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海臨走的時候,可沒忘記當日由於超級戰士引爆聚能彈所引發的海嘯,最後的結果自然可想而知。所以張山海在完全控制了飛船之後,立即讓飛船的武器系統鎖定了迷失島,然後來了一個連射之後,便立即撤離,也不去管迷失島結果究竟如何,連續的猛烈攻擊,即便能夠活下來一部分人,只怕也是傷兵殘將了。
神秘飛船,雖然被張山海煉製成法寶,但是這個法寶體型巨大,根本不可能封印進丹田進行溫養,只能放在大海里。
好在飛船恢復了控制之後,很多功能既然能夠正常運轉,甚至可以利用能夠找到的資源進行自我修復。但是由於損傷過於嚴重,另外,地球上很難找到所需的材料,因此,完全修復神秘飛船,變成了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將神秘船隱藏在某處海域之後,張山海直接回了燕京,天京等地經過是,尤其是沿海,滿目蒼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場認爲的災難中遇難。讓張山海有些不大好過,這些人雖然不是自己直接造成,但卻與自己有着間接的關係。
從這一天開始,張山海似乎又如同往常一樣,安安靜靜地待在校園裡,連那些實驗都開始無動於衷了起來。
“山海,這可真不詳你的個性啊。說真的,在寢室裡能夠看到你,我真的感覺有些不真實。你真牛。學校不但不開除你,現在居然讓你同時修雙學位。以後會不會有你這樣的人,我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是的,你絕對是燕大歷史上的第一例。被一個系清除,卻被兩外兩個系搶着要,最後大不得不達成妥協。我們還聽說,杜海平老師跟柴茹梅老師搶着要你讀他們的研究生呢。你看你,我們本科沒畢業,你就能夠讀研究生了。說不定,等我們拿到本科文憑,你卻拿到了雙學位碩士了。”盛偉剛的話語中不無羨慕地說道。
“還不是一樣讀書?”張山海表現很平靜。
陳棟才問道,“山海,看你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大對勁,是不是跟學姐吵架了?”
“你們別瞎想,我這一段都沒怎麼跟李可馨見面,怎麼會跟她吵架?”張山海笑道。
“那問題更大了。原來你們是在搞冷戰!”顧羣說道。
張山海被這幾個吵得有些頭大,正尋思出去走走的時候,杜海平竟然找上門來了。
“山海山海,你這幾天到哪裡去了?可讓我擔心死了。你說你,一聲不響地到哪裡去也不說一聲。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擔心你的安危麼?”杜海平說道。
“我有點事情出去了一趟。”張山海說道。
“走,我們出去聊聊。”杜海平說道。
張山海知道杜海平是要說一些機密的事情,不便在寢室裡說。現在跟那個實驗有關的事情都已經成爲了國家機密,自從出了那是奇怪之後,杜海平表現得很慎重。
“不是出了這次的時候,我也沒想到我們內部竟然有這麼多的心術不正的人。這一次事情出來之後,他們進行了一個全面的清理,清理出大量出賣國家利益的漢奸。有些人因爲這一次的事情冒出頭來,有些人則是被這一次的地毯式清理查了出來。只可惜已經爲時已晚,你的那塊實驗樣品最終還是讓他們給拿走了。給我們的研究帶來了不可估量的損失,如果米國的科學家們能夠從純鐵樣品破解出一部分關鍵技術的話,那麼他們極有可能比我們率先完成技術的研發與應用性研究。”杜海平說道。
杜海平沒等張山海開口,接着又道,“爲今之計,我們只有加快研發進度,搞一次大型的科學研究大會戰,在這方面,我們的體制還是非常具有優勢的。但是,這些天,我們反反覆覆重複你的實驗,結果卻發現,絕對純鐵幾乎根本不可能存在。若不是,我看過你的樣品,我也很難相信,這樣的東西真地能夠合成。所以只有請你將真正的合成工藝拿出來,我們才能夠繼續進行研究。”
“我上一次說過了,如果要進行研究,就必須聽從我的話,進入我的秘密基地來進行研究。否則免談。”張山海說道。
“你。山海,你看這一次,有那麼多人進行守衛,都還是被特務將樣品偷走了,在你的地方,怎麼能夠保證不出問題呢?”杜海平問道。
“杜老師,我反正就是這麼決定的。你同不同意,我還是這麼決定。這一段時間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我暫時也不想繼續實驗。”張山海說道。
“你這孩子,咋這麼犟呢!杜老師這不是爲你好麼?行,行,就依你,你真的能夠確保安全麼?”杜海平對張山海沒有任何辦法。
