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獸直接將那顆魔核吞掉肚子裡,此時神色不善望着吉飛……
吉飛大有深意的笑道:“你這畜生,吞了我的五行魔核還敢猖狂,難道不知道死字兒是怎麼寫的嗎?”
說罷,吉飛的手中再次出現了一顆魔核,這顆魔核卻是和先前的魔核一模一樣。
那炎獸見此,眼睛露出貪婪的神色,望向吉飛直接向他怒吼幾聲。
吉飛好似聽懂了這炎獸的話,這炎獸分明是想要他手中的這顆魔核……吉飛哭笑不得,此時此景,他握有炎獸的生殺大權,心底那絲善念又縈繞在心頭,不忍下手。
“唉,我不選擇無情天道恐怕是我做出最對的選擇……”
吉飛心道,直接一步踏出向後飛出,那三人,卻是不能有絲毫的婦人之仁!
“既然你們不念同門情誼,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而就在此時,炎獸眼珠冒出一絲狡黠的神色,直接向前一撲,向吉飛撕咬來。
“這畜生……”吉飛心中暗歎,直接一手掐訣,嘴裡默唸了一個字。
“爆!”
……
吉飛微眯着眼睛,望向天邊已經逐漸遠處的雷騰三人的身影,臉上露出一絲凌厲的神情。
“這三人,陰險狡詐,卑鄙無恥,危急時刻出賣同門,即便你我是同門,我定要殺你…”
說罷,他一腳踏出,化做一道流光向遠方奔去。
吉飛神色陰冷,此時對於三人,他心裡只有一片冰涼,與此同時,吉飛手中卻是把玩着一絲黃芒。
這一絲黃芒上面隱隱蘊含着絲絲暴躁的騷動之意,一股難以言明的燥熱感縈繞在這絲黃芒四周。
這絲黃芒乃是炎獸炸裂後遺留下來的唯一的存在。
先前,吉飛並沒有注意到這絲好似髮絲般的黃芒,但是他丹田處的逆天神木對此卻是極爲的敏感,好似在預示着什麼。
之後吉飛尋到了這絲黃芒,果然逆天神木平靜了下來,很明顯,這絲黃芒即便是逆天神木都有些看重,看起來這絲黃芒對於逆天神木較爲重要。
吉飛一邊急速飛遁,一邊神識探入這絲黃芒中,細細品鑑一番,對於這絲黃芒他卻沒有什麼看法。
這絲黃芒,其最大的特點便是蘊含着龐大的火屬性能量……也可以這麼說,炎獸這種火屬性妖獸的屬性精華正是凝結在這絲黃芒中。
不得其解,吉飛也不再多想,二話不說直接大手一握,頓時從丹田處逆天神木上面傳出來一股微妙的吸引力。
這絲黃芒便被逆天神木直接煉化成了養分……
丹田處,逆天神木好似感受到了這絲黃芒帶來的好處,當即微不可見的輕輕搖晃,靈光灑下,吉飛但覺體內傳來了無窮無盡的靈力。
“嘶…這神木的態度終於要好多了……”
一道遁光急速飛奔而來,帶來一股冷冽而無情的氣息。
這道遁光聲勢不凡,殺伐氣息隱隱蘊含其內。
正是吉飛,此時他遁速一緩,漂浮在虛空中,冷冷的望着前方百丈處。
前方,一羣修士此刻正在亂戰,吉飛神色一凝,望向前方,發現了雷騰三人赫然在列。
與此同時,衆修士看見了吉飛的身影,當即停下了手中的法寶,紛紛側目而視。
雷騰三人看到吉飛,臉上先是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隨後又是狂喜,林辰道:“道友且助我等一臂之力,到時候奪得那古帝玉圭我等一起分享!”
吉飛神色一凝,但是“古帝”二字,卻是使得他留下了極爲震驚的影響,心裡蕩起漣漪的同時,他面不改色,冷冷注視着雷騰三人。
此時雷騰道:“道友,此事千真萬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人羣中便驚起了一陣驚呼:“混賬,流風那小子又跑了!”
衆人順着此人的話語望去,卻見遠處一道遁光亡命奔去。
嘩啦…衆修士紛紛祭出手中的飛劍,像潮水一般直接踏劍追去。
雷騰深深看了吉飛一眼道:“道友先前那件事是我們對不起你,但是大難臨頭各自飛,這是人之常情。但是眼下古帝玉圭絕對沒有絲毫的作假!”
說罷,雷騰三人向吉飛一抱拳,直接化作了一道流光向遠方追去。
吉飛神色不變,“古帝玉圭……”呢喃一聲,忽然間他的腳下傳出來一道巨龍的咆哮聲,一道蒼龍虛影出現在他的腳下。
“這等寶貝豈是你們這等俗人能夠擁有!”
說實話,古帝玉圭這等奇寶即便是元嬰後期的大能也都會心生嚮往,要知道那可是古帝啊!
