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鵬所經歷的事情,鄭雨琪此刻毫不知情,她現在也爲當前的局面而煩惱。
回想起昨日場景,鄭雨琪剛從學校回來之時,接到了他媽媽的電話:“雨琪啊,媽媽有幾日沒見到你了,來別墅團圓一下,好好溝通,讓我看看女兒這些時日過得怎麼樣。”
鄭雨琪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她的母親每過一月就會回來一趟,母女二人也都是在郊區的一座環境清雅的別墅相見,雖然奇怪母親這個月怎麼會回來早一步,但想到自己學業即將完成,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郊區的別墅其實很龐大,環境也是十分的不錯,周圍的土地全被家族買了下來,並沒有外人。
這別墅原先是爲了鄭雨琪的爺爺準備養老的,但活了一輩子的老人,從戰爭中崛起,雖然不管其餘的人用錢多少,但對於自己還是嚴苛要求的,不亂花錢,而且也捨不得曾經的老房子。
現在,老爺子不用,可房子已經買下來了,幹放着也不好,遂鄭雨琪一家偶爾居住,不至於讓它空着。
不過這房子好是挺好,唯一的缺點就是離城市遠了一點,從HZ到別墅,開車得過兩個小時,十分的不便,由此,除了每月與母親相聚,鄭雨琪幾乎不回去別墅。
想到即將再次見到母親,鄭雨琪心情愉快,很快收拾行裝出發,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駕駛,終於在吃晚飯前趕到。
由此,母女兩歡天喜地的談了一宿的天,但其中母親問的最多的還是有沒有男朋友等問題,以爲是母親擔心自己才發問的,鄭雨琪雖然感到害羞,但沒有多想。
直到第二日,鄭雨琪一直睡到晌午,吃過午飯,便決定回去了,因爲晚上還有聯歡會,最起碼的要和楚鵬商量下表演什麼,但也就是此時,母親突然以各種理由將它拖住。
自小就聰慧的鄭雨琪覺得奇怪了,其實若不是騙她的人是至親,以她的聰慧,早就發現了。
這時,門外走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美婦,但多年的保養並沒有讓她看上去衰老,看上去還是如同三十歲左右,臉上雖然看不出皺紋,但嘴脣微薄,眼神總帶着寒光,,鄭雨琪就感覺面前這人刻薄,精於心機,不想與其多待。
常年的教養讓鄭雨琪面不改色,雖然心中厭惡,但完全沒有寫到臉上,仍然一臉微笑道:“媽,這位伯母你好。我有事,先離開了,您與我母親聊吧。”
但鄭母立刻阻止她,拉着美婦的手道:“這位是你的何伯母,也就是何尚的母親,與我情同姐妹,今天來這裡,就是爲了好好看看你。”
鄭母的一席話讓鄭雨琪呆住了,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心中十分不快,就連眉梢也微微皺起,這纔看出面前這美婦確實是盯着自己看。經過鄭母的介紹,便拉着鄭雨琪在一旁聊起擇偶條件等等。
鄭雨琪強忍住立刻走了的衝動,心不在焉的應答道。
最後,似乎發現鄭雨琪並沒有心思聊天,何母也就與鄭母一起聊天,鄭雨琪也就是趁這時逃出了別墅,驅車向城內趕去。
但是,車子很明顯的出了毛病,就在離城市還有十里地的地方拋錨了,這就更讓鄭雨琪懷疑了,打開手機,也不知怎麼的突然用不了了,就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點,鄭雨琪一部車子停在這。
這一下子,鄭雨琪思緒萬千,現在事情已經很明朗了。何尚對自己的技藝不放心,特地叫其母親用這樣的方法將自己拖住,好獲取勝利,又擔心自己前往學校,將手機和汽車弄壞,不能聯繫他人。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同宿舍的一位姐妹拖鄭雨琪帶一部掌上電腦,現在就立刻用那發信息,時間已經到了七點點了,晚會也是七點召開,而自己的節目大約是在八點左右,鄭雨琪不停的在祈禱,希望還能趕得上時間。
