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回到京城的事情是瞞不住的,況且他也擔心外面,所以外面的人也都知道他回來了。
在山莊閉關的第三天,很多人就相繼來到了山莊,不過看到封鎖的玻璃門後,所有人也都傻眼了!
“張易練功出了點小問題,在閉關,所以不見人,你們都回吧。”送走了一波又一波之後,第四天的時候許嘉允來了,她是趕下班點過來的,不過也沒能見到張易。
當然,她也只是擔心張易而已,沒別的意思。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說?”許嘉允質問青竹道。
“他說他要爆炸了,怕傷到人,不過再有十多天應該能出來了,沒有什麼事,就是練功出了問題。”青竹有點不好意思,因爲她和張易偷情了。
“哦,那你呢,能不能見她?”許嘉允看着青竹道。
“沒看都上鎖了嗎?根本不讓我進……”青竹苦笑道。
“那他吃飯什麼的,你要安排好,別餓着了。”許嘉允擔心的抓住青竹的手道:“這幾天就麻煩你了。”
“放心吧,他死不了。”青竹點點頭。
許嘉允離開了,然後便再沒有人過來。
青竹這幾天也沒進去的,她只不過與張易放縱了一天而已,然後就不再答理張易了,因爲她告訴張易,偶爾偷一下可以,但不能總偷,她們之間一輩子也僅限於偷,不能蹬堂入室!
她說這樣挺好,只有偷,只有成爲兩個人的秘密,才能永遠保持激情。
九天後,張易服下了紅色的丹藥,一個小時後,晉階窺真。
不過那種膨脹的感覺還存在,並沒有消失。
第十八天的時候,他又服下了白色的丹藥,在衝擊了近三個小時後,才一舉進入辟穀。
而就在他進入辟穀的一瞬間,那種膨脹感,讓他不舒服的感覺也立即消失了,他一瞬間感覺全身一身輕一樣。
“真是如此!”張易就深吸一口氣,只有自已的修爲境界達到一定程度,才能容得下未知血珠的膨脹,修爲跟不上,他的血珠,他的身體早晚有一天要爆開,炸得四分五裂!
辟穀……
張易沒有立即出去,而是感受着辟穀的狀態,這是氣海形成之後的一種天人感應,他看到氣海丹田之中似乎所有內氣在化霧一樣,變成了細小的水分子一樣,呈微不可察的顆粒狀。
但這種顆粒也只是霧,只是氣流而已。
這就是辟穀,達到這種境界後,依靠着氣海之中的那些水分子,人就可以長時間不吃不喝。
當然,不吃不喝也會餓的,身體也會被拖垮,所以辟穀只是告訴你,長時間不吃不喝也能存活罷了。
人吃五穀雜糧這是天道至理,連神仙也要吃飯的,沒見每逢過年過節上供時,供品中都有水果或豬頭什麼的嗎?給神仙吃的,神仙也要吃飯!
獨自一人感受了辟穀境界的一天一夜之後,張易半夜三更鑽了出來,然後悄悄進了青竹睡的客房,在青竹還沒睡醒時,張易就直接撲了上去。
青竹就喜歡這個調調,偷的或強的。
……
“以後要偷,只能偷我,否則我殺了你!”烏山雲雨過後,張易惡狠狠的警告起來。
“對,就這樣,你再邪惡一點就更完美了,因爲你天生就是個壞人,裝什麼純情小處男啊!”青竹咯咯大笑道。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張易大聲道。
“我偷我的人,關你屁事啊!”青竹也大聲道。
“你敢給我戴綠帽子?”張易壓在她身上,按住了她胳膊。
“那你娶了我吧,我就不偷!”青竹壞笑道。
“草,我特麼的上了賊船啊!”張易一下子就蔫了,翻身坐在了牀尾。
“跟你開玩笑呢……”青竹像蛇一樣的纏了上來,並小聲道:“誰嫁你誰倒黴,你以爲我傻呀,還有,這個世界上,能讓我偷的男人,只有一個……”
“這還差不多……”張易哈哈一笑,然後就提槍上馬。
……
在山莊美美的吃了頓早餐後,青竹又幫着他穿上了西裝,打上了領帶後,就叫他滾蛋了。
張易也的確該滾蛋了,外面好些事兒沒處理呢,回來這麼多天也沒見任何人呢,所以得出去看看。
“對了。”送張易出來的時候,青竹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事一樣:“最近京城裡很亂,出現了一些奇怪打扮的人,有人打傷了警察,有人殺了人,還有人搶走了女人等等,我的人碰到過兩個,一男一女,在酒吧裡喝每人喝了不下五十瓶的各種酒,最後沒給錢把還保安打傷了。”
“還有,聽說有幾個良家女子在晚上下班的時候被人掠走,第二天又給放了回來,都被禍害了,還失蹤了幾例兒童。”
“聽說不只是京城這樣,其他省市也有類似情況發生。”
“什麼?”聽到青竹的話,張易大吃一驚。
“不知什麼原因,總之外面不太平,你小心點。”青竹提醒道。
“是他們了!”張易深吸一口氣道:“不過這些人竟然如此無法無天?”
“是誰?”青竹好奇道。
“一些從地獄裡出來的人,哼!”張易冷哼一聲,同時看着青竹道:“你也小心一點。”
“放心,我身上帶着手雷呢,別人萬一要偷我,我不讓他得逞的,行了吧?我可是貞潔烈婦!”
“別,我可不希望你死。”張易幫她捋了一下頭髮道:“好好的活着,好好的享受一切,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滾吧,你沒有利用價值了。”青竹咯咯笑道。
“走了。”張易上車就走,京城這麼亂,龍組不管嗎?國安不管嗎?還有,自已的女人可都挺漂亮的啊,可別被那些王八蛋給掠了去。
他開出山莊時,就給張易打去了電話,不過電話響了好多聲才被張尚的保母接了起來。
“張大哥呢?”張易笑着問道。
“張先生,張先生住院了……”保母小聲道。
“什麼?住院了?怎麼回事?”張易大吃一驚道。
“被人打傷了,您……您有時間嗎?有時間過來看看吧,那些天殺的也太狠了,不過張先生不讓我給您打電話。”保母是張尚用了很多年的傭人,有了友誼,建立了感情的,所以保母低聲的哭泣起來。
“哪家醫院,我立即過來!”張易沉聲道。
“301,十二樓,骨科病房。”保母說完就掛了電話。
張易立即向301趕去。
張尚竟然被人打傷了?而且打的很慘?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