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楚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張易粗麻的手掌早已按捺不住,肆無忌憚的在她懷裡遊走,在這一刻,欲-望的驅使下,鄭楚楚迷亂了,而張易的進攻性極強,他明顯要攻城掠地,安營紮寨。
“下次……下次好麼?”抓住了一絲喘息之機,鄭楚楚突然間握住了張易的手,緊緊的抓着,也乞求式的看着他。
“不好!”張易的手輕輕一掙,便從她手掌中掙出,然後繼續。
“我……我還……還沒準備好……”她的聲音顫抖般斷斷續續道:“你聽我說……聽我說。”
她咬着下脣,身子也輕輕的扭動道:“我不想讓你誤會我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今天不合適,我不會給你,因爲我要的不是一-夜-情,而且……”
“咔~”的一聲,她的話還沒說完,張易突然間抓住她的衣襟一撕,就把她的上撕撕成了兩半:“沒有什麼而且,我現在已經瘋了!”
張易霸道的、不容反抗的抱起她飛奔進臥室。
鄭楚楚被放到了牀上,而張易也像一隻公牛一樣撲了上去。
他的火已經被她點燃,所以怎能輕易熄滅?
鄭楚楚看着她撲了上來,輕咬下脣的她這時候似乎突然下了決定一樣,閉上眼睛,小聲道:“輕點~”
這一聲輕點,如一劑強心針射入張易的心臟一樣,這是得到她同意了,她不再反抗,而是完全放開。
只是閉着眼睛的她,淚水也再次從眼角滾落。
……
……
巫山有**,雨後有彩虹。人生是奇妙的,他給了我們衆多痛苦,但也讓我們在痛苦中歡愉。
牀單上有一朵綻放着的紅玫瑰,張易沒想到自已會中彩,沒想到她是第一次。
不過風雨已過,想後悔也來不及。
當然,他沒有責怪她,因爲責怪一個把身體都奉獻給你的女人不是真男人!
“我以前談過兩次戀愛,一次是大學同學,一次是工作中認識的……嗯,算是世家子吧,不過都以失敗告終!”
她趴在張易胸口,介紹着自已的過去:“我父親是搞收藏的,所以從小耳濡目染,也對收藏感興趣,大學時讀的是考古系,畢業後,在一家典當行做過一段,後來到了現在的公司。”
“我的人生其實很空白,你呢,你應該不是京城人吧?”
“我是山東的。”張易想了想道:“一個多月前到的京城,現在給一家跨國子公司的老總開車,也算是保鏢!”
“哦,那你不簡單啊,保鏢加司機?”鄭楚楚笑道。
“那當然,我就從來沒簡單過……”張易笑嘻嘻的又鑽進了她懷裡……
“別鬧……別鬧,你怎麼還來呀,我不行……啊……”鄭楚楚再次叫了起來。
……
二人在牀上足足折騰到下午兩點才起牀。而起牀後,鄭楚楚就知道,他要走了,不過她沒有問以後,雖然她笑着,但卻是那種牽強的笑着。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夜-情,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和張易走到一起。
“你說一遍你電話號,別說錯!”穿好衣服之後,張易就讓她說一遍電話號。
鄭楚楚立即把自已的電話號說了一遍,而張易在腦海中記了幾遍之後,也就印在了自已的記憶深處。
“走,下樓吃飯。”沒有徵得她同不同意之類的,張易拽着她的手,和她一起下樓。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不知道,想休息一陣。”
張易啓動汽車,一邊開一邊道:“嗯,如果可以的話,去京城發展吧,和我一起!”
“哦。”鄭楚楚‘哦’了一聲,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哦什麼哦啊。”張易就伸出手笑着揉了她的腦袋一下:“我說的是認真的。”
“我考慮考慮吧,嘿嘿!”鄭楚楚笑起來道。
“行,你存一下我電話號,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不過現在打不通,手機沒電了。”張易說着,就把自已的手機號說了一遍,而鄭楚楚也直接用手機通了一下。
二人找了一家小飯館,簡單的吃了一頓後,張易又重新開車把鄭楚楚送回她家樓下。
鄭楚楚並沒有立即下車,而是低着頭道:“張易,你知道嗎,昨天晚上看着你忙裡忙外,看着你輕輕端來薑湯,我感動的想哭。”
“當你上牀摟着我,說着不會動我的話時,我突然發現,這世間,現在這個社會,能碰上你這樣的男人,是我的榮幸!”
“我不要你負什麼責,也不要你心裡有什麼不安或內疚,如果你有時間,就過來看看我,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京城給我報個平安。”她輕輕俯過身子,在張易的臉上吻了一下!
張易一把就抓住了要下車的她,捧着她淚水滾落的臉道:“不要去工作,在家呆着,我養你!”
“嗚嗚嗚~”突然間,她嚎啕大哭起來,因爲她真的不知道今天的分別,會不會有再見面的機會。
女人是感性動物,她能把自已的乾淨身子給一個陌生男人,並不是因爲她不三不四,而是因爲值得,也因爲她的勇氣!
“別哭,別哭,你這一哭,我還能走嗎?”張易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道:“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去京城玩兩天,反正也沒什麼事!”
“還是不了,這兩天說好了要回去看看我爸我媽的,過幾天再去吧,到時候你可別躲着我不見!”鄭楚楚破渧一笑道。
“不會。”張易搖搖頭:“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知道。”鄭楚楚點了點頭,她之所以把身子給張易,也正因爲張易的爲人。
“好了,不和你說了,再說下去天就黑了,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我打電話,記住我家的門牌啊……”她輕輕用手摸了一下張易的臉後,轉身就下了車,也快速消失在張易的視線之內!
張易心中輕輕一嘆,也搖頭笑了一下,其實他也不知道與鄭楚楚這一場露水姻緣最後會發展成什麼樣,不過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已近下午三點,他不敢再耽擱時間,開車出了小區之後,他直接找了一輛出租車,讓出租車給他帶路,去京石高速路口。
如果他自已到處問路的話,恐怕轉到天黑也未必轉出石家莊,所以找出租司機,是最直接,最便捷的出城方法!
鄭楚楚回到家裡,坐在自已的牀上,怔怔的看着那朵綻放的紅玫瑰,她想哭,也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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