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大官人的強硬態度,傳遍了陽谷縣鄉紳氏族。
我感受着魂力恢復速度變快,雖然這身魂力是夢境賦予的,並不屬於我,卻證實了念力的可行性。
念力之道雖然沒有香火穩定,但其廣泛度卻不是香火能比的。要在現實中收集念力,好像並不困難,把御女三千下的女人打造成明星,香火加上念力,我的魂力恢復速度還不膨膨往上漲?
等出了夢境,第一,提升潛行和尋靈術。第二,開發攻擊類小法術,九天玄罡有潛力,是首選。第三,提高魂力的自主恢復能力。
這兩天宅在西門府,爲現實中的事做着打算。外面風雲驚變,各大氏族聯合着想壓西門大官人的火焰。
這個夢境裡,身體強大,各人戰力非常突出,想找我麻煩,除了勢力之外還得靠拳頭。
武松打死的老虎都快成精了,可見他戰力不是一般的強。想找我麻煩的人,準備借武松來壓我的氣焰。
外面瘋傳西門大官人搞了武大郎老婆,聲勢大到一定程度,武大在旁人的慫恿下,報官了。
傻子武大不知道被當搶使了,連帶出差在外的武松也被算計在了其中。
“相公,縣老爺派來的衙差在外面恭候多時了,你看?”
東院書房,我看着現實早已經失傳的古書,熟婦進進出出好幾次,心急如焚。我放下書本,說:“這實力再強,被人當搶使了還不自知,也是可憐人吶。”
武松很強,不僅被戴宗算計,又被鄉紳們算計,可嘆一條熱血漢子。熟婦幽怨的說:“相公在憐惜武大媳婦?”
“去衙門。”
我懶的多說,搖着腦袋走到客廳,給守候的衙差一些錢,他們熱情的帶我去衙門,途中還不忘告知:“大官人,到了衙門您只要一口咬定沒有的事,大老爺會替您擺平。”
“有勞大老爺了。”
一路走到縣衙,外面圍滿了街坊,一個個小聲低罵着西門慶,等我靠近卻都低下腦袋,靜的鴉雀無聲。人羣讓開路,我搖着摺扇走進大堂,潘金蓮和武大跪在地上,俏佳人抵着頭,羞愧欲死,這兩天消瘦了很多,臉上的淚痕都還在。
武大雙眼噴火的看着我,大老爺一拍驚堂木,師爺說:“升堂。”兩邊衙役杵着殺威棒喊:“威武!”
“堂下何人?爲何見官不跪?”
大老爺再敲驚堂木,我恭敬的報出西門慶老早花錢買的公職。這種坑爹的公職,見官可跪可不跪,關鍵在於縣官的態度。
大老爺嗯了一聲,讓我站着,拿起狀紙看了一遍,例行公事的把狀紙上的事向武大問了一遍。
啪!
驚堂木在響,武大嚇的趴在地面,大老爺問:“武大,你狀告潘氏與西門慶有染,可有人證物證?所謂抓賊拿髒,抓姦成雙。”
“那個……有……有……這是西門慶留在我家的腰帶,隔壁王婆親眼見到,西門慶翻牆入院。”武大痛恨我的眼神不像假裝,他拿着腰帶的手,抖的非常厲害。
“西門官人,這條腰帶可是你的?”
有人拿托盤收走證物,大老爺皺着眉頭看過來,偷偷給我打眼色。
還真別說,這腰帶真是西門慶屍體上的那條,只不過屍體被戴宗給帶走了。我點了點頭,說:“是。上次賊人入室殺我妻妾,還順走了小人一身衣服。”
“狡辯。我親手在自家牀榻後面撿到,你何以反咬我殺人?”
武大老實膽小,但並不傻,明白要是不否認,他可變成了殺人犯。我風輕雲淡的站着,大老爺用眼神詢問我,是否要押後在審,我輕輕搖頭,大老爺讓人傳來王婆,王婆胡編亂扯了一通,最後確定的說:“民婦確認親眼見到西門慶翻牆入院,進入武大家門,還聽到不知羞恥的聲音。”
“西門慶昨夜你在何處?”大老爺問。我答:“家中書房。”
“可有人證?”
“有,但皆是家丁、丫鬟、內人,這些都做不得證。”我答。
大老爺急了,連拍驚堂木,說:“西門慶,上次入室殺人一案,遺失物品中沒有衣帶備案,此物還屬於你。你又無法證明自己昨夜去處。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解釋?”