張山海這纔將那實驗樣品拿出來,遞給杜海平,“杜老師,實驗樣品,我取回來了,所以杜老師根本無需擔心。不過我這一次出去,有一個意外發現。米國人手裡說不定擁有比我們這絕對純鐵更先進的東西。但是他們應該還沒有完全研究出來。不過即便沒有研究清楚,那東西對於他們的合金技術肯定有很多可以參考的地方。”
杜海平不由得正視着張山海,原本就覺得張山海跟別的孩子不大一樣,沒想到張山海會給自己如此大的驚喜。接過張山海遞過來的樣品,杜海平的手都有些抖動。失而復得的感覺令杜海平極其激動。同時,他也終於明白了張山海爲什麼始終堅持要在自己的地方進行研究。
“行。就按你說的,到你自己的地方去吧。杜老師也到退休的年齡了,辦了退休之後。就到你哪裡去搞超級金屬吧。”杜海平說道。
張山海自然樂意,“杜老師你要是願意去,我自然歡迎啊。”
張山海走到寢室門口的時候,看到李可馨正在那裡張望。
“可馨,你在幹什麼?”張山海問道。
“我聽說你回來了。過來看看。前一段時間,聽說你又出去了。我真是有些擔心你去天京那邊去了。這一次的大海嘯,死了不少人。我知道你不會出事。但還是......”李可馨停住不說了。
張山海笑了笑,“你看,這不是沒事麼?我去天京幹嘛?我是回了一趟SH,你也知道,我開了個玉器行,得靠我補貨。還有建築公司的事情,我作爲老闆,也不能一點都不管事情。多虧白叔叔他們給我管着。”
“這就好。我爸媽說,你有一陣子沒到我們家裡去坐坐了,讓你週末的時候到我們家裡去玩。”李可馨說這事情的時候,略微帶點羞澀。
兩個人的關係慢慢趨於明朗化,李可馨父母現在對張山海自然是一萬個滿意,不過在這個時候,大學生戀愛似乎並不鼓舞。在校生結婚更是要到十幾年之後。
“行。週末反正我也閒着沒事。”張山海去李可馨家裡,主要還是擔心前面那些事情的後遺症。畢竟得罪的那兩家可都不是好惹的,張山海擔心他們秋後算賬。駱正軍雖然死了,但是駱正軍能夠走到這一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駱正軍死了,他背後的勢力卻依然錯根盤結。羅崇維雖然當時服軟,但是關乎自己性命的事情,羅崇維究竟是真服軟,還是假服軟?即便他退了下去,影響力依然在,要想給李家一些麻煩,他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李可馨不管張山海處於什麼原因答應自己的請求,她心裡都是非常高興,兩個人待在一起說了一會話。這個時候談戀愛,就像地下工作者接頭一般。雖然也有些膽大的手牽着手在校園裡到處晃盪,但那畢竟是少數。一般的情況下,都是要避開熟人,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兩個人肩並肩坐在一起便很是難得。
兩個人便說着話,竟然非常默契地走到了湖邊,說起來燕大最適宜的戀愛聖地便是這湖邊。平時人不是特別多,風景卻特別好。想一想,兩個人站在岸邊,看着水裡肩並肩的倆人兒,心中便是一番感嘆。
張山海往水中丟了一塊小石子,將一副美景變成一池漣漪。
“你幹啥?”女孩子有些不大樂意。
張山海笑了笑,“我怕你看得呆了,掉到水裡去了,那可真成了落水鴛鴦了。”
李可馨聽到鴛鴦兩字,臉越發紅了,之覺得兩腮滾燙一般。
不知道什麼時候,男孩的手拉住了女孩的手,兩個人似乎都沒有發覺,一切顯得那麼的自然。
“山海,你說人真的能夠長生不老麼?”李可馨突然問道。
“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張山海問道。
“我就是覺得人活着真的很無奈,你看啊,一個人要用幾十年的時間,去遇見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個人。但是等遇見了,慢慢地又開始變老了。我看到我爸爸媽媽頭髮裡已經有很多白髮了。”李可馨說道。
“有可能正是人生短暫,很多東西才顯得寶貴,如果大家都是長生不老,肯定有事另外一番局面。”張山海說道。
“你這話很有哲理。你是在哪裡看到的?”李可馨問道。
張山海笑道,“就這話,我還用得着去偷別人的?可馨,你可真是太小看我了。”
李可馨呵呵笑道,“吹牛。”
張山海又說道,“不過,你要是想要長生,或許也能夠做得到。雖然不能說長生不老,多活幾百年,應該是沒有問題。等過一段時間,我帶你去個地方。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李可馨是見識過張山海的一些不平凡的地方的,對張山海的話並不懷疑,擡頭看着張山海,眼睛一閃一閃的。那一刻,張山海有一種想將李可馨擁入懷中的感覺。等張山海準備將想法付諸於行動的時候,李可馨卻靈巧地一閃,衝張山海皎潔地一笑,“山海,我們回去吧。”
張山海點點頭,“走,也快晚飯時間了,一起去吃飯吧。”
“好。”李可馨說道。
張山海問道,“西門小巷子那一帶你去吃過麼?”
