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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頭,穿得這麼嚴實,有啥看頭?”黃士隱感嘆道。
原本以爲到了大城市,應該遍地是美女的,沒想到除了服裝的色調鮮豔了許多,其他的比張家山也好不到哪裡去。最重要的是,在街上轉了老半天,連個青樓都沒有。
“生活真無趣啊!”黃士隱又感嘆了一句。
“低俗。”劉道南鄙視地說道。
“我低俗怎麼了?你高尚,你那個時候,好像也娶了幾房婆娘,還有一個是你的徒弟吧?呵呵,這樣亂倫的事情你都幹得出來!”黃士隱立即反擊道。
“那又怎麼樣?我娶她的時候,她已經被我逐出師門,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她已經不是我的徒弟。”劉道南說道。
“這算不算掩耳盜鈴?一日爲師,終生爲父。就算逐出師門,你們依然是師徒關係。所以說你們正道中人,就是假仁假義、僞君子。”黃士隱說道。
“我懶得跟你說。”劉道南有些惱羞成怒。
雖然年關將近,街上的行人卻形色匆匆,各自有着各自的事情要去做。就連小孩子也少有幾個像張山海這樣悠閒的人。
何妮剛銷假,立即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之中,別看這個時候並沒有疫情,但是瑣碎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另外防疫中心的人手有限,都是一個人當兩個人使。下了班,大夥也常常自發的加班。
何妮還沒來得及帶張山海去孃家見姥爺姥姥,甚至連張山海每天的衣食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好在張山海從小獨立性就非常強,這些方面並沒有任何問題。
每天閒着無事的時候,張山海便將鑰匙掛在脖子上,一個人走出去到處瞎逛。
離張山海新家不遠的地方有個共青苗圃,是張山海最喜歡去的地方。共青苗圃裡面有很多張山海沒有見過的植物,有些植物甚至讓兩個老鬼都讚不絕口。
“嘖嘖,這棵桃樹似乎年頭很老了啊,要是能夠砍下來,可以做出很多有用的東西來。”黃士隱說道。
這一點,劉道南也頗爲贊同,“用來做桃木劍那真是最合適不過了。”
可是還沒等張山海折下一根枝條,便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響亮的小女孩的喊聲。
“不許折樹枝!”
張山海回頭一看,那女孩長得俊俏,跟自己差不多年齡,小臉蛋兒可以擰出水來,竟是人見人愛的坯子。張山海沒有理會她,準備將樹上的一根拇指粗細的枯枝折下來。
“不能折樹枝!嘿,我說話你聽不見啊?你要是還不停止的話,我去告訴管理員叔叔。”那女孩有些生氣。
“這根是枯枝!”張山海才一張口,濃郁的張山家口音立即出賣了他的身份。
“原來是從鄉下來的。”一個五大三粗的小男孩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了過來,“李可馨,咱們一起去告訴管理員叔叔,這裡有個鄉巴佬在破壞公物。”
“吳建利,老師說任何事情得弄清楚真相。我看他不像在說假話,等他把樹枝折下來,就知道是說真話還是說假話了。”叫李可馨的女孩說道。
“不用看了,看他的樣子就像一個小偷一樣,走走,我爸爸媽媽說,鄉下人都是野蠻人。”吳建利說道。
“你纔是野蠻人,我爸爸媽媽說,哪裡都有好人壞人。”李可馨說道。
張山海覺得他們有些可笑,一根樹枝有什麼大不了的。
吳建利立即轉身離去,過了沒多久竟然直接將苗圃的一名叫吳逢源的工作人員叫了過來。
“就是這個小子,我看到他爬到樹上,折了一根枝條下來,我叫他,他還不聽勸阻。農村的孩子就是沒有教養。”吳建利指着張山海說道。
吳逢源其實就是吳建利的一個堂叔,自然對吳建利的話很是相信,沒有問張山海與李可馨任何問題,直接問道,“你爲什麼要折苗圃的樹枝?你難道不知道折苗圃的樹枝是一種損壞公物的行爲麼?”
“叔叔,他沒有。他折斷的是一個枯枝。我看到的。”李可馨替張山海辯解道。
張山海卻一點緊張都沒有,神情自若地站在那裡。
吳逢源沒有理會李可馨的話,“哦,小朋友,你替他說話,是不是跟他是一夥的?”
李可馨還沒有說話,吳建利卻緊張地說道,“她可跟他不是一夥的,她是一個發現這個農村來的小孩在這裡搞破壞的。”
張山海笑了笑,“撿一根枯枝還犯法了?”張山海說着將手中的樹枝拿起揮了揮。果然是一根乾透了的樹枝,即使折斷的截面也看不到一絲綠意。
吳逢源有些尷尬,不過依然不依不饒地說道,“我管你是不是枯枝?在這裡來玩就應該遵守這裡的規章制度。制度上說要愛護花草樹木,不能損壞一草一木。你這種行爲明顯就是損壞樹木。你得跟我走一趟,然後讓你的家長來領人。”
“好,那我就跟你走一趟。”張山海說道。說着率先往前走去。
那名工作人員連忙跟上。
“不,我不能讓你們走。他沒有做錯事。就不應該受到處罰。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折枯枝不是損壞樹木,而是保護樹木。”李可馨跑到前面一伸手將吳逢源擋住。
“走開走開,你這小孩。這不關你的事情。你到一邊去。”吳逢源有些不耐煩,將李可馨撥到一邊,拉着張山海就往前走。
李可馨年紀太小,讓一個成年人順手一撥,哪裡能夠站立得穩,立馬摔倒在地上,手臂被路上的石子刮出了幾道口子。
“你會後悔的。”張山海說道。
“你先想想你自己吧!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在這裡擔心起別人來。”吳逢源不無威脅地說道。
吳建利走過來要扶李可馨,李可馨卻將他的手甩開,“不要你扶。別以爲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你叔叔。你分明就是想陷害那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