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她能給你心靈上的溫暖,也能帶給你身心上的愉悅。
別墅的廚房中,張易摘菜,許嘉允炒菜,二人分工明確,儼然像一對居家過日子的夫妻一般,配合默契,也沒有那種彆扭和陌生。
油煎大蝦、爆炒蜆子、清蒸大閘蟹、韭菜豆芽、酸黃瓜火腿。
許嘉允雖然不經常下廚,但還是會炒菜的。
如果說女人不會炒菜的話,那隻能說明她懶,不喜歡鑽研。什麼事都是熟能生巧,就好比煮飯一樣,一次煮不好,那十次八次你還煮不好嗎?
炒菜也是一樣,你第一次鹽放多了可以,但十次過後,你還能把鹽放多了?
所以說不會做飯炒菜的女人,那她就是懶。
客廳中的響起了音樂聲,客廳的大燈關掉,只留下一盞暗暗的餐燈,忙了近一個小時的二人終於面對面坐了下來。
許嘉允的別墅裡有珍藏的紅酒,所以她提議喝的是紅酒,而且一次性拿來六瓶。
她今夜,真要不醉不歸。
“慶祝我們的相識,所以這第一杯要幹掉。”許嘉允笑盈盈的舉起了杯,白天在公司憋了一肚子氣,但與張易在超市逛了一圈,回到家後又一起忙着做菜後,氣也就消了。
“好,乾杯!”張易與許嘉允輕輕一碰,而後一飲而盡。
“第二杯!”張易給許嘉允主動倒酒,是滿滿的一杯那種,雖說喝紅酒不能倒滿,但是二人現在卻沒那麼多說道。
“第二杯,謝你的麻辣燙!”許嘉允沒等張易說話,又是一飲而盡。
“呵呵。”張易也呵呵一笑,繼續跟着乾杯。
“第三杯,謝謝你沒讓我被綁架……”
“第四杯,謝謝你幫我反穿了褲頭。”
“第五杯,農學志打得好。”
“第六杯,恭喜你現在要自已做老闆。”
“第七杯,恭喜你成爲千萬富翁……”
張易給許嘉允倒滿,許嘉允就是一口乾掉,而張易也默默的陪着她。
她心情不痛快,她想喝酒!
“第八杯,該你提了。”許嘉允的臉已經紅了,她喝的太急,杯太大,二人每人七杯下肚後,近三瓶酒都見了底。
張易舉起了酒杯,許嘉允也笑眯眯的看着他,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能放得開。
“謝謝你……闖進了我的心裡。”張易摸了摸自已的胸口,然後一飲而盡。
“啐,油嘴滑舌啊。”許嘉允啐了張易一口,張易這一句話,既讓人感動,又讓人心暖的。是真正的油嘴滑舌。
“陪我跳支舞好麼?”八杯酒下肚,許嘉允忽煽着大眼睛道。
“有點不太會,踩到你的腳,你可別怪我。”張易撓了撓腦袋道。
“我教你……”許嘉允主動伸出手道。
張易把手伸過去,兩隻火熱的手掌握在一起,然後走過餐桌,站在客廳之中,四目相對,四手相握。
“張易你知道嗎?”伴隨着音樂聲,二人在昏暗的客廳中緩緩起舞,她也看着他的眼睛道:“這麼多年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與我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想要探索,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張易突然發現,今夜的她,好大膽,有些不能說的話,她現在竟然都敢說了出來。
“這就是緣分,我們之間的緣分。”張易小聲道。
“好奇妙的緣分。”她輕輕的說着,也感受着張易那有力有溫度的手掌,感受着他男性的荷爾蒙之息。
漸漸的,不知不覺之間,她將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上,迷醉一般,閉上眼睛小聲問道:“你喜歡我嗎?”
張易聞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感受着今夜她的莫名火熱,突然間停了一下,並捧起她的腦袋,吻了下去。
沒錯,他沒有回答她是不是喜歡,他只想親親她。
她有些輕微的掙扎和躲閃,但最終沒能逃脫他那有力的臂彎。
他吻上了她的脣,一抹甘甜,一抹清香,讓他整個人的靈魂都瞬間出竅。
她微同張開她的脣,生澀的,懵懂的,也彷徨火熱的與之交織在一起。
摟緊了,哭了。淚水滾落到他的脖頸之間,打溼他的脣。
“陪我喝酒……”也許只過了一個剎那,也許過了十幾分鍾,她突然推開他,轉身坐回了餐桌,拿起酒杯就再次一飲而盡。
“再喝,就真喝多了。”張易走到她身後,突然攬住她的腰道。
許嘉允感覺身子熱得很,感覺那種燥動和心跳也讓她飛了起來,這是一個……一個非常奇妙的過程,從未有過,從未感受過的美妙之旅。
她沒有抗拒他的擁抱,或者說,今天她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因爲她也想他抱緊自已。
“你也要喝。”她把自已的酒杯倒滿,舉了起來。
張易鬆開她,接過後一飲而光。
“繼續。”她又倒了一杯,自已喝掉,然後又給張易倒了一杯,張易喝掉。
很快,第六瓶酒也被喝沒,二人竟然雙雙都打了個酒嗝!
“哈哈,跟我拿酒。”她哈哈大笑,醉眼嬌媚,在這一刻,她散發出一種女人般的豪邁與奔放。
又是六瓶紅酒被二人拿到餐桌,二人也繼續吃,繼續喝。
不知過了多久,她還要跳舞。
張易陪着她跳……跳着跳着她還要喝酒……張易陪着她喝……喝着喝着她又想聽張易講笑話。
張易給她講笑話。
“告訴我那晚你都看到了什麼,膽敢不告訴我,我扣你工資……扣工資……”十二瓶紅酒下肚後,她已經醉得開始說胡話了。她躺在沙發上,枕着張易大腿,說着說着也睡着了。
她的嘴角帶着一抹笑意,睡得很香甜,今夜難得放縱,她很開心。
張易輕輕撫摸着她的長髮,他雖然也喝了不少,但整個人卻出奇的清醒着,今天他似乎沒有醉。
均勻的呼吸聲響起,伴隨着沉醉,她進入了夢鄉。而他也輕輕將她抱起,緩步上樓。
幫她脫了鞋,脫了外衣和牛仔褲,又蓋好了被子之後,他就坐在了她的牀頭,靜靜的、專注的看着她,就好像要把她的容顏,深深刻在心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