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衝之所以對待他手下的這個八個丫鬟如此之好,並不全是因爲她們容貌出衆,聰明伶俐。
天底下的美女多的是。這個世界實力爲尊。只要足夠強大,佔有多少美女都沒問題。許多貴族家的少爺,像這類美麗丫鬟,都玩膩了。
李衝待這些丫鬟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儘管他是修煉天道的天才,又得到了一枚神印,以後前途不可限量。父親和衆位兄長也都對待他好,但是要說他的貼心人,任何時候都不會背叛他,任何時候心裡都把他當做第一位的人,只能是這個八個少女。
只要他答應娶這個八個少女爲妾侍,那麼她們的心都只會一心一意地爲他着想。以他的身份,稍微對她們用些心思,這些少女就都會把身心交給他,甚至犧牲生命都在所不惜。
而他的父親和兄弟們,如果遇到了把他交出,能夠挽救整個李家的地步,他相信他們一定會出賣他,不,也不能叫出賣,這是爲了生存,爲了家族的種族延續,這叫做犧牲他。
因此,李衝其實對李家任何人都不完全相信。他只相信這八個少女。他要是對她們好,對她們付出真情,以這個時代女人的觀念,她們就是死,也不會背叛他。所以李沖決定下大力氣,和她們搞好關係,把她們培養成他的貼身印武士。
男女之間,不可能有友情的,尤其是這個世界。所以也不是說他花心。有書裡說過,佔有女人的身體,才能佔有她的心。所以李衝必須把她們全部佔有。再說,人活一生,難道會放棄快樂的機會嗎?
李衝吃過晚飯之後,沒有再修煉,蔓兒因爲要陪紫香,剩下的六個丫鬟,煙兒,霧兒,電兒,水兒,風兒,夢兒。李沖和她們一起玩起了遊戲。
明天就是和紫香成親的日子。這些女人如果產生嫉妒的想法,恐怕會影響內部的團結。李衝就是要把她們這種想法,打消在萌芽之中。他是修煉狂人不假,恨不得任何時候都在修煉。但是他也知道輕重之別。他可不會因爲修煉,讓她們受到冷落,心裡產生對他的隔閡,以致產生背叛他。
李沖和她們玩擊鼓傳字的遊戲,輸了的要脫衣服。邊玩遊戲,邊佔她們的便宜。把這些丫鬟逗得意亂情迷的時候,又給她們吃下定心丸,只要她們刻苦修煉,以後立下大功,也像娶紫香一樣,娶了她們。
這樣一來,衆女的心思,就全都在他身上了。
蔓兒這個大丫鬟一走,六女的頂頭上司沒了,沒人管教,李衝又玩到興頭上,等到六個香噴噴,軟綿綿,觸手生溫,人比花嬌的女孩子都脫去了大半的衣服之後,他差點把持不住,亂起性來。幸好他兩世爲人,還是用強大的毅力,定住了心神。現在他只是十五歲的孩子,要是隻想傳宗接代,那麼他就算是風流一些,也沒有大問題。可是他以後要想修煉成爲超級強者,那麼就必須愛惜身體了。
摟着電兒,水兒兩個漂亮的丫鬟睡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她們叫了起來。雖然一夜什麼都沒有做,但是二女都覺得和他親近了許多。李衝在她們的服侍下,穿戴好衣服,開始了一天的繁瑣的程序。
雖然他是娶妾,但是爲了以示隆重,還是有一些活動要做。比如祭天拜祖,祈福祭神等,到了正午,等到貴客到了,就開始舉行拜堂儀式。
當世都是正午拜堂,取其日正中天,人生達到頂峰的彩頭。此時還有半個時辰,就要到正午拜堂的時候了,可是請的那些重要客人,一個都沒有到。李義臉色漲紅,十分焦急。如果一個客人都沒有來,那麼李家的臉面可就丟大了。
就在李義又派出幾個僕人,去請李族的長老,還有他的幾個好友,看看到底出了什麼意外的時候,忽然管家李福兒急衝衝,欣喜地衝了進來,“老爺,客人來了。”
李義頓時大喜,“來了就好,來了就好。”說完便親自來到大廳門前迎接客人。
在大門處的二郎李猛引領着重要的客人們,蜂擁過來。當前的是李族的資歷最老的一個長老前輩李振生。他今年有七十多歲了,是李義的長輩。後面跟隨的五人,也都是李族的重要人物,在族裡合稱李族六老。在後面還有他的五個至交好友。
李義熱情地迎上前,親熱地叫了一聲二叔。哪知道李振生哼了一聲,臉色極其難看,絲毫也不給他面子,徑直朝大廳中走去。李振生後面跟隨的五老,臉色也都陰冷,並不和他寒暄,李義頓時尷尬在當場。
等到這些人進了大廳,李義這纔回過味來,雖然心裡不痛快,可還是露出笑臉,請李振生上座。
李振生目光掃視了大廳之中的李家衆人,冷冷地道:“不用坐了。老夫這次來,並不是參加什麼婚禮的。”
李義頓時臉色慘白,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李振生大聲道:“老夫今日前來,是代表李族的族老會,宣佈一件事情。李義一家,這些年胡作非爲,聲名狼藉,而且和一件涉及朝廷的大案有牽連,我現在宣佈,李義一家,被我益陽李族開除,從此不再是我李族的後人。任何時候,也不能再有拜祭我祖先的權利,死後也不能入祖墳。”
這番話說出來,頓時大廳裡李義一家,一片悽雲慘淡,當世最重要的就是家族,被逐出家族,是最重的打擊了。
李義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片刻才冷靜下來,怒目道:“二叔,你說的這些事情,可有證據?莫須有的罪名,就對我一家下如此狠毒的族規,我不服。”
李振生眼光一寒,不帶一絲同情,“這是我們族老會的決定。族長也已經同意,李義,你好自爲之吧!”
