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閣是什麼地方?”李衝有些焦急的問道,看到林媚兒的樣子,李衝心中就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誰也不知道,只有帝庭之人才知道,但傳說是處在普華大陸與黑暗大陸的邊緣,具體位置誰也不清楚,一個月的時間,恐怕他們早就已經進入帝閣了。”林媚兒幽幽的說道。
看着李衝緊張的神情,林媚兒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嘆,這個李衝,模樣確實不錯,而且有情有義,雖然只是剛剛接觸,但林媚兒心中就已經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情愫,相比之下,李衝要比那個黑暗大陸中自己未來的夫婿恐怕要強上百倍,如果自己的夫婿是這個李衝該有多好?
想到這裡,林媚兒的臉色不由得一紅,相到李衝是龍靈兒的夫婿,林媚兒更加的羨慕龍靈兒,因爲他可以看的出來,在知道帝閣之後,李衝居然沒有絲毫猶豫的要詢問所在,顯然根本沒有被帝庭與神帝的名號嚇到,這樣專情的男人卻是每一個女孩兒夢中的情人。
李衝是專情嗎?誰又能夠說的清楚,如果說專情,爲了龍靈兒衝上高等大陸,甚至可以不惜與神帝對立,此時更是努力的對抗者神帝的陰謀,但如果說不專情,龍靈兒,郡主……李衝現在真正的女人就不下於十人,就是來到普華大陸,他也再次擁有了龐悅的心。
就在兩人各有心思之際,遠處傳來了劇烈的印氣波動,至少十幾名供奉已經向着這竹樓快速衝來。
印氣的波動立即將兩人驚醒,李衝眉頭一皺,正準備帶着棠磨快速離去,卻見林媚兒搖了搖頭,立即帶着兩人進入竹樓之中。
“這竹樓雖然是我自己的居所,但這城牆之上早就已經安排了警示法陣,如今全部開啓,只要你們輕舉妄動,定然會被這些供奉找到,更何況在城牆上的夾縫之中就有不下三名供奉在哪裡閉關修煉,你朋友的隱匿功夫或許能夠衝過去,但你絕對不行。”林媚兒警告了李衝幾句,隨即立即將身邊暈倒的兩名丫鬟叫起,隨即囑咐了幾句。
兩名丫鬟也是自小跟隨林媚兒長大,說是主僕,三人還不如說是姐妹,更何況兩名丫鬟對於龍靈兒也是非常熟識,原本他們突然收到襲擊,脖頸的疼痛讓他們不依不饒,但聽到小姐說居然是龍靈兒的夫婿,他們二人也就安靜了下來,答應與小姐演戲一番。
說服了兩個丫鬟,十幾名供奉已經越來越近,李衝立即上前與林媚兒解釋一番,有枯枝在手,李衝相信自己只要不被肉眼發現,這些供奉也很難發現自己的存在。
可是林媚兒根本沒有給李衝任何說話的機會,恰好李衝此時來到他的身邊,沒有絲毫的猶豫,拉着李衝就衝入了竹樓之中。
十幾名供奉已經衝到了竹林之外,林媚兒剛剛所說的三名城牆內閉關修煉的供奉此時也得到了消息立即出現,雖然不是有心,但確確實實的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李衝與棠磨牢牢的包圍在了其中。
除了躲避,李衝知道根本無法衝擊出去,棠磨或許還有機會,但枯枝雖然能夠吸收自己身上所有的元力與印氣波動,可李衝卻無法將自己的身體隱匿起來,只要走出這個竹樓,定然會被這些供奉發現。
一行五人在林媚兒的帶領下立即衝到了竹樓的二樓,眼看着十幾名供奉已經接近竹樓,林媚兒眼珠一轉,命令棠磨立即進入裡面丫鬟的房間,而他則拉着李衝進入自己的繡坊。
兩名丫鬟也確實懂事,看到林媚兒摸了摸額頭,他們立即退了出去,來到一樓生火燒開水。
竹樓,一切都非常簡陋,或許是因爲所有的典雅都要窮酸,即使是林媚兒的繡房,除了一面銅鏡的梳妝檯之外,也只有一套桌椅以及一張牙牀。
