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令人不寒而慄的聲音,響起,當着所有人的面,李衝右手用力,竟然將錢冠雲的否發硬生生的拽了下來,連帶着帶下了一塊頭皮,隨即鮮血立即流淌了下來。
當然,李衝沒有停手,三兩下,他立即將錢冠雲的滿頭長髮全部拽了下來,沒有留下一根。
就在所有人感覺到奇怪之際,李衝接過了季風遞過來的一個木桶,譁!桶內清水整個衝上了錢冠雲的腦袋,使得痛昏過去的錢冠雲猛的驚醒過來。
清水衝過,血污不見,所有人徹底的愣住了,因爲所有人都青煙的看到,錢冠雲的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刺青,這個刺青覆蓋整個頭頂,黑色的本體在頭髮的掩飾之下根本無法分辨,如果不是將頭髮拔除或者分開,看到正頭頂上的標記,恐怕任何人都不相信這是個紋身,而且是不可磨滅的紋身,而這個紋身正是爪哇帝國的標記。
黑黑的圓圈之上一個大大的萬字符號,如果不是季風的情報,李衝都不敢相信這些爪哇國的密探如此剛烈,在頭頂上刺青,那還不痛死?
之前至少一大部分人都懷疑李衝的話,他們之所以現在如此聽話,完全是被李衝的鐵血清洗所震懾,不過如今李衝找到了證據,這讓這些將領不由得全部信服。
“點天燈。”看着渾身顫抖的錢冠雲,李衝冷哼一聲吩咐道。
點天燈,所有人都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懲罰,但之前李衝已經吩咐了季風,雖然感覺到太過殘忍,但想到這些細作的可恨,季風也就不再猶豫。
李衝的命令下達,季風立即帶領兩個暗殺者將錢冠雲牢牢的綁在了營帳之外的木柵欄之上,一桶煤油澆下去,隨即用麻布錢冠雲密密實實的包裹了起來,正當所有人感覺到奇怪之際,李衝緩緩的走上前,自季風的手中接過一條燈芯,放置在露出的腳板之上,隨即李衝意念一動,本命大印幻化成火蓮打出,卻是用來點燃這燈芯所用。
點天燈的殘忍沒有體現出來,李衝也不忙着懲罰其他人,就這樣,李衝在四百萬人面前,勒令所有人等待。
很快所有人的身體都不由得顫抖了起來,他們看到了點天燈的殘忍,更是看出了李衝的鐵血。
只是經過了盞茶時間,燈芯已經燃盡,但火焰不僅沒有熄滅,反而更加旺盛,錢冠雲兩個露出的腳板已經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甚至所有人都能夠清晰的看到雙腳被點燃後冒起的淡淡輕煙。
自雙腳開始,一直燃燒到頭頂,至少燃燒到腰部位置,人還不可能死,體會着活活被燒焦的滋味,這絕對是令所有人都不寒而慄的刑法,天知道李衝是在哪裡知道的這個刑法,不過對於這四百萬人來說,絕對是沒有這個刑法更加令他震撼的。
“金元浩,本命藤木亞天,爪哇帝國細作。”來到那個千夫長的面前,李衝的臉上已經有了笑容,但任何人看到這個笑容都感覺到不寒而慄。
沒有任何的溫柔,李衝依舊是一腳踏着身體,一手將頭髮拔光,很快所有人再次看到了熟悉的標誌,而就在清醒過來之後,這個千夫長顯然更加的聰明,明知道難逃一死,他竟然想要咬斷舌尖而死,可是李衝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手疾眼快,李衝右手陡然打出,不是卸掉千夫長的下巴,李衝是一拳將他滿口的牙齒全部打光。
鮮血,慘叫,看起來好像是很殘忍,但在四百萬士兵的眼中,這絕對是太過幸運。
當然,這個千夫長的幸運也就到此爲止,木柵也留給了他一根。
看着季風身邊擺放的剛剛在軍營之中搜尋出來的百餘桶煤油和足足一座營帳那麼高的麻布,四百萬士兵再次顫抖了。
這次李衝不親自動手了,將手中的情報交給了季風,這次由季風挨個的點名,當然,季風的情報絕對屬實,而且這些情報大部分來自爪哇帝國的京都,雖然那些達官顯貴逃走了,但一些情報還是逃不過季風的雙眼。
“魔鬼,這簡直就是魔鬼的行爲,大家跟我一起來反抗啊!”伸頭也是死,縮頭也是死,在絕望之中,那些爪哇帝國的奸細不得已抱着最後的一絲希望鼓動着自己身邊的兄弟。
或許有兄弟,到那得知了他們是細作之後,能夠真正幫忙的能夠有多少,而且這些細作終於知道李衝爲什麼對付錢冠雲之際要耗費如此多的時間,那是因爲藉助這個時間,李衝已經命令身後的暗殺者悄悄的潛在這些細作的身邊,李衝不是要將他們擊殺,而是要預防他們自殺。
死或者是這些細作現在最希望的事情,但大雲朝陷入如此絕境,大部分是因爲他們的原因,李衝當然不會讓他們如此輕易的死去。
當然,李衝或許是對這些細作太過仇恨,他給這些暗殺者的命令就是隻要對方不自殺,只有等到季風喊出名字之後才能夠將之拿下。
這不僅僅是考驗這些細作的信心,更是讓幾百萬士兵時時刻刻的心驚肉跳。
一個名字一盞燈,十個名字十盞燈,一句話雖然說的那麼簡單,但是真的看到這些天燈,每個士兵都雙腿顫抖,甚至一些士兵已經被驚嚇的屎尿橫行。
顯然李衝對於這些士兵也是非常憤怒,四百萬人,居然連抵擋都不抵擋,雖然有了這些細作的鼓動,但那些剩餘的將領就完全沒有責任,那些士兵就沒有責任?
李衝不能夠將之全部擊殺,但至少,李衝能夠懲罰他們,在精神上徹底的懲罰他們,讓他們永遠的深刻記住這一刻。
一百二十七人,一百二十七盞天燈,當所有的細作全部被挑選了出來,他們的心腹全部被擊殺,四百萬士兵全部虛脫一般,大部分癱軟到了地上。
就在此時,休息了一會的李衝再次走了出來,看着李沖走出來,所有士兵幾乎同一時間站立了起來,哪怕是雙腿再軟,他們也不敢招惹這個完完全全的魔鬼。
“四百萬人,不抵抗,不出戰,不服從命令,我倒是問問你們這些千夫長以上的將領,你們自己知道有罪嗎?”李衝的聲音很低,很平淡,但在駭虎吼印之下卻清晰的傳遞到了每個將領,每個士兵的耳朵之中。
轟!
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的將領再一次不由自主的癱軟了下去,得罪了李衝,他們不知道接下去迎接他們的是什麼。
反抗?不僅僅是他們,就是那些士兵也完全無法興起這個念頭,之前那些細作哪一個不是怒吼着想要反抗,但是後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