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海跑了幾步便開始詛咒這交通基本靠走的時代,這小子平時雖然天天修煉,但是沒有張山風那吃虧耐勞的優良作風,從來不進行艱苦的煉體,身體也也就是比普通的男孩稍微強一些,所以跑了不到一兩裡,便已經是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了。
“等等,這麼跑下去,就算追到了黑衣人怕也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對了,張山海腦瓜子轉得倒是很快,現在他能夠想的辦法就是法術,想到法術,張山海的思維就活了。輕身術是必須用上的,這樣一來,就算還繼續跑,也不會有那麼吃力。但是張山海已經沒打算還傻乎乎地去跑。
五鬼搬運大法既然能夠搬物體,爲什麼就不能搬人呢?張山海想到這裡就給自己拍了一巴掌,剛纔那苦頭完全是白吃了。
“瘋子,瘋子,快過來。等一下,發生什麼不尋常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害怕,也不要吃驚。更不要大喊大叫。”張山海說道。
張山風搞不懂張山海要搞什麼名堂,但是張山風對於張山海充分的信任,張山風走到張山海身邊點了點頭。
張山海將鬼符拿了出來,將五鬼搬運大法施展出來,這鬼符中的幾個陰魂已經於以前大不一樣,這一次在城隍廟,張山海受益匪淺,雖然人累得像牲口一樣,但是收益也是非常之多的,除了從張師成那裡分了一大筆香火錢,更是將鬼符中的陰魂壯大了不少。
一個用來施展五鬼搬運大法的鬼符中只能容納五個陰魂,這樣一來,當大量的陰魂擁擠在這鬼符之中時,就不可避免的要發生不斷的吞噬與被吞噬,最後存活下來的五個陰魂自然比原來的五隻陰魂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當張山海施展出五鬼搬運大法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明顯的不同。這五鬼竟然比以前凝實裡很多。以前之能夠看到淡淡的煙霧,但是現在卻似乎已經凝結成實體。像五個活生生的人。當然這五鬼對於正常的人依然是如同空氣一般,張山海也只有開啓靈眼的時候能夠看得見。
張山海給了自己與張山風施加了隱身術,立即讓命令這五鬼施展搬運大法,將兩人送到目的地。
五鬼一下子將兩人凌空擡起,嗖的飛向屋頂。
“啊!”張山海感受到呼呼的風聲,看着兩邊的房子擦着自己的身體掠過,立即驚呼了起來。張山風倒是很平靜,對於這一切似乎一點都不吃驚。
“狗曰的,飛這麼快也不打聲招呼。”張山海罵了一聲。
張山海不知道是,他剛纔的呼叫聲,差點沒將兩邊房屋中的人嚇得半死。本來最近SH市就平靜,政斧也要求市民儘量待在家裡,整個城市的氣氛極爲緊張。
住在這裡的市民剛剛推開窗戶想感受一下夜晚空氣的清新,放鬆一下緊張的情緒,沒想到猛地聽到一聲尖叫,呼呼的大風,將窗戶猛地吹得晃動,嚇得連忙將頭縮了進去,將窗戶關得嚴嚴實實。
一瞬間,張山海與張山風便到目的地,張山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臉色有些蒼白。
“沒出息!要是將來成爲抱丹修士,修習了駑劍術,駕駑飛劍飛行,速度比這還要快幾十倍上百倍,那你豈不是要嚇得尿褲子?”黃士隱對張山海的表現極爲不滿意。
“你以前是什麼多大了才第一次飛行?黃老鬼!”張山海問道。
黃士隱訕訕道,“雖然我比你第一次飛行的時間要晚,但是我第一次的表現比你可強多了。”
“你第一次飛行有我這麼快麼?”張山海又問道。
黃士隱更是羞赧,“我第一次駕駑飛劍,能飛得快麼?要是我也是像你這樣被五鬼架起來飛行,肯定表現比你好。”
“唉,跟你說了也白說。現在情況緊急,我可沒閒工夫跟你鬥嘴。”張山海感覺已經接近了目標,連忙停止與黃士隱的鬥嘴。
這個地方卻讓張山海有些意外,原以爲這裡應該是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但是卻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單位的宿舍區。
在最可疑的那一棟樓前,張山海居然發現有兩個穿着公安制服的人守在門口,手裡拿着槍。
“難道公安局的同志已經發現了這裡了麼?”張山海很是疑惑。
“這棟房子裡面有不名身份的人,你們還是等我們公安將這些人找到再回家。”一個公安向前伸手攔着準備往裡面走的張山海與張山風兩人。
“你們是誰帶隊?我認識你們公安局的孫安山孫隊長,還有袁國鬥隊長,嗯,還有齊紅秀同志。”張山海這個時候沒辦法只好跟這個兩名公安套近乎。
“嘿,你是哪家的孩子?刑偵隊的人你怎麼都認識?你爸爸是不是也是刑偵隊的人?”那名公安笑道,以爲是同事的兒子。
張山海搖搖頭,“我爸媽是普通羣衆呢。但是我跟孫隊他們玩得很熟。哥哥,你叫什麼名字?今天是誰帶隊?”
