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人妥協了,被張易嚇得妥協了,而且說實話,他們真害怕農學志再回來的,所以農小樂做了家主,張易在後面支持,那他們農家就不會再起波瀾。
說白了,農家所有族人都只想求財而已,不想經歷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
上一次農學志已經把他們嚇怕了,農學志連親爹老子和親大哥都殺了,而且拿着他們的兒女做要挾,所以他們寧願農小樂當家主,也不願那個瘋子,那個人妖再回來。
一切都很順利,第二天農氏鼎盛就通過內部文件,新任董事局主席是農小樂,農小樂接管一切,各個部門,包括商業上的,暗中的暗勢力等等,所以責任人都回到中海重新由農小樂授權。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農小樂做家主,那麼所有一切的主管責任人的任命也要由農小樂認定的,如果他說誰不合格,那人也就必須下來。
不過還好,農小樂不想再生事端,所以所有人都是原來的那套班子。
張易在中海住了一個星期的樣子,而農小樂也忙了一個星期,晚上的時候倆人也就住在原農和平的辦公室,這些天他們都呆在一起。
雖然張易沒接手農家,但卻參與到農小樂做家主的事情上來,所以每天晚上,他都和農小樂翻看農家的一些絕密,包括海外的勢力,資產統計等等等等。
這些,只有家主才能接觸到的,不過農小樂也還是給張易拿來看了。
其實張易主要是想看看農家的海外實驗室,並讓農小樂複製了一些相關資料,實驗室的相關科研數據等等,一併帶走。
“小樂,農家還有一支暗勢力啊,這股暗勢力纔是農家的根基!”二人在第六天的時候,終於發現了一絲珠絲馬跡。
農家,還有一支暗勢力,而這股暗勢力之前只有農和平知道,農和平一死,這暗勢力就成了羣龍無首之人。
同時,根據相關資料記載,這股暗勢力只忠誠於家族,不忠誠於個人,也就是說,並不是只忠於家主的,因爲家主代代都在換,所以他們只忠於家族。
還有就是,根據資料上的規定,農小樂至少要接任家主三年之後,纔能有資格指與這組暗勢力的頭領見面。
由於農和平是被殺的,所以相關的詳細資料全都沒有,張易和農小樂也只是在一大堆絕密文件中找出的珠絲馬跡而已。
張易在第七天的時候離開的中海,這七天的相處,該說的他也都說的,該告訴的也都告訴了,而且農小樂已經走上了正軌,國外的一些人馬也調動回來。
最主要的一點是,農小樂在鼎盛大會上公佈了兩件事,一件是將農學志開除農氏宗族,另外一件就是公開立了遺囑,如果他一旦有意外的話,接任家氏家主之位的將會是張易,這個提前就被他訂下來,以防農學志再回來窺探家主之位。
張易是開車離開的,農小樂之前的瑪莎拉蒂被他徵用了,所以他取道高速趕往京城。
這些天,他也試着尋找新的異能,但是並沒有發現新異能的出現,相反那種吃飽了撐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覺身子有一身緊繃發脹的感覺。
很莫名其妙。
九月二號,深夜,下了高速的張易將車停在了路邊,因爲路邊停靠一輛軍車,車上坐着的是黃敬程和鄭振芳,這是他們之前約好的。
“姐夫。”張易車一停穩,黃敬程和鄭振芳就立即鑽進了他的車裡。
“資料在這裡,至於有沒有危害國家安全的我就不知道了,告訴王興,我答應他的事辦完了,讓他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也別再打農家的主意,農小樂接了家主,他不會背叛祖國,還有,我也是農家人!”張易把幾大袋資料扔給了黃敬程,黃敬程和鄭振芳之所以在這裡等他,就是等着接收這些資料的,這些資料也一直是他們龍組想得到的。
“嗯,我會轉告,不過姐夫啊,最近你小心點。”黃敬程沉聲道。
“怎麼了?王興要對付我?”張易猛的揚起眉毛道。
“這倒沒有,他要對付你也不會和我說,我指的是其他方面的。”黃敬程小聲道:“我昨天得到情報,重慶龍頭山中走出了很多人!”
“什麼意思?”張易不解道。
“就是有人從龍門裡走出來了。”黃敬程小聲道。
“龍門裡出來人了?”張易大吃一驚道。
“嗯,組裡很緊張,王頭也很緊張,還有組長離京了,不知去了哪裡,同時我們的各個情報小組也都關注着各省市的所有門派或私人勢力。”
“不關我鳥事兒,我賺我的錢,泡我的女……咳咳,我沒別的意思!”張易說到一半的時候,就看到鄭振芳瞪起了眼睛。
“的確不關你什麼事兒,不過我可聽說,以前也有人出來過,然後這些出來的人在回去的時候,會帶着一些人離開,可能是來選拔弟子門人之類的吧,你可別被他們選中,到時候就把你給帶走了!”
“帶走我?我弄死他們。”張易哈哈一笑道。
“總之你也小心點吧,那裡面出來的人不同與我們正常人的,他們可沒有什麼律法觀念,你也讓你的人小心點,碰到一些奇怪的人,或者是說話做事方式和我們不同的人,躲着點走,有好處!”
“知道了。”張易點點頭後,又突然想道:“你說那裡面出來的人是什麼級別啊,現在我知道辟穀之後還有先天呢,那先天之後呢,又是什麼境界?”
“你說這個我倒想起來了,差點忘了,老爺子前幾天來京了,和我見了一面!”黃敬程一拍腦門,然後就取出一瓷瓶遞給張易道:“老太爺說這是給你的,裡面有三粒藥丸,黑色的是宗師丸,紅色的是窺真丸,白色的是辟穀丸,三樣藥丸不可同時服用,要每隔九天才可服用下一粒!”
“什麼意思?黃老給我的?”張易就有點楞,這個沒見過面的黃老前輩幹嘛對他這麼好?
“是啊,你問我,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給你,總之他交給我,讓我轉交你,我還沒辟穀啊,他也不給我!”
“那我不要了,你要吧。”張易揮揮手道。
“別別別,老太爺說我另有機緣,現在爲時過早什麼的,我可不敢貪他的東西。”
“你家老太爺現在什麼境界?”張易想了想就把瓷瓶接過,這個黃老太爺有意思,只不過他爲什麼要一直送給自已好東西呢?
有所圖?或者是有所求?再或者是有所用?
“看不出來,一點都看不出來,我看他就好像一公園大爺一樣,連氣息都沒有,我問他,他也不說。”
“不過他倒告訴我,先天是門坎,先天之後是什麼什麼築基的,再往後他就不說了,不過龍門裡出來的人,恐怕至少是築基的吧?”
“對了,他還讓我轉告你一句話。”黃敬程像突然想起來一樣。
“什麼話?”張易坐直了身子,以示尊敬。
“他說,你現在很危險,不要繼續冒進,世界上任何物質都有特定的定律,水滿則溢,當一隻氣球在充氣的過程中達到了飽和程度,然後繼續充氣的話,氣球會爆的!”
“什麼。”聽到黃敬程的話,張易悚然一驚,他第六枚血珠開啓時,就感覺到了發脹,而這種發脹的感覺,不正是要身體爆開前的徵兆嗎?