古帝,超越了元嬰後期的存在,古老而神秘……
吉飛一跺腳,頓時化作一道流光夾雜着蒼龍威勢,聲勢極爲浩大向着衆修士的身影追去。
此時在黃炎大世界西疆出現了一道極爲壯觀的景象,一修士好似清風一般在前面狂奔,一邊躲避着前面的禁制,一邊還得躲避着身後數百名修士釋放的冷箭。
他的身後卻是數百名修士,正在瘋狂的怒吼……
吉飛綴在衆修士的身後,他對於黃炎大世界不大熟悉,尤其是那些禁制處處都存在,和這些在黃炎大世界存在了數百年的修士相比實在是沒法比。
他望着前方數百丈,一道身形好似流水一般輕巧卻又像是微風一般輕靈,此人是流風!
而就是他手中不知是什麼原因拿着一枚古帝玉圭,引來了衆修士的圍搶。
“流風道友,有話好好說,你跑什麼……”
“流風道友,你且停下!”
“對嘛,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有事好商量…..”
衆修士一臉的猙獰神色,滿臉的殺氣,望着流風的身形卻是極盡溫柔口吻說道。
那流風個子不高,留着八字小鬍子,一臉的精明模樣。聽到同門師兄弟的話,他心中有所鬆懈,畢竟誰也不想被數百人追殺。
聽到了和解的可能性,流風回頭看了一眼,但就是這一眼,立馬打消了他心中那些幼稚的想法。
“這些人的眼神一個比一個都要腥紅,好像是一個個雄性野獸一般,而我便是那被剝光的白羊,老子要是聽信了你們的話,說不定你們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老子撕裂!”
二話不說,流風直接將體內的靈力催動到了極限,遁速增加分毫,繼續向遠方逃去。
這一追便是數日,一直以來雖然沒有修士退出,但是許多人卻是罵罵咧咧,對於前面的流風暗自咒罵不已。
吉飛綴在後面,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耐神色,相反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好奇的神色。
那流風不過是胎息後期的修爲,但是他的遁速也有其獨到之處,每當辟穀期的修士快要追上他的時候,此人便會催動某種秘法直接逃出數百丈!
“這流風的秘法和我的御龍訣相比卻是相差甚遠……”
這一日,衆修士追着流風從西疆殺到了北域,避開了無數道禁制。
衆修士越來越不耐煩,若不是古帝的名頭吸引着衆人,恐怕早就直接打道回府了。
不過那流風卻是神色越來越輕鬆,臉上更是流露出一絲陰狠的神色。
“既然你們苦苦相逼,我就是死也要讓你們得不到這枚古帝玉圭!”
又是數日後,衆人日行萬里,已經來到了北域的深處……
一道五彩絢爛的神秘流光橫亙在北域上空,久久不散。
“媽的,這小子難道是要將古帝玉圭投到北域禁制中麼……”
一修士罵罵咧咧道,衆修士一邊御劍,一邊望着虛空處那道五彩眩光臉上均是露出一絲極爲忌憚的神色。
北域禁制,乃是黃炎大世界中少數幾個極爲逆天的禁制,和西疆禁制、南荒禁制、東洲禁制齊名。
據說踏入這四處禁制的修士從來都沒有人出來過,也不知道是去哪了…..
這古帝玉圭若是被流風扔進了北域禁制中,那麼古帝之謎恐怕就再也不能解開。
“流風,你要是敢這麼做,你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流風,老子要把你碎屍萬段!”
流風聽此,神色一驚,當即遁速更加快了幾分。
吉飛不動,他在等待着最好出手的機會。
此時他甚至直接閉上了雙眼,根本就不看路,直接跟在衆修士的後面。
嗖嗖嗖…半日後,衆修士停在了一處虛空中。
不遠處,流風盤膝而坐,他手中拿着一枚古帝玉圭,久久地凝望。
他的身後是一處巨大黑洞,一絲絲黑氣在黑洞處盤旋形成了一道道渦流,極爲的神秘。
“是你們逼我的…你們逼我的!”
流風狀若瘋狂,被衆修士追殺了半個月,從西疆一直追殺到北域,橫跨了數萬裡,他精疲力竭,心神俱疲,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面臨着崩潰的邊緣。
吉飛望着流風手中的那枚古樸的玉圭,不禁流露出一絲無盡的好奇神色。
“這便是那古帝玉圭麼?也不知道這古帝玉圭究竟有什麼神奇之處,恐怕應該不是一件法寶,否則的話,以流風的修爲,雖然還不至於能夠操縱此寶,但古帝玉圭在他手中的話,衆人還是要心生忌憚的….不過看衆人慷慨激揚的神情,顯然衆修士無懼那古帝玉圭,顯然不是一件法寶。”
咳咳,致敬《遮天》,名字上有點借鑑,我的偶像是辰東,在17k說這樣的話,不爲過吧。
當然還有忘語,耳根…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