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那就是,雨琪姐,能不能把我介紹給你妹妹啊。”吳雲虎扭捏這說道。在楚鵬的追問之下,才明白,原來鄭雨琪回來的時候,燕京的那一幫紈絝子弟都過來追她,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全部都被冷冰冰的拒絕了。
當然吳雲虎也是一樣,不過,他在追求鄭雨琪的時候,偶然一次發現了鄭雨琪的表妹鄭玉嬌,一下子就看上眼了,準確的說,差不多就是一見鍾情。
“鄭玉嬌,哦,小虎,眼光不錯哦。”鄭雨琪臉上巧笑着。這鄭玉嬌她很熟悉,也是來燕京不久,所以,並沒有被大衆所知,再加上鄭雨琪如此耀眼,所以,知道她的人就更少了。不過鄭雨琪與她既是姐妹,也是閨蜜。
這鄭玉嬌模樣雖然不是說太過俏麗,但是性子柔,待人也很和善,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所以,鄭雨琪這才誇獎吳雲虎,確確實實鄭玉嬌十分的不錯。
“哪裡,哪裡,嫂子你就看在楚哥的面子上幫我一把,雨琪姐,我求你了。”被人這樣打趣,吳雲虎很不適應,不過他爲了自己的終身幸福,所以央求着說道。
聽到這話,鄭雨琪臉上巧紅一片,轉瞬間,手伸出,拽着吳雲虎的耳朵就拎,同時嘴上還不饒人:“好小子,是不是找打啊,你還想不想姐幫你忙了。”
“姐,我錯了,放過我吧,姐。我錯了。”對此,吳雲虎只能求饒,而且還對着在在一旁看戲的楚鵬道:“楚哥,你就幫幫我吧,這嫂子也太不厚道了。”
本來,鄭雨琪的手已經放開了,此刻正準備收下來,但是又一次聽到了這話,不僅沒有縮回來,同時伸過去。那耳朵擰的更緊了。
這讓楚鵬看的好笑。這吳雲虎確實是一個活寶,性子不錯,而且還懂得察言觀色,雖然是一個紈絝。但想來。也沒有人敢輕視他。而且楚鵬覺得與他很投緣,所以,直接說道:“雨琪。放了他吧,小虎也只是開開玩笑。”
楚鵬這話一說,鄭雨琪立刻裝作狠狠的對着吳雲虎:“這次就放過你了,不過,下次你楚哥不再的時候,你可就小心了。”但是,楚鵬很明顯的,在她擡頭的時候,發現了那眼角最深處的一抹欣喜。
“好,姐,我知道錯了,你怎麼着我都行,那個事情別忘就行了,姐,就算我求你的了,你一定要幫我啊,不然楚哥的兄弟就要打光棍了。”吳雲虎那是一臉鼻涕一臉淚的說道。
“什麼都行,那你乾脆以身相許算了。”鄭雨琪一臉壞笑,這笑容讓楚鵬很是懷念,她還是這麼的活潑,愛開玩笑,曾經兩人不就是因爲一次玩笑而認識的麼。
記得那個時候,材質是剛剛進校園,第一堂課,楚鵬很早就來了,坐在座位上看書,而這時鄭雨琪也進了教師,發現全班就楚鵬在看書,還看的那麼認真,所以直接一屁股坐在楚鵬的前面。
隨後,她偷偷的將楚鵬的鞋帶系在了一起,等到楚鵬起來行動的時候,一下子就被絆倒了,不過,還好是在座位上,並沒有什麼大事,而這時,一串銀鈴般的笑容傳來,那正是青春美麗的鄭雨琪。
時隔這麼多年,她的清純,美麗,時尚,活潑還略帶一點鬼靈精怪,這些性格可是一點也沒有變,這讓楚鵬感覺,一切都恍如昨日,但是時光匆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別啊,我還得我玉嬌守住我自己的玉身,再說,即便是我想以身相許,那也得看楚哥同意不同意啊,你說對吧,雨琪姐?”吳雲虎也是一臉的掐媚笑容。
“呵呵,小虎啊,你在亂說,當心姐不幫你忙了,到時候可別過來求我哦。”鄭雨琪一臉的調笑。
聽到這話,雖然看起來像是開玩笑,但是吳雲虎不敢賭,萬一鄭雨琪輸的是真的,那麼她哭還沒有眼淚,所以,很是識時務的說道:“那啥,楚哥,雨琪姐,我突然間想到那邊去逛逛,有事打電話給我,我就先走了。”
說完這一切,立刻向遠處奔去,只怕這速度都趕得上百米飛人博爾特了,現場又是隻剩下楚鵬與鄭雨琪。
現在變成了兩個人的世界,吹拂着涼爽的微風,一起漫步在昆明湖邊,剛好看見一座鎮水銅牛,看着這牛的目光朝向昆明湖的對岸,楚鵬笑着說:“這牛你認識麼?”