從這裡到學校大概需要三十分鐘,一來一回一個小時,差不多吧。鄭雨琪在心中默唸道。
終於,一束燈光照來,朋友的汽車到了,沒有過多的言語,此刻最爲緊要的事就是趕快趕到學校,參加演出。
鄭雨琪快步衝上汽車,立刻告訴朋友目的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起點五十五了,但在路上,被擁擠的汽車堵住,即便現在下車前往也已經來不及了,鄭雨琪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借了手機,發出一條短信:
現正急速前往,十分鐘後到,能不能撐住。
在後臺的楚鵬望見何尚如此說,心中陡然一驚,但卻怎麼也挽回不了了。但,就在此刻,手機響了,拿出一看,是一條陌生號碼,但看見信息,楚鵬知道,這就是鄭雨琪發來的。
心中一喜,立即回到:十分鐘沒問題,速速歸來。
心中也頓時鬆了一口氣,用看戲的目光望向何尚,看着他那拙劣的演技。
然而,此時,何尚輕蔑的望了楚鵬一眼,但楚鵬那看小丑一般的眼神刺激了他,心中暗罵道:佈局完美,看你如何破局。
但任憑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鄭雨琪剛好能聯繫他人,這正所謂是無巧不成書。
全校師生在何尚走到臺前就感覺一陣驚訝,作爲華夏的傳統美德:八卦。那是人人都懂的。
便鴉雀無聲的望着何尚。
似乎很滿意這樣的情況,何尚清了清嗓子道:“大家都知道我是盧健的外援,但此事也是因爲一個人而起,而且我與他打了一個賭,請大家簡政放權:若他的節目比我的節目好,我當着全校的面,也代表盧健,叫他一聲爺爺,但是,反之,他便叫我一聲爺爺,賭約很公平,請大家見證。”
說吧,深深的鞠了個躬,下面頓時也喧譁起來,留下這麼多鋪墊,到現在還沒有知道是誰,這無疑將大家的好奇心調到到了最高點。
而楚鵬的同班同學,此刻也紛紛面色一沉,本來這個賭約並沒有被宣揚出去,全班也下意識的保密,萬一楚鵬輸了,總歸影響還是小的,但現在,這無疑將楚鵬推上了風口浪尖。
果然,很滿意現在這種情況,何尚望着下方好奇的同學,頓了頓,才緩緩的說:“這個人就是中文系的楚鵬。”
下方頓時一陣譁然,楚鵬這個名字在全校也是廣爲人知的,待人溫和,爲人秀美,談吐文雅,若不是經濟條件不好,完全是一個白馬王子,但即便家裡經濟條件不好,大家對於他還是充滿好感的。
被逼到這種程度,楚鵬也不好在繼續待在後臺,走上舞臺,與何尚相向而立,面對衆多的同學,沒有絲毫緊張:“呵呵,何尚說的對,這個賭約是這樣的,不過,本來私下裡定,現在說了出來,哪怕到時候何尚同學輸了,我想免除賭約,也不可能了。”
語氣依舊儒雅,但卻內含鋒芒,既然你自己想死,那恕不奉陪,這就是楚鵬心中所想。而與之相對的何尚,聽了這話,臉色由白變紅,由紅變紫,由紫變青,整一個變色龍。
畢竟楚鵬這樣一番話,沒有讓在座的衆位感到絲毫不妥,但其中諷刺味十足。而一開始何尚的言行,給人是一副小人得志,囂張的模樣。
有了對比才知道差距,就這樣,大家對於何尚明顯的厭惡了幾分,對着楚鵬則是好感更甚。
這時主持人見了這種情況,絲毫準備報楚鵬表演節目的名單,但此時還有一人未到,這樣報出來無疑會讓何尚抓住把柄,當即上前一步:“既然何尚同學想要我表演一場,那就奏蕭一曲吧。”
說吧,取出放在身後的玉簫,舉起手來,便準備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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