跟在耳邊,時時扶她一把。
“堅持住,馬上就一週天了。”
銀鎖點了一下頭,慢慢將真氣導回丹田之中。吐納片刻,睜開眼睛,扭頭愕然道:“大師姐,你脖子不疼嗎?”
金鈴扭了一下,道:“是有一點。你怎麼樣?”
銀鎖伸了個懶腰,道:“耳清目明,心如止水——”
“當真心如止水?”
銀鎖重重點頭,反問道:“大師姐有何疑問?”
金鈴嘆道:“既然如此,就快些起來……”
“爲什麼——”銀鎖心情似是極好,向後一倒,倒進金鈴懷中,挪了方寸,終於發現不對,沒等她有所反應,便被金鈴摟住。
只瞬間的停頓,就讓金鈴搶了先:“我擦手。”
銀鎖頓了一頓,久受壓制的情緒陡然反噬,五感不敏,唯有股間一隻手嵌在何處特別清晰。
金鈴感覺到汩汩熱液涌出,嘆了口氣,道:“別起來了,我來幫你。”
她將手抽了出來,手上*地微有涼意。銀鎖輕哼一聲,眼睜睜地看着她把手拿開。金鈴見她這眼神,嗤笑一聲,撥開她鬆散的領口,自那處躥進去,哪兒也沒碰,銀鎖卻覺得她路過的地方,都像是滴下了火炭。
那隻手驀地覆在前胸上,突起的花苞落入賊人之手,還被賊人反反覆覆塗上水色,金鈴惡質地湊上去嗅了嗅,頗認真地點頭道:“同我想的一樣……”
“大師姐——!”銀鎖仰面倒在她懷中間,無處可躲,左右扭動都咬不到她的皮肉,簡直急怒攻心,金鈴扣在她腰間的手卻慢慢下滑,滑入泥濘的溪谷之中。
“嗯……心如止水便是這般……長了見識。”
“大師姐再說一句風涼話……啊……試試?”她咬着牙根細細抽氣,擡頭便拿金鈴的脖子磨牙,只是沒哪個小動物和她一樣,邊磨牙邊嗚嗚咽咽,不知是在哭在笑。
“你如此這般……”金鈴慢慢撩撥着漸漸硬挺的小石頭,輕聲問,“方纔居然沒走火入魔?跟我說說。”
有一雙手在身上不輕不重地撫摸着,銀鎖其實很是受用的,一邊哼哼唧唧,一邊說話,只是聲音膩在喉頭,像是被什麼又粘又甜的東西糊住了嗓子,“當然是聽你的話,快速運氣,你叫我衝,我便從火海之中衝過去了,自己半點沒受損傷……倘若停下來,是挺兇險的,衝過去之後五感消失,只知自己在往前走。過了一會兒,你就說結束了。嗯……嗚……幹什麼忽然……”
一吻落在頸中,金鈴道:“問完了,給你個痛快。”
這等失控的時刻,銀鎖周身極是敏感。兩人平常相互挑逗,這等強度只能算是個開頭,卻已讓銀鎖到了將哭未哭的邊緣。
她哭着控訴金鈴:“不上不下,哪裡痛快了?”
金鈴聽罷便伸了伸手,指尖重重刮過股間最低處那一條軟嫩,潛入了地底,她慢慢進出,偏生力道極重,每一個碰撞,都像是責罰,“嗯……箜篌是不是這麼彈的?”
她左手動了動,又撥弄起銀鎖前胸,銀鎖要往下滑,被她一隻手頂起來,嘆道:“骨頭都沒了,像個沒腳的小蟲。”
金鈴已經許久沒這麼正經地捉弄過她了,銀鎖心中一團亂麻,卻十分受用,剛學會的鎮心理氣一點也不想用,心底隱隱覺得給金鈴捉弄一輩子也是好的。心中受用,嘴上卻還是要抗議一下:“大師姐……大師姐油嘴滑舌,你的嘴很閒嗎?”
金鈴忍住笑,輕輕吻住她的嘴脣,含混道:“不閒,忙得很。”
比起這個溫柔繾綣的吻,她手中的動作卻要野得多。花尖在她手中沉沒,又忍受着擠壓從她指縫之間冒出來。尖端下緣處反覆遭受攻擊,撩到了心裡。沁入心脾的幽香逼得她要張口喘息,嘴卻被人咬住,腦中只有越發混亂。密徑隨着她的喘息張開又收緊,無聲地挽留着金鈴。
這場責罰延續了很久,和說好的半盞茶一點也不相符。金鈴的指尖慢慢加速,每次卻總在她渴望墜落的那一刻時緩了下來,如此反覆幾次,又將她卡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得難受。她在金鈴放開她的空當裡悄悄擦掉眼角溢出的淚水,喘息着問道:“大師姐……拖這麼久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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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前兩天所有問題的集中回答,問過問題想要答案的小夥伴可以尋找一下自己的問題有沒有回答,有問題可以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