“我叫陳加,他交張文洋。今天帶隊的是蔣彬衛副隊長和焦慶克副隊長。孫隊現在去分局當局長去了。”那名公安很友好地說道。
“彬衛大哥他們兩個啊。我也是爲了跟你們同樣的事情來的,我的一個同學也黑衣人抓了,我得進去救人。”張山海說道。
“不行,裡面很危險,你一個孩子上去太不安全了。”陳加連忙阻止。
“陳加哥哥,我必須上去啊。不然你們找不到那些黑衣人的。這一次跟上一次十中的案子有些相似,我就是那一次跟蔣彬衛大哥認識的。”張山海說道。
“文洋,你在下面守一下,注意安全,我帶他們上去!”陳加說道。
“他們現在在哪裡?”張山海問道。
“剛纔他們好像上了六樓,一直沒見下來,聽聲音,似乎出了點麻煩!”陳加說道。
“我們快點,不然我擔心事情有變。”張山海說道。
暗室裡的那羣黑衣人開始有點不耐煩了,“堂主,咱們出去將那幾名警察幹掉算了,他們看來跟我們卯上了。要是讓他們這麼僵持着,耽誤了上交任務,惹教主發怒就麻煩了。”
“別急。他們應該待不了多久。主要是剛纔你們不應該出手將這公安給弄進來。你們想個辦法,將這公安換個地方扔出去,這個公安應該對我們還是一無所知。這個公安出現了,他們應該就會離開了。”那名堂主說道。
焦慶克焦急地在房間裡找了一遍又一遍。但是一點睥睨都沒有發現。
“焦隊,是不是剛纔看錯了,蔣隊也許沒有進這間屋子。而是進了另外哪一間。不然這屋子我們查看了這麼久,牆面、地面都仔仔細細查看了,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房間裡什麼東西都沒有,怎麼能夠藏人呢?”壯實的公安說道。
“不可能,我親眼看着他進了這個房間,絕對不會錯。肯定有什麼東西我們遺漏了,大家在好好仔細找!”焦慶克說道。
“嘭!”外面突然一聲巨響。
“怎麼回事?”屋子裡正在仔細搜索的幾個公安立即緊張了起來,紛紛手握手槍慢慢地走了出去。
卻驚訝的發現蔣彬衛毫髮未損的躺在過道里。蔣彬衛旁邊的房間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
“彬衛!”“蔣隊!”焦慶克與幾個公安飛快的跑了上去。將蔣彬衛扶起。另外的幾個公安則拿着手槍小心翼翼地查看那件門打開的房間。奇怪的是,那個房間裡同樣是空蕩蕩地,什麼東西都沒有。
“焦隊,這裡情況不明,我們不如將蔣隊擡下去,等蔣隊醒過來問清楚情況再做打算?”
焦慶克想了想,“行。大家注意戒備!”猛然卻見樓道口出來了幾個人,正要拿槍對着,卻發現其中一個是自己人,另外兩個人,也有一個是熟人。
“陳加,你怎麼跑上來了?還有你,山海,怎麼不好好在家裡待着,跑東跑西跑的,你知道有多危險嗎?”刑偵隊的人自從上一次之後,都將張山海當成自己人。
“我的同學被抓到這裡來了。我是過來救人的。”張山海說道。
陳加本來要說些什麼,焦慶克卻揮揮手,“陳加,你趕緊下去,繼續和文洋守好大門,不能放走一個人。那些黑衣人肯定還在這棟樓裡。”
張山海在蔣彬衛額頭上拍了一下,口裡輕聲嘀咕了些什麼,就見蔣彬衛立馬睜開了眼鏡。
“山海,你怎麼來了?這一次又多虧你了。”蔣彬衛說道。
張山海說道,“先把我同學救出來,再跟你們說。”
張山海走進房間,一眼看出房間裡竟然被人佈置了障眼法,看起來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但是張山海揮一揮手,一個法術施展出去之後,房間裡雖然還是空蕩蕩的,但是牆壁上、地面卻多了許多東西。上面居然畫着怪異的圖紋。
“這是什麼?”蔣彬衛問道。
“陣法!這是穿牆術的陣法。這些黑衣人就躲在這棟樓裡,他們就是利用這些穿牆術在這棟樓的房間裡走動。”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清楚地知道此事李可馨的位置,距離越近,張山海對於李可馨身上的護身符的感應也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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