“怎麼了,這牛不就是這牛麼,難道還是牛郎啊?”鄭雨琪在楚鵬面前,表現的完全與先前不一樣,就連語氣也略微帶着一點撒嬌。
“哈哈,你這會還真是說對了,沒有想到你本是燕京人,連這個故事都不知道。這下丟人可丟大發了。”楚鵬笑着說道,看見鄭雨琪還是一臉茫然,這才繼續解釋道:
“現在我們是在昆明湖的東岸,而這座鎮水銅牛就是象徵着牛郎;在西岸有一處被喻爲織女化身的耕織圖,它們隔着昆明湖遙遙相望,這兩個景觀的來歷也緣於牛郎織女的故事。
清乾隆十五年(1750年),初建清漪園(頤和園的前身)時,乾隆皇帝也自比天上的玉皇大帝,並傳下御旨,要把御園修成“天上人間”,那佛香閣要建得雄偉華麗,象徵着天宮裡的凌霄殿,昆明湖要寬闊,好比天河,並在湖(河)的東西兩側修了一個銅牛和一個耕織圖。銅牛的身子朝東,頭朝西,正好對着織女圖,這樣一來就更像天河了,天上有織女(耕織圖),地上有牛郎(銅牛),遙遙相望。”
牛郎織女,傳說中的一對悲劇戀人,難道你這是在暗示我麼?鄭雨琪聽見了楚鵬的敘說,心頭暗想,同時眼角深處閃過一絲悲哀,但轉瞬間,又似乎下了什麼決定似得。
楚鵬可不知道現在鄭雨琪的心中所想,但是他此刻也是思緒萬千,兩個人現在都沒有講話,還是圍着昆明湖繼續漫步,享受這難得的溫馨。
不知道走了多久,太陽也慢慢出來了,溫度逐漸上升,這時,鄭雨琪突然道:“楚鵬,我們去遊湖吧。”
現在,楚鵬才發現,這裡正是購買船票的地方,而湖中的船,就是那種可以多人乘坐或者雙人乘坐的觀光船,這樣可以讓遊人在湖中玩耍。
“好。”楚鵬當即答應下來,走上前去購買了船票。
微風拂來,在昆明湖那平靜的水面上蕩起層層漣漪,水中宮殿涼亭石橋的倒映讓人看得很不真切,帶着一股朦朧美,而此刻,楚鵬與鄭雨琪兩人也坐上了昆明湖的遊船,現在在湖中泛舟。
四周一個人也沒有,甚至有意無意的,兩人都刻意的迴避了其餘遊人的船,單獨的在一塊僻靜的水域遊覽,而兩人,也因爲四周空無一人,話漸漸的開始多了起來。
“雨琪,那夜的那個人是?”這個話題很沉重,楚鵬的語氣也不住的壓低了很多,但是,楚鵬還是問了出來,畢竟這帶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令他至今也無法忘懷,本以爲,山中的生活已經能夠將其淡忘,但是,現在睹人思事,一切的景象,又迴盪在楚鵬的腦海中。
就是那夜,兩人分別,知道今日纔再次相見,而且,那陌生的,高高在上的語氣,還有那視若螻蟻的眼神,都讓楚鵬銘記,不可否認,楚鵬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但是也正是那較強的自尊心,才讓楚鵬現在有了這樣一番成就。
楚鵬可以肯定,若是再次遇見那個人,自己一定會做出什麼。但是,在那之前,先要問清楚了,免得日後大家都不好看。
“那是我大伯家的孩子,也是我們鄭家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不過,我爸不喜歡他。”鄭雨琪的話很短,但是透漏除了很多東西,畢竟作爲一名大家子弟,即便在沒有覺悟,但是一切東西彷彿天生就會。
這句話已經將所有的東西都表明清楚了那晚的那個人,雖然是鄭雨琪的哥哥,但並不是親哥,甚至鄭雨琪的父親不怎麼喜歡他,這樣的信息就足夠了。
其實,並不是楚鵬弄不到對方的資料,相信老爺子,吳老那裡,十分輕鬆的就能獲得,再不濟,也能從王毅,吳雲虎這小一輩那裡的到,畢竟這些都不是秘密,隨便打聽一下,就能明白,當然,那必須是圈子裡的人。
但是,若是老一輩插手的話,楚鵬在其餘人眼裡,就太過的“不懂事”了,而且楚鵬也不想從別人那裡得到,現在讓鄭雨琪說,其實就是一個表態,相信鄭雨琪一切都會明白的。
這個沉重的話題過去了,兩個人便很刻意的沒有再提起,反而聊了一切很輕鬆的事情,想想當年的生活,兩人相互對視,眼神中有懷念,有留戀,還有那最深處的一抹別樣的感情。
時間過得很快,整整一天,楚鵬與鄭雨琪都是在頤和園中度過的,傍晚,夕陽西下,兩個人也到了分別的時刻。但是,就在這分別時刻,鄭雨琪一把抱住楚鵬,並在楚鵬耳邊低語:“生日宴會你一定要來,不然我恨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