看到林媚兒的房間之中根本沒有躲避的空間,李衝頓時傻眼了,原本他還以爲能夠躲到牀下,可是現在看來,牙牀整個是壓在竹樓之上,之間空隙連一根手指都無法進入,更何況他這個大活人。
就在李衝焦急的準備離開之力,林媚兒咬了咬嘴脣,拉着李衝登上了牙牀,將李衝安排到裡面,與自己一同蓋上錦被,之後再將牙牀旁的幔帳拉了下來。
翻身上牀,李衝立即嗅到一陣淡淡的清香,這種輕響不是那種花草的清香,李衝當然清楚,這是一個女孩兒處子的芳香。
繡房,根本就是男士止步的地方,更不用說一個小姐的繡房,而李衝如今不但進入,還登上了牙牀,躺在牙牀之上,蓋上錦被,更令人髮指的是身邊就是這千嬌百媚的美女。
屏住呼吸,李衝用印氣強行壓住自己心頭的那股烈火,畢竟此時兩人的姿勢太過曖昧,李衝不是柳下惠,他不可能沒有任何的反應,可是如今林媚兒顯然是在救自己,如果此時有任何的反應都是對林媚兒的不敬,無奈之下李衝只有壓制下自己心頭的那股欲/火。
“不要施展印氣,我都能夠感覺到印氣的波動。”此時幾名供奉已經登上了竹樓,林媚兒突然感覺到李衝身上有印氣的波動,他立即伸手過來輕輕的拍打一下李衝以提醒。
“天啊!”李衝此時差一點哭了出來,原本印氣已經將心頭的欲/火壓制下去,隨即散去印氣,至少不會讓這些供奉察覺,可是林媚兒這小丫頭只是好心的提醒,可好巧不巧,他的手輕輕一拍,卻正拍在李衝怒起的地方。
碰了碰,握了握,林媚兒很是奇怪李衝這個法器爲什麼沒有任何印氣的波動,但此時供奉已經進入到了二樓,他也暫時的放棄詢問。
李衝此時可謂是苦不堪言,自己要命的地方居然被林媚兒碰了又碰,那柔若無骨的小手着實讓人銷魂,剛剛壓制下來的欲/火頓時升騰上來,甚至比剛剛還要旺盛,不過李衝此時也知道供奉來到了竹樓之上,他也不敢施展印氣加以壓制。
“媚兒,再不出去你父親該生氣了。”老婦人的聲音響起,林媚兒的母親周莊敏緩緩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四名女性的供奉。
“母親,或許是昨夜觀月受了一些風寒,我現在感覺非常疲憊,反正這竹樓也是固若精湯,而且有小蘭,小菊在下面守護,沒有人能夠來到這裡,母親勿念,還請稟告父親。”林媚兒妖媚一樣的聲音響起。
“你這孩子,昨夜勸你就是不聽,雖然達到了鼎印境界,但你的身體自小就弱,還是多注意一些。”看得出來老婦人對於林媚兒非常的溺愛,一邊說着一邊向前走來,顯然是要查看一番。
“母親不要擔心,孩兒現在出了一身汗已經好了許多,等小菊小蘭將熱水打開,我贏洗一番再睡上一覺就好了。”林媚兒也看到自己的母親走上前來,立即說道。
“你這丫頭,恐怕是久不修煉印氣凝滯了吧!我先給你將凝滯的印氣疏開,等下泡了澡之後好的更快。”老婦人邊走邊說到。
“母親。”此時林媚兒也是焦急萬分,開玩笑,李衝被發現不僅僅是必死無疑,他的名聲恐怕也至此完結,甚至愛惜聲譽的母親恐怕還因此將自己逐出家門,這絕對不是林媚兒想要的。
喜歡李衝,或許可以稱之爲一見鍾情,但畢竟只是接觸了不過盞茶的時間,讓林媚兒如此短時間就可以爲李衝拋棄自己的家,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將李衝帶上牙牀,一是已經沒有辦法,李衝已經無處可藏,而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因爲李衝是龍靈兒的夫婿,對於李衝能夠追到這裡,林媚兒除了好感之外還有一種發自肺腑的信任,不計後果的信任。
可是誰又能夠知道,如此曖昧的環境之下,李衝是否能夠擔得起這份信任,恐怕就是李衝自己也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