“山海,你也太小看人了。你還真當我像個嬌貴小姐一樣啊。告訴你,我們寢室裡的姐妹聚餐,哪一次不是在小巷子裡?”李可馨說道。
“要不,叫上你們寢室的那個過來?我也將我們寢室的叫過來。他們可都說了好多回了。”張山海笑道。
“行啊。要不這樣,你去叫你們寢室的,我回去叫我們寢室的,半個小時之後,咱們在西大門碰頭。”李可馨說道。
張山海心情不錯,點了點頭,便與李可馨各自回了寢室。
有句俗話叫做,不是冤家不碰頭。原本,張山海與吳建利馬慶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面。雖然張山海並沒有將馬慶金放在心上,但是馬慶金可無時無刻不記掛着張山海。
馬慶金心裡那個冤屈啊,苦水簡直可以講那個湖灌滿。張山海一個普通工人的孩子,也不遵守紀律,卻能夠與全系最美的,甚至燕大也是有數的大美女泡到手。經常曠課,不但沒被開除,反而能夠直接本碩連讀,還直接來了個雙學位。據說系裡面也後悔當初的決定,商討是不是繼續保留張山海的學歷。這樣一來,他甚至將來會擁有三學位。簡直絕無僅有。
“怎麼就害不死你呢?”馬慶金仰望着天空,發出怒吼。
馬慶金家裡條件不錯,自然不會屈尊去西門小巷子去跟窮學生混。但是出去的時候,正好遇見張山海寢室的與李可馨寢室的男女學生相邀一起去西門巷子裡。看來是要去巷子裡的小餐館聚會。
馬慶金真是氣得吐血。要知道李可馨寢室裡面個個才貌雙全。本來隨便招招手,便有一大堆的公子哥請她們去附近環境優雅的大酒店裡去就餐,但是這些女人竟然會跟一羣窮小子去西門巷子裡。讓馬慶金難以理解。
想當初,馬慶金也向李可馨以及李可馨寢室的女生髮起過進攻,沒想到人家回覆道,學弟正是求學的最關鍵時期,並應該將精力放在這些風花雪月上面。要好好學習,爭取早日成才。那個時候,馬慶金很是感動,這些學姐真是關心人哪!哪知道,沒過多久,便看見李可馨整天纏着張山海。一個窮小子,竟然倒追的事情都有。
“哎喲,這不是咱們生物系處理掉的張山海同學麼?你沒錢就別學別人請客呀!請學姐們吃飯,竟然跑到西門的小巷子裡來了。”馬慶金陰陽怪氣地說道。
盛偉剛恨不得衝上去揍這傢伙,“馬慶金,你還好意思!你以爲沒人知道,是你在背後搞鬼?不過,你沒想到會弄巧成拙吧?你不但沒能夠讓學校開除了山海,反而別的系搶着要呢!你說這個時候咱們的吳成坤主任會不會非常後悔,別人搶着要的學生,他卻不顧一切的送走。趕緊給老子滾開,不然老子揍你!”
張山海連忙將盛偉剛拉住,“剛子,這種人理他幹什麼?咱們吃飯去。沒必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張山海,別裝清高。就你個窮酸相。也好意思請師姐她們。將來畢了業,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到時候,你留不了燕京,看你誰願意跟你。”馬慶金說道。
馬慶金倒是說了一個事實,那個時候的大學生戀人,畢業等於分手。因爲是包分配,兩個來自不同的地方的大學生,往往在分配工作的時候,很難分到相同的地方去。堅持一兩年之後,工作難以調動,很多人選擇了分手。
李可馨等人早已看不過去了。
“馬慶金是吧?馬公子你看不上西門巷子裡的小餐館,你就趕緊去你的大酒店。別在這裡晃盪惹人討厭行不行?我最看不慣那些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了。別人的事情關你什麼事?你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呢?”胡和燕一點不跟馬慶金客氣。
“哼,你們遲早都會後悔的!”馬慶金說道。
衆人對馬慶金一通冷嘲熱諷之後,終於將馬慶金趕走。至始至終,張山海都保持着平靜,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對馬慶金有任何行動。不然以張山海的能力,便是讓馬慶金滿大街學狗叫都是能夠辦得到的。但是這個時候,他感覺與馬慶金這樣的小屁孩一般見識,有些掉分。只要他不真的惹上自己,張山海也懶得去馬慶金去計較。
“山海,你沒被他氣到了吧?”李可馨都感覺有些奇怪。
張山海笑了笑,“沒有,何必跟這麼一個紈絝計較。走走,我們去川味園去。好久沒吃辣味的菜了。”
“行。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了。山海,你要是天天請客,我就是天天捨命都成。”顧羣是北方人呢,吃不得辣的。說捨命也不算太誇張。
“對對,我也捨命了。只要你每次叫上學姐們。就是直接吞辣椒粉,我們情願了。”陳棟才說道。
“你想得倒美。我成你們之美,怎麼還讓我請客呢?”張山海說道。
“好啊!可馨,果然你胳膊肘往外拐了。竟然幫着張山海來算計我們。我看,我們這個星期的三餐都得你包了。”李娜娜說道。
“對,還有每天的開水也要可馨包了。”黃阿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