看審案的一羣人,要把我和潘金蓮浸豬籠,大老爺拍案,衙役們杵着殺威棒,喊:肅靜。
外面人潮涌動,那眼神恨不得生吃了我,我才知道西門慶真不討人喜歡。
雖是在夢中被人誣陷,但我同樣不爽。冷漠的掃過外面的人羣,殺意沸騰的盯着武大問:“是誰讓你誣陷我的?”
“大老爺,請爲小民做主,小民句句屬實。”武大擔驚受怕的磕頭。大老爺瞪着我,再次問:“西門慶,你可有解釋?”
“告的是我與潘氏有染,當事人一句話也沒說,這不合規矩吧?”我看向潘金蓮,俏佳人已經迷茫的不知所措,王婆插嘴說:“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誰會承認?大人不用刑,潘氏不會承認。”
“大膽,本縣問案還需你指手畫腳?掌嘴。”大老爺一聲令下,衙役拿着令簡,狠狠扇着,直到大老爺喊停,衙役才住手。王婆一口老牙全被打沒了,臉也腫成了包子,直呼:大老爺贖罪。
“潘氏你可承認與西門慶不軌?”大老爺問。
“民婦冤枉。”
潘金蓮傻傻的只會唸叨這句話,我杵在旁邊靜靜看着,大老爺丟下一塊令牌,說:“上刑,先打二十大板。”
夢境裡,女人被告出軌,只要坐實了嫌疑,這棍子是對淫婦的先行棍。
“冤枉啊!”
兩個衙役架着潘金蓮,按在地上,另外兩個拿着殺威棒打了兩下,以眼神詢問我,是否要裝樣子輕打?我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看着呼呼的棍子拍下去,眼皮跟着一跳一跳。
古人真狠,大好的翹臀,連着幾下被殺威棒打的皮開肉綻,柔弱的潘金蓮,喊着冤枉暈死過去,又被疼醒。
外面人羣大多喊着青天大老爺,以及潘金蓮該打。誰讓潘金蓮扯上了西門慶這個惡人?別人不敢惹我,不管這事的真假,對可欺的潘金蓮不落進下石纔怪。
“潘氏,本縣再次問你,可否與西門慶有染?”
暈過去的潘金蓮被水潑醒,大老爺再次問。潘金蓮眼神渙散,無奈和淒涼的情緒都沒有了,眼中唯一剩下的只有空。
一開始我就能翻案,卻沒有這麼做,是想讓潘金蓮體會來至靈魂深處的無依無靠。
“再打。”
啪啪的聲音響遍全堂,潘金蓮一聲不吭,暈死了被疼醒,醒了再暈,又二十大板下來,她只剩下奄奄一息,下半身多半廢了,能不能活下去還難說。
“狼心狗肺啊!”
王婆見我不爲潘金蓮說話,好似這次陷害沒她的份一樣,對我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反倒指責起我來。武大流露過不忍,卻被綠帽子帶來的怒氣取代,跪在大堂不動。
縣衙外觀看的人,認定我這次栽了,大罵我不是東西。
在王婆得意的眼神下,我開着玩笑,表面正經的說:“其實這案子不用審,有個秘密我一直沒臉說,就是上次遇襲,本人*受傷,並沒有工具作案。”
大老爺派人到後堂給我驗身,到後堂,我用幻術迷住驗身的人,他傻傻的站了一會,到外面確認我不能人道,這下縣衙內外都炸鍋了。
下流成性的西門大官人太監了!
“借用大老爺一句話,抓賊拿髒,捉姦成雙。我看見王婆搞我府上的狗,狗身上還沾着王婆的毛,這怎麼算?”我無聊的搖了搖頭,冷厲的掃過王婆和武大,拱手對大老爺說:“我告他們栽贓陷害,我有公職再身,罪加一等。”
“王婆,武大,你二人可否知罪?”大老爺一聲呵問,王婆嚇暈了,武大後悔的看着暈死的潘金蓮,哭的不成人樣,哭着,哭着,一口氣被喘均勻,蹬着腿死了。
武大被誰激將,跑來告官,這並不重要。武大死了,離武松給兄報仇,還會遠嗎?
潘金蓮,你都成這樣了,還不明白自己的心?男人婆,你他媽的怎麼還不覺醒?
西門慶是縣級戰力,武松絕逼是府級的。
老子打不過武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