李義看向他的五位朋友,看到他們站在李振生身後,低着頭,不敢說話,尤其是受過他大恩的許牧之,更是尷尬地站在那裡,手足無措,看來他們都是投靠在李族那邊了。
如果李義有強大的勢力支持,那麼他還可以在李族爭一下,可是現在他孤立無援,根本爭也是無用,嘆了口氣,閉口不言,希望這些人,趕緊離開,讓李家受到的屈辱,能夠少一些。
哪知道李振生這些人還沒有走,就看見外面闖進來六七個官差,爲首的是益陽府衙的一個班頭雷班頭。
雷班頭武童九品的級別,不入流的小官,比李義都不知道要小多少倍,可是他趾高氣昂,闖了進來,喊道:“李司獄,在下奉了衙門的命令,前來提審一個嫌犯。大人也在衙門任職,定然知道我等的職責,不會幹出違背法令的事情吧?還請大人予以配合!”他嘴裡說的還算客氣,可是斜着眼,一副嘲笑的樣子,看了就讓人想揍他。
李義此時心裡真是惱怒到了極點,這個雷班頭,曾在他的手下當一個牢頭,欺壓犯人,被他懲治過,後託關係調到了府衙。現在這個小人,是來藉機報仇了。要是以前,別說一個小小的班頭,就是府衙的總衙,也不可能闖進家裡來抓嫌犯。可是此刻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陰沉着臉問道:“不知道雷班頭想要拿誰啊?我李家三等貴族,門裡豈會有嫌犯呢?”
雷班頭大手一指,指着披紅掛綵的李衝道:“你家十三郎,和八日前範總衙被害一案有牽連,還請跟我回去,接受盤查。”
此言一出,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李義問道:“老十三老實本分,豈會和謀殺朝廷官員的案子有關聯呢?班頭這麼說,可是有證據?”
雷班頭笑道:“當然有證據了。有人證。呵呵,我家大人說了,只是請十三少爺去調查一下,要是洗脫了嫌疑,那就再放回來。怎麼?李大人難道心裡有鬼,不敢讓嫌犯去?”
李義道:“可是今天正是犬子李十三的娶妾之日,可否明日,再去衙門報道?我會親自陪他前往的。”
雷班頭陰陰笑道:“不行。要是明日,嫌犯串好了口供怎麼辦?”
李衝此刻早就把發生的一切看在眼裡,心裡憤怒到了極點。
這是周城主和黃家,王家一起陷害李家的手段。就趕在他成親的這天大喜的日子,前來搗亂,來侮辱李家。他們手裡沒有證據審他。可是不介意在他娶妾的這一天,把他提到衙門裡,噁心一下,就算是去了之後,再無罪放回來。他也會受到了奇恥大辱,李家也是門面掃地。
可是現在要是反抗的話,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打不過強大的敵人,還會給敵人動手的正當藉口。
儘管李衝心裡震怒,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可是看到李義臉上青筋暴跳,眼看就要發怒,把雷班頭等幾個衙役給打出去。他急忙走上前去,冷靜地道:“父親,就讓二哥,三哥他們陪我走一趟衙門吧!
雷班頭嘿嘿笑道:“還是你識時務。”
李衝牙關緊咬,心裡發誓,要好好修煉,以後要成爲無敵的印者,讓這些人都付出代價。
就在雷班頭拿出了刑具,就要按照犯人一樣,把李衝帶走的時候,忽然遠遠傳來一聲叫喊:“益陽郡主駕到,親賀李十三納珠之喜,諸幹人等接駕啦!”片刻就見府裡的一個管事的,頭上冒着汗,領着一位公公走了進來。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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